第十四章伙牌 (第2/2页)
“三条。”我打出一张闲牌,继续观察。
“九饼。”
“碰。”
轮到我下家时,眼睛男打出一张九饼,紧接着被倩姐一对九饼碰上。
看到这里,对于他们的拙劣手法,我已经了然于胸。
江凡输钱,毫不为过,不是她运气差,是她被人算计了。
了解到倩姐的出千手法,我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回忆起上一局的牌。
江凡这是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局,整个牌局中,很大可能是三个人打配合,设计赢一个人的钱。
他们的出千方式并不高明,没有手法,都是配合。
每一次倩姐重出牌时,都能吃到饼,而她推牌时,能够吃到万。
他们的配合方式应该是重饼,轻条,推牌万。
至于说每次都能精准的打到倩姐所需的点数,技巧来自于倩姐闲置的那只手。
她每次出牌,闲置手都会摸其他手指的关节,每一个关节就代表一个点数。
出牌力度及方式提示条饼万,摸手骨提示点数。
上一轮倩姐重力度出牌,表示要饼。手指摸了无名指的最后关节,那是从食指尖算起的第九个关节,表示要九。
二者结合在一起,是九饼。
眼镜男观察到信号,打出九饼,倩姐碰牌,这就是三人打配合圈钱的方式!
一群小赤佬,在我面前打配合出千,今天,我要让他们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老千!
“听牌!”
在两个人配合喂牌的情况下,倩姐第一个上听。
此时,我是一口听,手里六七条,吃到五八条就能上听。
“八条。”
恰好这个时候,对门打出一张八条。
“碰,听牌。”
碰牌上听,我伸手摸了一下宝,宝是三万。
摸宝只是掩护,宝是什么,在码牌的过程中我都了然于胸。
我在以摸宝为掩护,将我胡的牌,利用手法码在下一摞牌里。
“四饼。”
倩姐摸到我码的牌,作为上听玩家,除非抓到自己的胡牌,否则都要打出去。
而这张四饼,正是我胡的牌。
“不好意思,我胡了。”
我推开牌,有横(三张一样的牌),有掌(顺子),有对(一对牌),另外两张是三饼和五饼,夹胡四饼。
他们的配合,只是增进上听的速度,并不能阻碍其他家胡牌。
我的胡牌,不会引起任何人的疑心。
“小屁胡而已。”
倩姐拿出一百,一副无所谓的样儿。
屁胡是麻将中最小的胡牌,倩姐是庄家赔付双倍,其余两家就是五十块钱的底。
“屁胡也很棒啦。”
坐在我身旁的江凡对我竖起大拇指:“我玩了一晚上才胡两把,小东你第二局就能赢,真厉害。”
“哈哈...”面对江凡的夸赞,我就像一块木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干笑来掩饰。
‘哗哗...’
麻将洗牌的碰撞声,清脆响亮。
倩姐几人趁着洗牌码牌的过程,聊着结束后去哪里吃顿大餐。
而我则在盘算,这一局我要用怎样的方式,荡平她们的好心情!
这一局,由我坐庄,我要让她们看一看,什么是真正的老千。
他们的三脚猫手段,在一名老千面前,永远都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