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峰回路转 (第2/2页)
她的损耗不算大,常用技能的损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耐不住数量多。
她在没有使用什么高消耗技能的前提下,她目前只能再复刻3次技能了。
但是她并没有觉得累,她只是觉得无聊。
之前都是她满场扔垃圾,现在。。。
情况是这样的。
136:标记了一处地点。
128:标记了一处地点。
73:标记了一处地点。
23:小队战损3,目标已解除。
很简单,当携带通讯器的人死亡后,他会自动标记地点,犹大负责砍人,其他人负责收尸。
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人抱怨。
她突然感到很愤怒,转身挥刀,刀光命中了刚刚路过的那个没有搬走的人的房子。
房子的一半坍塌了,惊醒了户主。
她心情好多了,她慢慢回忆着。
那个户主是一位老婆婆,她每次见到犹大都会和犹大唠叨半天,什么有没有对象,工作怎么样,注意安全什么的。
无论犹大在她门前扔几具尸体,她都当做不存在。
她真的有在关心我诶。(捧读)
烦死了,她突然对那人产生了一丝杀意,但瞬间又被她压制。
她还不可以这么干,现在的她还不可以。
那天晚上,陛下问她。
“呐~犹大亲~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她的回答不言而喻。
她从来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她是纯粹的疯子。
可她现在有了不可以失去的东西。
她不完整了。
她比表面上更脆弱。
犹大感受着领域内突然出现的一个波动点。传送过去。
没有第一时间将对方击杀,而是善意的和对方商量了一下消磨时间的方法。
非常庆幸的,对方并不是那种固执的认为自己是魔王眷属的人,费了一点劲对面就同意了。
犹大决定要玩五子棋,输了的话就割掉对面那人的一根指头。
过程非常愉快,愉快到犹大在连输十局后感激不尽的砍了对方的脑袋。
她再次站起,漫无目的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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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影子听着身后的声音,果断传送离开。
在她离开后,一位穿着考究的贵族从拐角走出。
“替身吗?不,那种战损率可不是靠废物堆出来的。”
他想了想对方身上的气味,确定了某一点。
“那就来分身了吧?真巧呢~”
血色的光芒在小巷里面绽放,没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更远处,那座城市中最高的塔里。
魔王翻看着手上的报告。
“陛下,军队明天晚些时候就会到达这座城市,他们的抵抗在王庭面前不会翻起任何水花。”
带着面具的白发萨卡兹用略显癫狂的语气说着。
特雷西斯,放下手中的文件。
文件上的内容没有一丝改变。
战损率100%
派出去多少死多少。
连成功通过中间,到达敌方半场的人都没几个。
前天对面的那个疯子地图看反了,一路砍到自家楼下,和自己打了个招呼才发现地图看反了。
他无奈的摇头,他记得那个人当时是真的一直在道歉,他没有办法再去说什么。
主要是因为打不过。
“让炮车进来时不要让其他人进城,部署炮车的时候再把其他人放进来。”
他对于自己的耻辱不甚在意,因为那会让他明白自己的方向。
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一个 人 的力量是不够的。
“堆也要把那个怪物堆死在这里,我那愚蠢的妹妹把她的格位定的太高了,低阶的血种对她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要么杀死她,要么杀死我那愚蠢的妹妹。”
“陛下,这是王庭那边传来的信息。”
黄毛萨卡兹拿着信件走进房间,特雷西斯接过信件。
“乌萨斯?”
他打开,看着内容,惊讶的出声。
“陛下,信使在来的路上遇见他们了,他们没有动手。”
“他们还说什么了吗?”
“他们管咱们要一个人,事成之后就保证他们皇帝在位期间与卡兹戴尔的紧密联系。”
“谁?”
“别想了陛下。”
一张照片被递出,上面是犹大正不情不愿的与某位内卫握手的画面。
“呵呵,好啊,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特雷西斯狂笑。
“他们来了多少人,敢在我的手上救人?”
“至少三位内卫,陛下,您先别急,温迪戈大公也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的气焰一下子萎靡下去,再次坐回到座位上,整个人陷进去。
“派人告诉他们,就说,这一次,我答应了,不把她杀死在城里,让他们不要出手,再往后退半天路程的距离。”
“您要是这么说,哪怕是乌萨斯人也不会信的。”
“你自己去想想半天路程走到哪里,就那么告诉他们。”
“是,陛下。”
金发的萨卡兹正要离开,突然又想起来什么。
“对了,陛下,血魔说他最近总是能抓到几个死士,他们都坚称自己是那个博士派来的,有东西给您。”
“然后呢?”
“血魔收缴了他们身上带的物品,那是一个密码箱,到现在已经攒了很多了。他之后无论怎么折磨那群人,那群人都不会说什么,他们只说您知道密码。”
“那就是了,让他把那堆东西都拿上来吧。”
他恢复了刚刚意气风发的样子,自信的笑着,下了命令。
“陛下这是否有些。。。”
“你无须在意。”
他眼神昏暗。
“这就是命运中必定的选择。”
不久后,他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一个物品,几十个盒子里,全都是同样的物品。
倒吊人的塔罗牌。
“伟大的牺牲啊。”
他摸着那纸牌的卡面,带着怀念的语气说着。
那密码,是他们的生日。
“真是卑鄙啊,博士。”
他笑了,笑的很大声。
声音里带着愤怒。
“但是够了,我说过的,我不在乎是何种形式。”
他拿起挂在座椅背后的袍子,披在自己身上。
他穿着纯黑的披风走到了阳台上,看着脚下这座分崩离析的城市。
“这也是她的愿望吧?”
他轻生问着,没有人带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