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这个死神,好强 (第2/2页)
石田宗弦已经几次看见自己的母亲摇摇欲坠。
“对不起,母亲,我.”
石田宗弦咬牙切齿,最终还是作出了一个违背祖训的决定,他要上去帮忙,哪怕他现在只会飞镰脚,哪怕他想要凝聚一支神圣灭矢都十分困难,他也要去帮忙。
因为那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然而就在石田宗弦将母亲交给自己保管的那个盒子找到一个地方藏好,准备上去拼命之时,一只温暖且宽厚的大手轻轻拍在了石田宗弦的肩膀之上,并将其想要冲出去的动作按下。
“小孩子,还是要听父母的话才好哦~
战斗的事,交给我们大人就行~”
石田宗弦抬起头,望向了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戴着一顶圆形的草帽,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非常朴素的灰色武士常服,下颚处有些拉渣的胡须,不仅没有让其看上去非常不靠谱,反而令石田宗弦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你不知道到底发生么了什么,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是在和你根本就看不.”
不过石田宗弦只是将这个男人看做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因为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这个男人都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所以,石田宗弦默认这个男人是看不到那些正在和自己父亲和母亲交战的大虚的。
更加看不到,现在整个东京道内严峻的形势。
不过这个男人只用了一句话,就击碎了石田宗弦的滤镜,
“破面,那两个正在和你的父亲和母亲战斗的虚,我们死神将他们取名为破面,是比一般的亚丘卡斯级大虚,还要更强一些的大虚呢~”
“你你是死神?!!”
石田宗弦震惊地说道。
“怎么,我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死神吗?”
男人微笑着说道。
“那那如果你是死神的话,能不能帮帮我的父亲还有母亲?!”
石田宗弦也不知道男人说的是真是假,只是觉得,既然这个男人也能看见那些大虚,那么他也自然具备着一定的实力。
至少,怎么也应该比他强一点吧?
石田宗弦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毕竟我们死神,和你们灭却师之间,是好朋友呢~”
男人微笑着点头,然后在石田宗弦的注视之下,男人轻轻地用左手将自己头上的草帽按下一些,仿佛是为了遮挡自己的面容一般,然后才向前面那个正在向石田宗弦母亲蓄力虚闪的佐马利·路鲁,伸出右手,挥指一弹。
“破道之四,白雷!”
一道雷光自男人的指尖飞驰而出,佐马利·路鲁瞬间便感受到了一股威胁,当即取消了虚闪,向一侧闪开。
那白色的雷光,就这样和佐马利·路鲁擦身而过。
“好可惜!”
石田宗弦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的心中大呼可惜,就差一点,就击中了那个可恶的大虚,哦,不对,应该叫破面才是!
不过石田宗弦身旁的那个神秘男人却是笑而不语,似乎丝毫没有因为佐马利·路鲁的及时闪避而感到意外,
“炸裂吧,白雷~”
这一瞬间,那道和佐马利·路鲁擦身而过的白雷,发生了爆炸,白雷的形态遭到了破坏,那些四散而出的雷光,打在佐马利·路鲁的身上,已经是不痛不痒,不过佐马利·路鲁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的凝重。
因为白雷的麻痹效果,就位了!
“意识到了吗?
不过没关系,伱知道或者是不知道,都对后面的发展没有任何影响呢。
缚道之七十五,五柱铁贯!”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随即在佐马利·路鲁的头顶之上,依次出现了五根巨大的漆黑铁柱。
绝对不能被这些铁柱给砸中!
佐马利·路鲁在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威胁的气息。
他有种预感,自己如果不幸被控制住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逝去。
因此他不再藏拙,直接松开双手,让自己斩魄刀浮于胸前,双手合十,脑袋扭侧,展开了自己的归刃,
“平息吧,咒眼僧伽!”
话音落毕,在佐马利·路鲁的脸上与下颚处,多出了黑色的纹路,下半身变成桃色南瓜状圆球并漂浮离地,身上则是出现了多达五十只眼睛。
“嚯?类似死神斩魄刀解放一样的能力吗?”
男人双眼之中露出了略感兴趣的眼神,这种事,他在之前的确还未见到过。
显然,这应该是这些破面的专属能力。
“是个值得研究的课题呢~”
“来吧!”
佐马利·路鲁信心满满地望向了自己上方的那五根铁柱,这种状态下的他,有信心绝对可以不被这区区缚道给困住。
然而佐马利·路鲁以及在场的其他人,似乎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攻击着石田宗弦母亲和父亲的破面,并不只有佐马利·路鲁一只。
“啊!!!”
来自另外一只破面的惨叫声,她被这五根铁柱直接砸落至地上,死死不能动弹。
然后,石田宗弦只看见这个男人,再次徐徐将手中的斩魄刀面向那个落地的破面挥去,嘴里慢条斯理地吐出四个字,
“重击白雷!”
那刚刚才被砸至地面之上的破面,就这样脑袋中间被破开了一道大口,电弧闪烁,生命已逝。
“好好强”
石田宗弦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目瞪口呆。
刚刚在他的父亲和母亲面前,那么不可一世的破面,在这个死神面前,为什么就像蚂蚁一样,可以随便的被捏死?
难怪当初他们灭却师会输给死神,输得不冤
“你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死神!”
佐马利·路鲁看见这一幕之后,也望向了石田宗弦身旁的这个男人,大声的质疑道。
“哼~
是啊,在下当然不是什么普通的死神,还请允许我向各位自我介绍一下。
鄙人,前尸魂界第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
面对着佐马利·路鲁的质疑,浦原喜助忽然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于是干脆地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向在场的其他所有人,就这样宣告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