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多么痛的领悟 (第2/2页)
“傅家根本不可能抛弃季家,季家有一半的投资,都是傅老爷后期注资的。”
“就算是为了报恩,但也是为了傅家的海外市场。”
“你再优秀,也不能跟傅家家业比较,就算傅霆洲不管傅氏集团,但傅氏有事他不会坐视不管的,这次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有,现在你跟傅霆洲在一起,或许你们的激情…让他不会犯错。”
“但当你们结婚感情变淡了,季安乔继续纠缠他,你能保证傅霆洲还能始终如一吗?”
赤裸裸的现实,说得时忆心里发闷。
婚礼虽然是要互相信任,但信任的前提,是没有发现对方的任何的瑕疵。
除非是怀着目的婚姻,就像苏安和陆哲。
时忆茫然了,她也不知道这份信任能坚持多久。
霍少钦的话难听,但却是血淋淋的道理。
时忆不会在他面前表露情绪。;
声音尽量平淡,“霍少钦,你管得太宽了。”
霍少钦愤怒地踢了下车门,“时忆,你疯了吗?本来可以避免的,你为什么要执迷不悟?”
他心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时忆。
时忆也恼火了,咒骂他,“霍少钦,你少不要脸,别在这找存在感。”
“时忆,你是不是疯了?官司的事,让潇总过去就行,季安乔想要死就凭傅霆洲一句就不死了?你脑子是不是犯抽了?”
霍少钦彻底慌急,现在他特别的焦急。
傅莹永远有傅家护着。
但时忆如果没有他,最后肯定会受伤的。
时忆笑了,“霍少钦,我看你才病得不轻,请你立刻滚!”
霍少钦身体被刺痛侵袭,他手开始发抖。
赶紧点燃一支香烟,吸了几口安定了情绪。
身体的刺痛感才慢慢缓解。
他冷静后,语气温柔了不少,“时忆,你听我的话好不好?我不是要你跟着我.....如果你一定要找人结婚…”
“傅霆洲不是你的良人,但司慕辰也不行,萧衍也喜欢你.....你不如考虑萧衍,他比任何都可靠,你信我好不好?”
时忆除了惊讶,很是狐疑。
想不通霍少钦,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抬眼一看,霍少钦消瘦得很厉害。
眼神也没有以前的光芒。
但她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想霍少钦。
霍少钦有交集地解释,“时忆,我真的不是想说服你,以后我也不会再逼你,但你听我的话....”
“你跟傅霆洲分手,如果你想找人结婚,萧衍才是适合你的人。”
时忆笑了,不是笑霍少卿。
而是笑自己的无奈。
她笑完深吸一口,“霍少钦,我跟傅霆洲认识,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现在装好人没用了。”
说完,她让司机过来。
司机看霍少钦不说话,就直接上车离开。
霍少钦看着远离的车,捂住心口猛烈的咳嗽起来。
一口气在心口压抑,然后吐了一口血。
这时傅莹打来了电话。
霍少钦拿出手帕擦干血迹,然后干吃了两颗药。
才慢慢地接通电话,“我快回来了。”
傅莹才松了一口气,“医生说你发烧什么原因?”
霍少钦解释,“就疲劳过度。”
傅莹担忧地说,“这次你要好好休息,不准再去公司。”
霍少钦捂着心口,皱紧眉宇,“嗯,我到家了。”
挂了电话,霍少钦上车后。
他很虚弱地,就匍匐在方向盘。
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
……
时忆前思后想,还是听了男人的话,回到男人的公寓。
咪咪已经对这里很熟悉。
放它下来,就直接跑去属于它的猫窝。
时忆一直在弹钢琴,就是男人学会的那首曲子。
越弹,她的心就压抑。
后来她洗完澡,喝了两杯红酒。
心存希望,微醉地等着男人回来。
一直到半夜,男人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
时忆很有仪式地,煮了早餐。
也摆了男人的碗筷。
但她吃完,男人依然未归。
后来她收拾好厨房,带着咪咪离开。
回到自己的公寓,接到了苏安电话。
“知道你这两天回傅家,我就没敢打扰你,怎么样,是不是有好消息?”苏安高兴地问。
时忆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安意识到了什么,问,“季安乔又来事?”
时忆情绪低落,“傅霆洲过去了,说了当天回来的。”
苏安咬牙切齿,“时忆,你们还没有结婚,他都能这样......你怎么办?”
时忆苦笑,还能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呢?”
“我就这样,以为这次你有好消息呢,这样我还能在春节有开心的事。”
“陆哲没我回家....我妈说话很难听,全家人都在说我不懂事,说我不该怪陆哲.....”
时忆听到也是窒息的感觉,“你跟他们摊牌了?”
苏安哽咽,“我弟弟开口就是几百万,我去哪给他拿那么多钱,吵架了....”
“然后我就没忍住,可笑的是...他们都说男人还懂回家,我就不该计较,应该睁一眼闭一只眼。”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大不了以后我不回去,大不了被他们骂不孝女。”
“他们说我是反骨...我都听麻木了,你跟傅霆洲的事还有余地,你要想清楚了。”
时忆思绪更混乱了,也没有心情再讨论下去。
刚挂了电话,傅霆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男人是声音有些疲惫,“怎么不在公寓?”
时忆听到男人的声音,心里委屈蔓延。
她轻声地回答,“我回来了.....”
傅霆洲声音很低沉,问,“生气了?”
时忆闻言,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
他就认为,是她生气了?
没有觉得,他欠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男人忽然说,“我要接个电话,等我....”
男人就这样挂断了。
时忆为了不让秦梅担心,回去住了一天。
秦梅也没有发现异常。
还跟她谈,以后在婆家要怎么相处。
时忆只是心不在焉听着。
从傅霆洲离开,时忆已经五天没见到他。
期间,就谈过两次电话。
但每次都是话不到三句,男人就说有电话插入。
时忆也不想继续休息,告诉顾姐她今天开始上班。
顾姐却让她去茶室,说有重要的事跟她商量。
去到茶室,看到苏安在哭,顾姐的眼睛发红。
时忆整个人都发慌。
她坐下来,问,“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