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素描水彩样样精通 (第2/2页)
学生们一个个都是打开工具箱,倒了点水开始了调色。
而挂着大白的谭芙莉却是心不在焉,但看了看戚伊依那空荡荡的座位,她顿时又打起精神。
“素描厉害又怎样,水彩也不见得你行,毕竟一个是铅笔,一个是颜料,这消费,怕不是连接触都没有接触过。”
也确实如谭芙莉所想的那样,戚伊依的水彩比素描少,但是那只是因为水彩太过繁琐,收拾起来也很糟心,毕竟前世虽然有钱,但一直都是一个人独立生活,请保姆什么的也没有那么矫情。
虽然比素描少,但这时间也起码有个几百年吧?毕竟国画水墨和这个也是有共同点的,再加上戚伊依的个人理解,文艺复兴在法兰西也做过画家。
不管是当时的宗教画,还是后来的抽象派、写实派,甚至是梵高她都有亲自接触的。
毕竟清朝懂得都懂,明朝的汉人到灭亡都还挺“开放”,女性的地位至少权贵还有点话语权,但清朝,光服装就能看出来,全身只能“露个头”。
还有文字狱,名义上的“四库全书”,待在清朝真的受大罪,还没有单枪匹马去欧洲来得快活。虽然欧洲也没有那么好,但文化“开放”的大环境却是比清朝好太多。
再不济去澳洲看袋鼠龇牙,又或者去西伯利亚种土豆自力更生都比待在那里好,以戚伊依的脾气,根本就在那活不久。
所以不仅仅是国风文化,近代的西方文化也是了如指掌的,甚至有几次还去过古埃及、美洲玛雅等等地方。
那不说水彩了,油画那也是手到擒来。
蔡文芳要求还是画那个花瓶,戚伊依借了余云眸一张水彩纸,就按需求一样在纸上挤了一点颜料。
戚伊依将画笔沾湿,当即就是开始了绘画,而看着戚伊依这门外汉一样的操作,谭芙莉也是不禁暗自嘲笑。
“果不其然,哪有直接挤颜料在纸上画的,看来你戚伊依也不过如此。”
一旁的余云眸也是有了点疑惑,但是有了素描的经验,余云眸一看就知道戚伊依的水平不一般,就算不会水彩,那起码也是懂美术的,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难道是干画法?也是,这种方法挺适合初学者的。”
干画法就是一种多层画法。就是用层涂的方法在干的底色上着色,不要求渗化效果,所以对于新手还是挺友好的。
明晣的形体结构和丰富的色彩层次,虽然缺点很明显就是“干”,但是以戚伊依的技法,就算“干”画,他也可以让画面水分饱满、水渍湿痕。
在层涂、罩色、接色、枯笔过后,一幅水彩也是大功告成了,不仅是快,也是精,这都得益于她对于底色每个颜料位置、笔法深浅的个人理解和精准掌控。
最后提上署名,微笑着递给了蔡文芳。而瞧着那花瓶栩栩如生的形象,蔡文芳也是不禁暗自心惊。
毕竟干画很少有在高考出现的,但出现了不是凑数就是大神。
而戚伊依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一幅花瓶,但是其中的技术已经不需要蔡文芳多言语,拿到考场必然是极其醒目突出的作品,稳稳的第一批成绩。
豪不夸张的说,要是网上搞一个拍卖,就算没有名人热点的ip加持,就这画功当工艺品卖也起码能四位数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