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2章 你怎么可以背着本剑尊夜御两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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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宁昏沉的头瞬间惊醒,她看着姜霖欲海浮沉的眸子时,忽而发觉,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这个哥哥。
她收回被他握着的手,垂下了眼眸:“即便我们现在脱离了凡胎肉体,但在修仙界,我们也是师徒。
无论是何种关系,我们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是吗?那小酒真的只想和月青梧做一辈子师徒吗?”
姜霖没有强求握着她的手臂,转而握着她的小腿,暧昧地在她腿侧打转。
他修长的手指逐渐接近禁域之地,江酒宁的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你和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可以做得比他更好。”姜霖语声温柔却无法令人反驳。
“既然你们可以,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江酒宁被他质问,稍一思考,头脑就打结,勉强清醒片刻后又开始发晕。
他见她没有反抗,手指试探着往上探寻,一点一点如蚂蚁上树,舔噬过路的蜜,任树枝生出一点痒来,又不自觉打湿摇曳。
江酒宁凭借着残存的一丝意志,抗拒着他的亲近。
姜霖心下微叹,忽而反手将头发解开,青丝垂落,如果一副上好的水墨画,翩翩如玉。
江酒宁一下便看呆了。
他本就生得好看,气质温润,是五行八卦中的泽卦,是百川应象里的水象,是云出岫,是雁归双。
他修长的手指搭上衣扣,在江酒宁呆愣的注视下一点一点解开,露出几缕春光。
江酒宁的心跳加快了几分,脸颊也变得通红。
他这是在……勾引吗?
“小酒,还想往下看吗?”
他的衣衫堆叠在腰间,小腹处那肌理分明的线条引人遐思。
江酒宁感觉自己软了又软。
下一刻,她的小腿被他握住,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她的足底抵着他结实的肌肉,这奇妙的触感竟让她有些沉沦。
她的足趾蜷了蜷,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来自心底深处的依赖。
“小酒,为了你,我甘愿做你的剑,为你稳固宗门。
我愿意做你手中的棋子,哪怕我不喜欢她们,也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尽心尽责引她们入道。
小酒,哥哥早就病了,哥哥需要你,求你,救我。”
姜霖跪坐在春塌上,情态妖冶,但眼神却是,无上虔诚。
他将她视作神明,眉眼含情,祈求着神明的垂怜。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他倏尔低头,吻向她的腿侧。
这微小湿润的触感似一只蝴蝶,轻轻落在花骨朵上。
江酒宁却是突然一激灵,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她滚烫的身子烫着他,姜霖仿佛被封印住,动弹不得。
“姜霖,你简直大逆不道。”
江酒宁眯了眯眼,顶着一张红得发烫的脸,语声冰寒。
“别忘了,你姓江。”
姜霖微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小酒,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师父说过,只有两情相悦的人才可以双修。”
江酒宁抿唇,补了一句,“就连玄澈,也是装成他的样子,才骗过我。”
姜霖如遭雷击,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破碎了。
“小酒的意思是,如果不像他,那么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机会是吗?”
江酒宁的沉默让姜霖心碎一地。
“哪怕你死,也不愿意和我……”
“不愿。”
江酒宁凭着最后的理智,闪身消失在洞府内。
姜霖的瞳孔剧烈收缩。
她,她去了哪里?难道是去找月青梧吗?!
该死!
月青梧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迷药?!
姜霖的拳头不断收紧,眼眸猩红。
望月殿。
江酒宁还是来了这里。
她推开门后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缩进月青梧的被子里,睁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看着他。
“来。”
她短促地喊了一声,小手拍在厚厚的被褥上,被子发出砰砰的声音。
看着她笨拙的邀请,月青梧不知为何,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似春花盛放。
秋月无边。
一向妖媚勾人的龙女,转世后却成了这副模样。
月青梧眨了眨眼,有些好笑。
江酒宁忍住发晕的头脑,急切道:“快,别笑了,本尊要疼死了!”
月青梧收敛笑意,眼眸中翻涌着深不可测的复杂神色,一双眼睛里,装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他缓缓上前,轻轻地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江酒宁的呼吸一滞,瞳孔不可思议地放大,耳边一切声音都消失,只剩下心跳的声音。
“你……”
江酒宁喉中干涩难言,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几乎到了嘴边。
月青梧摇了摇头,将她打横抱起。
江酒宁的眼睛一直专注地看着他的侧脸,一眨不眨。
“哗啦——”
蓦地,江酒宁被投入一片冰冷刺骨的冷水之中,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啊啊啊啊月青梧你干什么?!”
她的头脑瞬间清醒,所有的旖旎都消失不见。
“师尊,你的凤求凰最终只能靠自己压制,不能每次都来找我。”
月青梧语声淡淡。
江酒宁被他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态度惊呆了。
“为什么不行?凭什么不行?你是我养的,必须要帮我。”
江酒宁从浴桶里站起,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月青梧先是一笑,眼眸里划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悲伤。
“不行。”
他打了个响指,江酒宁突然就被封印在了浴桶中,动弹不得。
她本就受到凤求凰的反噬,调动不出灵力,如今月青梧这一招,彻底将她困住了。
“月青梧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以下犯上!”
江酒宁一双凤眸气得瞪圆,用力地拍打着面前的结界,但却撼动不了分毫。
月青梧只是勾了勾唇角,淡淡说道:“师尊,万宗会快开始了,你还要浪费时间在与我的纠缠上吗?”
江酒宁愤怒的情绪顿时凝住,不再挣扎。
月青梧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
他转身推门,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姜霖的脸色出现了一丝错愕和慌张,他强装镇定地抿唇,与月青梧对视。
月青梧只是那样看着他,姜霖不消片刻便败下阵来。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大师兄,可是有事?”
“她呢?”
月青梧一声轻笑,犹如当头一棒,将姜霖可怜的自尊击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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