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番外(37) (第2/2页)
“好,你好好休息,我和你妹妹先走。”见顾冷晨这么说,杨素芬就算是想要继续留在这里,也不好留下,她拉着顾冷瑶一起离开了顾冷晨的病房。
走出病房,顾冷瑶抱着杨素芬的手臂,对着杨素芬说道:“妈,你看到了吗?夏清那个狐狸精,现在对哥哥的影响有多大?以前哥哥从没有将她当一回事,现在不知道种什么邪了?”
“哼,我绝对不会让夏清那个贱女人得逞的,我回去就让管家将离婚协议书写好,这个女人,我不会让她继续待在顾家的。”杨素芬冷冷的看着前方,声音犀利道。
这一次顾冷晨受了这么重的伤的,都是夏清那个女人害的,她敢害她儿子,她便让她妈妈也不好过。
……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夏清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身体凉凉的,虽然还有些微微的刺痛,却也不会太难受。
她听到帝君有些疲倦的声音,她慢慢的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床边的帝君。
夏清蠕动着嘴唇,急切的想要从床上起来。
看着夏清这个样子,帝君立刻伸出手,按住了夏清的身体。
“别起来,昨天我做的有些过分了,虽然你身上已经擦了药膏,但是还是有多处的软骨质挫伤,只怕还是有些疼。”
夏清感受着帝君掌心的温度,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场景。
她很清楚,自己是中药了,而对自己下药的人,就是顾泽峰。
“想要喝水吗?”见夏清沉默不语的样子,帝君很清楚,夏清已经知道,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究竟是谁了?
夏清靠在帝君的怀里,声音喑哑道:“帝君……谢谢你……”
如果不是帝君出现的话,或许她真的就被顾冷晨糟蹋了,这种情况夏清绝对不会允许的。
她宁愿死,都不愿意和顾冷晨有任何的关系。
“傻女人,你是我的,难道你忘记了?”帝君摸着夏清的头,轻轻的吻着女人的顶说道。
夏清看了帝君一眼,伸出手,抱住了帝君的腰身。
从凤尾山下来之后,夏清对帝君就非常冷淡,这还是夏清第一次主动抱着他。
帝君的眼底带着些许的激动,却被男人很好的掩饰起来。
他搂着夏清,躺在床上,轻声道:“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有我在这里,你和顾冷晨离婚,离定了。”
这一次是顾泽峰自己自掘坟墓的,怨不得他了。
夏清淡淡道:“原本我就想要离婚,但是顾泽峰说我妈妈中毒了,只有他有解药,他让我给他儿子一次机会,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对我下药。”
她一直觉得,整个顾家,就顾泽峰是对自己最好的,她也真的是将顾泽峰当成了爸爸一样尊重。
但是,昨晚顾泽峰做的事情,却让夏清寒心。
她不想要在继续和顾家的人纠缠下去了,也没有必要在纠缠了。
“顾泽峰可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帝君的眼眸微微闪烁着些许的寒光,脸上浮起一层讥诮和嘲讽道。
夏清有些累,她的大脑,还有些晕乎乎的。
“我想要在睡一下,别吵我。”
“好,你慢慢睡,我就在旁边陪着你。”帝君点点头,手指轻轻的婆娑着夏清的眼帘的位置。
夏清睡着之后,帝君才翻身从床上下来。
他看了床上的夏清一眼,便下楼去给夏清做饭。
他虽然不说做饭好吃,但是简单的还是会的。
阿漠进来之后,看到帝君正在做饭,似乎被吓到一般,满脸惊悚。
“少爷,你在做饭?”
“废话。”帝君斜睨了阿漠一眼,一脚将阿漠踢开。
阿漠摸着后脑勺,憨厚的笑了笑道:“没有想到少爷你竟然会做饭。”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说吧,今天又有什么事情。”帝君斜睨的看了阿漠一眼,熟练的在锅里打了一个鸡蛋。
看着帝君熟练的样子,阿漠立刻说道:“顾泽峰让你现在马上回顾家一趟。”
帝君拿着鸡蛋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他打开火,冷笑道:“是吗?既然他要我过去一趟,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将夏清和顾冷晨的离婚协议书准备好,我一并带过去。”
“是。”
……
“帝少你过来了,老爷现在在书房等你。”帝君在两个小时之后,出现在顾家。
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帝君一眼,结结巴巴道。
帝君将顾冷晨打伤的事情,整个顾家的人都知道。
虽然他们不知道帝君和顾冷晨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帝君打伤顾冷晨这件事情是事实。
杨素芬每次都骂骂咧咧的,弄得整个顾家都人心惶惶起来。
帝君目不斜视的朝着楼上走去,杨素芬刚好和顾冷瑶下来准备去医院看顾冷晨,在看到帝君之后,真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帝君,你这个私生子,谁让你进顾家的?”顾冷瑶原本就看帝君不顺眼了,现在帝君竟然明目张胆的将自己的哥哥打了,顾冷瑶自然越的看帝君不顺眼了。
帝君面色阴冷,一双犀利冷酷的眼眸,只是稍稍的扫了顾冷瑶一眼。
顾冷瑶被帝君这么看了一眼,身体忍不住一颤。
但是,一想到这里可是她的地盘,这里是顾家。
帝君在怎么牛逼,也就是一个私生子罢了?有什么资本在他们的面前这么嚣张。
“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你本来就是一个私生子……”
“我不想要打女人,但是有些事情,我会忍不住打一些没有大脑的女人。”帝君整理了一下衣服,面色阴郁的盯着顾冷瑶说道。
帝君的话,就像是在警告顾冷瑶,要是顾冷瑶还是这么不识趣的话,帝君不介意对顾冷瑶出手。
“你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这里是顾家,容不得你撒野。”一边的杨素芬,见帝君还敢当着她的面威胁她的女儿,顿时火冒三丈,双手叉腰的指着帝君说道。
看着杨素芬的手指,帝君原本就冷酷的眼眸,闪烁着些许犀利而冰冷的寒气。
他伸出手,将杨素芬的手指,用力的一掰,杨素芬出一声惨叫声:“啊。”
“妈,帝君,你这个野种,你对我妈妈做什么了?”顾冷瑶看着杨素芬痛苦不堪的表情,着急的就要去打帝君,但是帝君侧头,犀利冷酷的眼眸酝酿着一股骇人的寒气,被帝君用这种恐怖的目光看着,顾冷瑶瞬间不敢动一下,只能够僵着身体,脸色惨白的看着帝君。
帝君阴沉沉的盯着满头冷汗的杨素芬,声音犀利而冷残道:“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说我野种,那么你生的又是什么?嗯?”
杨素芬被帝君这么一顿说,原本就难看的脸,变得异常难看。
帝君也懒得和杨素芬和顾冷瑶在这边浪费口水,他冷嘲的笑了笑,将杨素芬用力的甩开。
杨素芬身形趔趄的不断往后退,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好在身后的顾冷瑶扶住杨素芬。
“你……你太放肆了。”杨素芬白着一张脸,抖着嘴唇,对着帝君凄厉道。
帝君脸色阴凉,一双冰冷的眼眸,划过一抹讥诮和嘲讽。
他冷酷的看了杨素芬一眼,便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看着帝君嚣张的样子,杨素芬气的整张脸都黑了,她用力的捏住拳头,一双眸子像是要将帝君给生吞一般。,
“妈,你没事吧。”顾冷瑶心中也不满帝君这种嚣张的气焰,奈何帝君身上那股骇人的气息,完全震慑到了她,让顾冷瑶也不敢在帝君的面前,有任何的放肆。
“没事,那个野种,我一定不会让他这么好过的。”杨素芬咬牙切齿的瞪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楼梯口,对着顾冷瑶说道。
顾冷瑶点点头,对着杨素芬撇唇道:“妈,我们绝对不可以就这个样子轻易的放过帝君,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明明只是一个私生子,竟然这么嚣张?
杨素芬的眼眸地下,翻滚着一股的杀气。
三楼的书房内。
帝君没有敲门,直接便推开了顾泽峰的书房。
顾泽峰危险的眯起眼睛,在看到帝君之后,脸上收敛了刚才那股阴冷,换上了一副如同慈父一般的表情。
“刚才你又在闹什么?”
“闹什么?你不是心中有数?说吧,这一次叫我回来想要干什么?帮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报仇?”帝君大喇喇的坐在顾泽峰对面的沙上,神色讥诮的抬起下巴道。
帝君这种毫不畏惧甚至是有些嚣张的态度,虽然让顾泽峰的心中充满着恼怒,但是此刻的顾泽峰,不得不说,非常的能忍。
他将那些外露的情绪都隐忍了下来,只是沉声道:“帝君,你和冷晨都是我的儿子,我不希望你们两个人这个样子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亲情牌就不要在打了,你儿子做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我说过,夏清是我的女人。”
帝君抬眸,目光犀利冷酷的直接朝着顾泽峰射过去。
听到帝君这么说,顾泽峰的一双眼眸,闪过些许的阴冷。
他沉默下来,眼神泛着些许微冷道:“帝君,夏清是我们顾家的媳妇,你应该很清楚。”
“嗤,但是她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想要和你废话了,马上让顾冷晨将离婚协议书签了。”帝君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扔到了桌上,倨傲的抬起下巴说道。
看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顾泽峰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屈辱一般,脸色铁青,放在两侧的双手,也不由得一阵用力的握紧成拳。
顾泽峰的情绪,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帝君,他只是冷傲的看着顾泽峰,似警告一般道:“要是你们在敢对夏清出手,或者动夏清一下,顾氏集团会生什么事情,我还真的是不能够预料。”
“你在威胁我?”顾泽峰豁然起身,面色阴郁道。
“威胁?你以为自己有资格让我威胁吗?”帝君站起来,冷冷的看着顾泽峰道。
顾泽峰急促的喘息着,似乎在遏制自己奔涌的怒火一般,许久之后,顾泽峰才绷着脸道:“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我都可以给你安排,但是夏清不行。”
“顾泽峰,你心中打的什么主意我非常清楚,你以为,夏冷宇会将黑匣子告诉月笙或者是夏清,所以你这些年,一直在月笙的身上找突破口,是不是。”
顾泽峰的脸色一变,似乎没有想到,黑匣子的事情,帝君竟然也知道。
“帝君,你想要和夏清玩玩我不会阻拦你,男人嘛,玩玩女人我是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不行。”顾泽峰脸上浮起一层虚伪,似乎在和帝君谈判一般。
顾泽峰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他希望帝君可以顾全大局,最起码,在他找到黑匣子之前,不要唆使夏清和顾冷晨离婚,只有将夏清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顾泽峰才有那个机会,找到黑匣子的下落。
“玩?我说过,夏清是我的女人,你最好劝顾冷晨将离婚协议书签了,要不然,你们顾氏集团在大风地皮那边的竞标,可就要泡汤了。”
大风地皮是顾氏集团今年的一项最大的工程,为了这块地皮,顾泽峰甚至将顾氏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资金投投入进去了,要是这个时候这个项目生任何意外,顾氏集团说不定会顷刻间破产。
顾泽峰面部的肌肉一阵抽搐,一双眼睛更是恐怖非常的看着帝君。
帝君冷笑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整以暇的对着顾泽峰嗤笑道:“所以,你最好要清楚的知道,要不要让你那个笨蛋儿子,将这份离婚协议书签了,我是真的没有这个耐心了。”
说完,帝君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顾泽峰书房。
顾泽峰没有拦帝君,他只是目光凶狠的盯着帝君的背影,眼神像是刀子一般。
凌冽甚至是骇人。
顾泽峰在帝君离开之后,便坐在了刚才帝君坐过的位置。
他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盯着上面的内容,眼神变得越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