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特殊代码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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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的斯安威斯坦启动着。
时停世界没有那么惊心动魄。
他神情专注,控制着摩托,徐徐白烟从工装外套的领口和下摆飘出。
合金RCH已经跨过高架桥。
远方斑斓霓虹只剩下光晕。
淡蓝色的子弹从身旁擦过。
合金RCH的轮胎没有跨过护栏,而是撞在了水泥结构的外侧,在距离地面五六米的高度留下一条黑色的擦痕。
欻——
经过这样一个“过渡”,才朝着更下方的道路坠落。
噗!
摩托车的减震吃满!
摩托落地发出巨响,溅起了火星子。
哪怕是伊桑伯格的工程师,也不会在实验室里假想这么极限的应用场景。
欧洛丝紧闭双眼死死抱着约翰。
她的身体各处传来剧痛,估计会有好几处骨裂,也有更严重的伤势,不过都被肾上腺素掩盖了。
想象中的翻车并未出现。
摩托逐渐平稳,缓缓提高了速度。
欧洛丝喘了很久,哽咽几次,才从钻心的阵痛中缓过来。
她睁眼环顾四周。
合金RCH已经扎进隧道,周围没有失控的车辆,身后看不见追兵,头顶不断掠过市政的提示牌……
引擎在昏黄壁灯的光晕中尖啸!
欧洛丝缓解着耳膜的臌胀,感到恍惚,难以相信——自己刚才从高架桥上直接飞了下来!
【呼,该死!你跳下来了!?】
“是的,东洋人没给我们留活路,好消息是咱们还活着!”
【真是个坏主意。】
约翰和欧洛丝的状态都糟糕透顶。
筏岐集团的追杀似乎结束了。
这段隧已经进入西区范围,精氪重工和黑金帮的拳头最硬。
他们不会让东洋人乱来!
警用浮空车穿过城市上空,红蓝光在爆炸的浓烟里若隐若现,今晚伊甸城的普通市民人心惶惶。
大家都以为是帮派休战结束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
筏岐集团的管理层换了一批,今晚就能看出来新的老大非常激进!
东洋人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战争手段会暴力的。
约翰回到了熟悉的丹妮街,此时已经是夜色开始浓重,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刚到最精彩的时段。
马路上游荡着黑金帮的车辆。
城市上空回荡着悠长遥远的警笛。
博拉戈俱乐部的射灯直达天空尽头,数不清的广告闪烁,靠近商圈的区域到处是全息投影。
骨碴让西区更繁荣了。
合金RCH扎进地下车库,地坪漆跟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私人停车区的移门缓缓合拢。
“呼……”
约翰待在私人车库里松了口气,蓝色灯带在他眼里变得模糊。
黑光的副作用快到极限了。
“……你还要抱着我多久?”
他问道。
滋滋——
欧洛丝关闭队内语音
“我没法移动,亲爱的,哎,每次使用心脏里的代码,都会让我的义体锁死很长一段时间。”
“好吧。”
约翰将欧洛丝扛在肩上,勾住腿弯,无视了飘过鼻尖的高级香水。
【伊甸城-丹妮街公寓】
电梯从地下车库直达房间。
“能温柔点吗?姑娘们有没有说过,你的床品肯定很糟糕。”
欧洛丝被丢在沙发上。
她无法移动,保持着落下的姿势,穿着被撕坏的礼服,趴在抱枕中间。
臀腿曲线倒是非常完美。
雪白的人造革一眼就是顶级货。
约翰却动不起其他心思。
他强撑着身体来到工作间,在墙壁上留下清晰的血手印,等彻底避开欧洛丝的视线才将胸前的特别抑制剂取出来。
既然神隠能控制摄像头,那么包括网监在内的势力,都有可能调取监控。
伊甸城所有的室外场所都不安全。
约翰不知道黑光的底细。
但不代表世界上没有其他人知道。
如果那些知情者,或者机构,通过【特别抑制剂】锁定约翰和黑光,就会让他置身于危险当中。
所以约翰每次服用抑制剂都很谨慎。
噗嗤,滋——
芯片被送进插槽。
约翰昂起脖子,身上的青筋鼓动,瞳孔深处好像有密密麻麻的数据闪过。
“呼——”
熟悉的舒爽传遍全身。
约翰像是察觉到异动,突然睁开眼睛打算扭头,却发现太阳穴被顶住。
“嗯哼?”
欧洛丝出现在门边。
她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比作持枪的形状,稳稳地抵在约翰的太阳穴上。
约翰轻微侧目,对上她的目光。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们得谈谈,亲爱的。”
欧洛丝收起指头,取出那枚烧焦的特别抑制剂,放在灯下观察。
她再转过来,审视着约翰,沉默片刻发出一声轻快笑。
“你看起来好多了,到沙发上来,在医疗服务抵达之前我们有独处时间。”
欧洛丝转身回到客厅。
她很淡定地来到酒柜前,手指扫过蒙尘的吧台——上面是约翰乔迁时获赠的礼物,也是博拉戈俱乐部会员的福利。
“医疗服务?”
“咱俩看起来不需要吗?”
欧洛丝开了瓶红酒,熟练地取出分酒器和高脚杯。
劫后余生确实需要一点酒精。
约翰曾经跟欧洛丝聊过黑光,但当时两个人初步信任,互相都有保留,现在则是把每个细节都补充到位。
欧洛丝听得很认真,瞳孔泛光,视线始终落在他脸上。
“你从哪儿得到黑光的?”
“我不知道。”
约翰摇头。
他脑子里所有的人生履历,都是【约翰·查韦斯】。
“直到铁邦物流的运输事故,我的意识被塞进了现在这具身体里……更扯淡的是,直到你把照片和证据摆在面前,我才意识到自己换了一张脸。”
约翰皱眉看向自己的双手。
他双臂义肢分别是【伊格德拉修】和【滑行者】,掌心有块银灰色贴片,那是是弹道校准器。
他现在做的事情,跟记忆中前半生的人生轨迹完全不同。
双手已经沾满鲜血。
“我从铁邦物流的合作医院醒来,人事部说我被裁了,社保被冻结,余额不够支付余下的账单所以被赶出医院,我当时病得很严重,异常发热,持续性虚弱,记忆力和身体越来越差……”
约翰结束回忆,抬头看向她。
“后来我才明白,那是黑光的副作用。”
“要靠这种东西来治疗?无法理解,这不是药剂,而是纯粹的机械材料,扫描结果和CT都显示你是活人。”
“事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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