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对手,对阵游戏 (第2/2页)
两人玩笑着,戴上了对阵面具,等待场景开启。
问衡离开,易彩刚好补进去。
或许是知道了今天庆典的主角在这个阵馆里,场内人越来越多,把两圈坐席都占满了。
系统中显示出“对战权争夺中,请稍后!”的提示,有六个人排队人的名字出现在场馆上方,这六人的积分和战力也从高至低排列着显示出来。
这对战权可用积分支付,也可用碎晶购买。如果都不愿意支付,系统将随机选出。
系统的出价跳了一会,定下了队长。这个队长也在场馆现场,看起来有些面熟。
而这个队长所在的方向,有另一个身影更是易彩的“老熟人”——金韵妍。
金韵妍今天的着装风格又恢复到了从前——异常暴露,该遮挡的地方都尽量不遮挡。
唯一的区别是衣料明显更昂贵了,首饰的宝石更稀有了。
这样看来,她以前改变的保守风格,大概只是为了迎合易彩和零丹的喜好!
队长很快飞到了定位处站好,他从系统中的【发起入队申请】的人中,选出了五个队员,并做了【对战确认】。
棠梨花取代了问衡原先的队长位置,也确认了“对战开始”。
开场倒计时在馆内跳动,可眼前的金韵妍却让易彩分了神,万句诚所汇报的信息开始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熠!你在干嘛!”梨花大声惊呼。
易彩已进入对战游戏中,这愣神虽只是慢了一两秒,可这在对战中已不是小失误。
很容易被敌人锁定,率先打出高伤害。
也幸亏,敌方也未料到竟然有人进场后还一动不动,没有及时锁定“尸体”。
易彩迅速飞离原地,集中精神,进入战斗状态。
可荒原太大,敌人配合默契。
梨花队伍配合混乱,结阵的种类没有互补,结阵的速度节奏也没有默契,没一会就被打的四散。
易彩顾不上其他队友,只能一路疾驰向梨花靠拢,想尽办法的保持在能相互协作的范围内。
敌方狡猾,锁定了对战棠梨花,一路追着打。
易彩观战时觉得这场景的地图也没有多复杂,可下场后却完全分不清南北,只能跟着梨花穿行,完全无法在路线和位置上找出破敌的战法。
四个队友遭到了敌人的围捕,无声无息的躺下了,而敌队那边一人没少。
“梨花,你跟上我做防护,我打伤害。”
梨花笑道:“必败的时候了,你却来劲了。”
“快闪。”
易彩带着梨花一路逃窜,时不时偷袭,总于打乱了敌人的队形和节奏,很快便让敌人意识到什么叫做狗急跳桥,兔子急了也吭石头。
凭借着结阵速度的优势与合理的攻击组合,敌队中终于倒下了三人。
只可惜,再来劲再冰雪聪明的易彩,也难改变路盲就是路盲的事实,从始至终也没能克服地图太大的问题。
易彩在一处峭壁的缝隙中被敌人封死了去路,最终只能在殊死一搏中倒下。
坚持到最后的棠梨花,完全丧失了斗志,连抵抗和逃跑都懒得了,等着敌人前来,顺势倒下,结束游戏。
“虽败,但毕竟杀了三人,没有输的太惨烈,对吧!”易彩传音道。
“掉榜了......不跟你玩了。”
“你怎么也学起了炎若清的口头禅。”
梨花一愣,随后“呜呜呜”的抽泣起来。
“棠梨花,你别耍赖,那么多人看着呐!”
“我没摘面具,我愿意......呜呜......”
易彩猜到了情况,在心里念叨了一句:“——棠梨花,不分手的要求被拒绝了,是吧?”
易彩打心里觉得两人分手也不是什么坏事,自然也不想劝慰梨花,只静静的等着她自己哭完。
敌方六人见这输了对战的两姐妹不摘面具,以为她俩正悄悄复盘,都耐心的等着。
梨花情绪渐渐平复,“......我们去找子栀吧!她和卫映川在拍卖馆。”
“我得先回一趟冰月堡,事情处理完要是时间还早,我就返回来找你,若耽搁的久,我就在十三层等你回来。”
棠梨花交出了队长权,两人取下面具。
敌方队长此时也取下了面具,来到两姐妹面前。
“棠副城主,刚开局就晃神,有失水准了。不如这盘我组你们,一起杀其他队伍。”
易彩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
早上的典仪中,易彩扫了一眼前来观礼的三张陌生面孔,其中一人就是他,金曜副帝—谢剑心。
谢剑心依旧穿着参加典仪时的红金法袍,剑眉大眼,络满腮的胡子剃的只剩薄薄一层,很有英俊大叔的样子。
原本今天来的都是俊男美女,易彩已得了脸盲症,但他的样貌和气质与二代有些差异,如他的名字一般,给人一种古代大侠的感觉。
可惜易彩现在没心情应酬任何人,只起手一礼,淡淡道:“谢副帝,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易彩说完,毫不迟疑拉起棠梨花,转身朝着出口飞去。
棠梨花觉得易彩对待这位金曜副帝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妥,但她此刻的心还浸泡在失恋的醋酸池中,保住自己不失态就已是不错了,哪里还有心情管这礼貌性的【敷衍质量】问题。
谢剑心脸上没有表现出不快之色,眼中闪出的那一点失望之色也在瞬间没入眸底。
他转头盯着儿子谢徽绪,淡淡道:“你们玩吧!”
说完便没入一道银色的光芒中,瞬移离开。
谢剑心一走,谢徽绪那张僵硬的脸也变的松活起来,转头对着身后的队友们挥了挥手。
“来,继续,再开一局!”
场下的金韵妍和雷云走上前,新一局的对战继续。
真正的蒙面人大神——问衡走了,棠家两姐妹走了,运法境界的副帝谢剑心也走了,游戏阵馆中只想观摩大神之战的人都陆续离开了。
偌大的游戏馆内很快只剩下了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