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十八岁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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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等回府?
他这话说完安心就忍不住色心了,遇到暗处就压着宫锐偷偷亲吻他,可是他还是放不开,红着脸推开她,可又不自觉沉溺其中。
这一夜,他们的爱意游过云州城的大街小巷。
两人在雪地中拉拉扯扯,耳鬓厮磨,缱绻旖旎,彼此渴望。
回到别院后更甚,安心才进院门就把宫锐按住,与他尽情地唇齿相贴,她忘了世俗全部,她只知道这一晚她如此渴望他。
眼里不见景色,不见清明,只有彼此。
他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已被情欲完全占据,也被安心占据,她极度满足于此,她想让他在这天地间只看得见她。
她想要他。
还没进屋安心的手就愈发不老实了,她的手从他的脖子间滑下,指尖隔着厚厚的冬衣,掠过他的胸膛、他的腰腹,来回轻抚,然后再往下……
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宫锐的眼睛蓦然睁大,稍许恢复了些清明。
他快速按着她不安分的手 ,将她两只手都扣在身后。
安心突然被他的动作制止住,困惑地睁开迷蒙的双眼,她染上情欲的脸上双颊透粉,眼如秋波,花瓣似的唇与他厮磨到红肿,满是水雾的眼眸这时正不解地看着他。
“你不想要我吗?”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宫锐望着她那张为他动情的脸,他满足,但更珍视。
他喉结上下滚动,几息后他才开口:“我想,我很想。”
他比她沙哑得更厉害,模糊不清。
“可心心于我而言,是全天下都无法比较的宝贝,我要名正言顺的与你结合。”
他双手也捧着她的脸,指腹轻磨着她的脸肉,安抚道:“为了我的私心,心心能再忍耐一会儿吗?”
两人眼里情欲已经淡去,愈发清明,可还是只有彼此。
安心轻笑了声,是她色心太重了,她忘了礼教,可宫锐不会忘。
他年少时虽然体弱,可皇家的培养却不曾少,是她忘了他本是个清风霁月的矜贵公子,是她把他带到这民间来,可他终究不是民间百姓。这一路来,所有的亲密行为都是她主动的,他由着她,但是她也不该拉他沉迷情色才对。
她的阿锐,不是一粒砾石。
他也是她的宝贝。
宫锐看她回望着他,淡笑,却不开口,她会不会恼他扫兴?
安心后退了两步,眼中含笑对他说:“那你去沐浴吧,憋着不好。”
宫锐霎时脸耳根通红,他的身下早就鼓起一块,特别明显。
她的调侃不重要,她会不会生气?
宫锐不欲在她生辰到来之际惹她不快,小心地开口道:“心心别生我的气,好吗?”
安心听罢却笑开了颜,他倒不必这么小心翼翼,何况他也是为了她的名誉,虽然那些虚无的名誉她并不在意。
“没生气,我说的是真的,憋着不好。”安心明明望着他的脸说话,眼睛却总不自觉盯上那处鼓起,控制不住眼神飘忽,不知该看哪儿。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起来。
两人都红着脸,“那,那我,去了……”
安心冲他直点头,她也想沐浴冷静一下好吗!
两人不好意思地对视一眼,然后快速分开行动。
宫锐这一趟去了许久,他回到安心的小院时,安心已经睡熟了,照旧,宫锐才躺下,安心就扒上了他的身子。
宫锐闻着她头顶的发香,是被栀子花盖住的药味儿,她一贯的味道。
“小色鬼。”他低喃了句,然后也闭眼入眠。
次日,安心睡醒时,宫锐刚好端着一碗面进了屋。
“你亲手做的?”
宫锐把面放在桌上,走近床,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下,然后才冲她点点头。
“快起来洗漱,吃长寿面。”
安心欣喜不已,动作更是迅速,没一会儿就已经坐在桌边了,她长长的乌发未梳,垂着,衬得小脸更是巴掌大小。
在她吃面之时,和姆捧着一个盒子进了门,“和姆,那是什么?”安心咽下一口面问道。
边上陪着的宫锐答道:“是心心的新衣。”
新衣?安心在云州的吃穿用度无一不好,她倒是好奇,今日宫锐会给她准备什么样的衣服。
这新衣确实与她之前的武袍不同,和宫锐平常穿的白色锦袍一样,照着她的身型特制的,绣着云纹,两襟,袖口也都纹上了与宫锐一样的图案,还给她配有相对应的鞋靴,大氅。
安心换上后,从那个肆意张扬的少年变成一个矜贵优雅的少年。
她出门时宫锐已经在外边等着她了,他今日这身与她一模一样,还挂上了她送的那只俗气的香囊,甚至是腰间的蛟龙她也有!
安心知道这是不合礼法的,她并非皇子,怎能穿带有蛟龙的衣服?
她指了下那处,然后望着宫锐,他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他并不在意,他只说:“你会是我的正妻,我能有的,你都可以有。”
一向生活简单的别院,一夜之间变了一幅景象,挂满了红色的灯笼,还挂上了彩色的织锦,下人也都换上了新衣,进进出出忙碌着,屋堂都被清扫了一遍,院子里的雪今天都扫得特别干净。
这怎么像是过年了一样?明明过年还有二十几日。
安心雀跃不已,一大早就被宫锐捧在手心哄着,她怎能不高兴。
他们出了别院,马车已经候着了。
上了马车后,安心忍不住问道:“阿锐,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呀?”
“无相寺。”
原来是要去祈福呀。
从云州城坐马车去一趟无相寺得近两个时辰,无相寺是云州第一大寺庙,也是一座古刹,传闻无相寺求前平安最灵,也有传闻说因为无相寺的存在,云州才能地处边境却依旧繁荣。
安心听过无相寺的名号,可她从未去过,他们天机山的人都不信鬼神,只信自己。虽然今日大半天都要耗在路上,可头一次祈福,又是在生辰这日,安心就忍下了。
坐了一个时辰后,安心终于忍不住抱怨,“怎么不骑马呀?这也太慢了,坐着腰疼。”
宫锐知道她并非腰疼而是嫌慢,这马车布置得特别温暖舒适,暖炉、坐垫、厚毛毯一应俱全,宫锐还让季满特地给安心准备了许多解闷的东西,只是她是个跳脱的性子,或许耐心都用来学医习武了,其他事多少都没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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