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你没有权利管我 (第2/2页)
魏泽轩看怀中的女人小脸从红润变得白了起来,他担心夏雨熙这样会感冒。
索性站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子,“去城郊别墅区。”
当魏泽轩打车回到自己的家中,并抱着夏雨熙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乔姐惊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魏泽轩也不解释,解释也讲不清,就直接命令道,“先去我的房间准备一下,把床铺弄的软一点,她喝多了最好能睡的舒服。”
乔姐这才吸了吸鼻子,然后用手指挡住了鼻口。
这真是喝酒了,两个人身上都有酒的气息,所以乔姐问道,“先生,那需要给她准备解酒汤吗?”
魏泽轩眼睛一立,“不用!”
他好容易才灌醉的!
房间里,夏雨熙安静的躺在白色的羽绒被褥里,看上去和那些白色的蓬松的东西一样的柔软,只不过她脸色微微的翻着粉色,又像是洋娃娃活了过来似的。
魏泽轩站在床边一边退着身上的衣服,一边看着她,目光一刻都没有从她的脸上挪开。
正常,应该是去洗漱的,可魏泽轩什么都没有做,就站在原地多看了她五分钟。
最后,他闷出一声,低头时压制了下自己的情绪而后一转身去了浴室。
几分钟的之后,他围着浴巾走出来,因为听见了电话的铃声。
是夏雨熙的手机响了,魏泽轩从她的包里掏出里来一看,嘴里嗤笑一声后,直接按了关机键。
这时,床上的女人嘤咛一声。
魏泽轩紧张了一下,而后把她的手机重新扔进了包里,在一个跨步上了床,就像没事人一样半靠在了夏雨熙的身旁。
“痛……”
这是夏雨熙苏醒后说的第一个字,她捏着太阳穴仍觉得那里一跳跳的疼着,而后胃里翻江倒海,这感觉难受极了。
挣扎了下身体,她想撑起身体给自己找一杯水喝,却无意间手臂碰到了很有质感的东西。
夏雨熙一偏头,正看见魏泽轩垂目看着自己。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夏雨熙反映了一下,然后又看见这家伙赤膊着上身,那浴巾刚刚到腰迹,那人鱼线……
一时间,好像酒醒了大半。
她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头顶上又是一阵眩晕,但还是坚持着喊了句,“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要不我在哪?”
夏雨熙真的蒙了,她被提醒了一句后才看清四周的装饰,黑白相间的装饰风格,简单又单调的摆设,对呀!这就是魏泽轩的房间,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她怎么在魏泽轩的房间?
两三秒钟后,夏雨熙一低头掀开了被子,但她看见自己衣衫完整的时候,小手一下子扣住了胸口,“还好……”
接连的惊诧,这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除了头顶上的生疼。
夏雨熙扔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然后瞪着魏泽轩说道,“你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魏泽轩你到底想干嘛?”
魏泽轩摊摊手,“你喝成那个样子,我不知道你家,难道给你扔马路上?”
夏雨熙一更,觉得这也合情合理,但话说回来?那酒不是他让自己喝的吗?索性夏雨熙也不想和他斤斤计较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就好。
因为她今天不是还有事吗?
当夏雨熙想起和贺一唯的约定,她烦躁的挠了挠额头,然后紧忙从包里摸出手机,天呀!手机什么时候关机了,贺一唯找不到自己应该很着急的吧!
夏雨熙紧忙打开手机,里边一下子跳出来许多条短信,全部都是贺一唯的。
“小熙,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还关机了?手机没有电了吗?”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不管多晚我都会等你。”
夏雨熙的心往下一沉。
继而,她现手机还有80%的电量,而后目光移到了魏泽轩的脸上。
“你动过我的手机?”
“因为电话很烦,吵到我了。”魏泽轩索性就认了。
夏雨熙咬了咬牙齿生硬的说,“你凭什么这么做?是你让我喝酒又把我带到这里,还关掉我的手机,魏泽轩你到底想做什么?”
魏泽轩被说得没有一丁点的颜面,男人黑了脸色暗瞪过来,“凭你现在在我的家里,我能把喝醉的你带回来,难道你不应该说一声感谢吗?”
夏雨熙气的胸口起伏了两下,她懒得和这样的人在言论什么,抓上包就朝门口走去。
魏泽轩快速的下底,在她拉开房门前扯住了夏雨熙的手臂,“去哪?”
“用你管?”
“今天必须要去见贺一唯吗?”
夏雨熙一甩手转过身来,“对!我现在就是去见贺一唯,以后也要和他在一起,然后结婚生孩子,魏泽轩你现在已经无权再管我的任何事情了,我想去哪和谁在一起那都是我的权利。”
魏泽轩咬牙,因为没有反驳夏雨熙的道理。
可他偏不想遂了夏雨熙的心意,手下用力一拉,面前的女人就直接跌进了魏泽轩的胸膛里,而后这男人掐她的下颚,把她逼在了门板上,他带着几分霸道的吻汹涌袭去。
夏雨熙奋力的法抗但无济于事,唇瓣被吸允到生疼,身上被钳制到无力,她不出声音,憋红了整张脸,身上的魏泽轩就像是疯了一样的索取者,几度让夏雨熙感觉到窒息。
随后,他大手一拢女人的腰肢,手臂一抬就把夏雨熙从地上托了起来。魏泽轩一边索取无度的吻着,一边把她重新带到了床边,当他手臂松开的一刹那,两个人叠在一起摔进了大床里。
在魏泽轩微微挺身打算撕开夏雨熙衣服的空挡,她终于喘匀称了这口气,而后夏雨熙喊得有些歇斯底里,“你放开我,你就是个人渣!”
她的话,魏泽轩好像已经听不进去了似的,他手下一用力,一声衣服的破碎声让整个房间安静下来几秒钟,而后夏雨熙惊叫着拢着身上的衣服,可那单薄的布料越来越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