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敲定问题 (第2/2页)
曹老头还没安顿完,张有钱就来了。我将想给小邋遢想弄张投胎转世的指标这件事情告诉了他,看他能不能给帮我弄张指标来。张有钱面带难色,搓着手咗着牙花子说再考虑考虑。看样子,这件事情他这一考虑完,张德率非被我送进歌乐山不可。
我们帮人是出于人情,不帮是我们的本份。但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记得有一个家伙永远牵挂你,她就是,无论是寒冬还是酷暑,无论你伤心还是高兴,特别是到了月末,她都会温馨地告诉你:你的话费不足10元,请尽快充值。
“要不这样,你将事情办成了,我让张德率每年多给你烧点钱。”我凑到张有钱的耳边说。
“小张呀,不是我不想帮她。只是你也要知道,我们要是政策法规呀……”张有钱打起了官腔。这分明就是在暗示我,意思还没到位。
“我让张德率悄悄地寄笔钱给嫂子和咱侄子,再给您立块碑,上面就写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全心全意扑在人民身上的好公仆,您的一生是光荣一生战斗的一生等等,绝口不提您日记一个字。怎么样?”我开始给张有钱加码。
就看到张有钱的眼睛里放出贪婪的光芒,那光芒耀眼得我都看不到他了。张有钱用这贪婪的眼睛盯着我,就好像我就是方孔兄一样:“真的?”
张有钱这幅嘴脸我是那么的熟悉,帮人是我们出于人情,但利益却永远是在第一位的。在利益面前,帮人就不再是帮人,而成为了买卖。“那必须的!”
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你给他的价码达不到他的心理要求;女人无所谓忠贞,忠贞是因为你给她的诱惑达不到她张开(和谐)双腿的理由。
“我还想他们再给我立个牌位,这样每年我也可以受受香火。”张有钱又再加码了。
“老撒呀,这就有些过了。你要张德率像供祖宗一样供奉着您,有点过了。”虽说我现在是张德率的全权代表,但张有钱你这个漫天要价也要得有点过了。感激存在心里,体现在印着毛爷爷的纸上就行了。你还自己享受香火搞起财政收入来了,不怕被双规呀。
“有点过了呀?”张有钱盯着我问。
“确实过了。”我肯定地说。
我又告诉张有钱,现在都是打白条,一切兑现的话要等张德率泡上他老婆后再说。张有钱想了想,最后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毕竟,男人在下面,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娃儿,还有就是自己最后那一块安身的地方,虽然只能住20年,但好歹也是所住房呀。
就这样,张有钱接受了我的条件,事情就算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