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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月下昙爱 > 第52章 无心惹尘埃

第52章 无心惹尘埃 (第2/2页)

“眼下,我定要先杀了陈建安,我想杀便杀,还需要什么罪证,他算个什么东西。”荒泽愤愤道。

南宫尘也是赞同的,因为此时已经来不及慢慢调查审问走流程了,在拖下去,恐怕京都危矣。

他们找到陈建安金碧辉煌的奢靡住宅,这是陈建安专门为自己花重金打造,平时就在此处纸醉金迷,骄奢淫逸堪比皇宫的生活。从不去军营,何谈慰问军心,运筹帷幄。

荒泽自小的生活环境加上父亲的熏陶,深知一国之主需刚柔并济,当机立断,不动声色的威压感。所以找到陈建安,没有过多的犹豫,擒贼先擒王,以通敌之罪将其处死,不累及其家人。荒泽很快掌握四分之一的兵权,现在自己这边加上自己舅舅的四分之一,已经有一半兵权,已有胜算。

楚月和南宫尘先去探访民情,发放粮食,安抚百姓,乡镇离军营这边比较远,并且周围乡镇之间相隔也比较远,长时间的奔波劳累,楚月身体还行,但是南宫尘可扛不住了,深秋初冬,寒气慢慢逼近,加上这个地方本就荒冷,南宫尘刚到此处,身体便开始有了反应,但是也顾不上那么多,吃了几粒楚月自己研究能缓解病情的药丸,这个药丸只是能缓解罢了,现在楚月失忆,在此处一旦旧病复发,将有性命之忧啊,南宫尘着实没来得及想那么多,此时公主也在家干着急,这些日子也没顾得上问楚月,医术是否还记得,但愿上天眷顾。因为现在能掌握,治疗南宫尘病情的世上除了楚月,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因为这扎针的手法是楚家祖传的,虽收过弟子,但是就是没法掌握其中的要领,而楚月生来就看了几眼就已经完全掌握,这就是家传的天赋吧。

在一个乌云蔽天的晚上,寒风肆虐,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南宫尘手里的酒杯突然滑落,胳膊僵住动弹不得,知大事不妙,紧接着浑身颤抖,楚月看到脸色苍白,眉宇紧皱扭到一起,上气不接下气神情痛苦的南宫尘。

“南宫哥哥,你怎么了!生病了?”楚月焦急试了一下南宫尘额头,“怎么如此寒凉!”又试了试手,一种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

“我没事......月儿,别......别着急将包袱里的药丸拿给我......”南宫尘喘着粗气,冷汗直冒。

楚月手忙脚乱翻找着,拿出一个精致小瓷瓶,上面的花纹十分眼熟,但是来不及多想,将药丸倒在手上,给南宫尘喂下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不出丝毫的效果,并且南宫尘意识越来越模糊,楚月将他扶到床上去,飞奔出去找大夫,好不容易敲开一家医馆的门,将大夫,却被告知无计可施,没见过此种怪病,无从下手,楚月看到冻得浑身抽搐的南宫尘,来回踱步,突然看到大夫药箱,下意识打开看到里面银针包,脑袋瞬间有一种炸裂般的痛疼,顾不上自己,拿出银针,往南宫尘身上熟悉的学位扎着,几针下去,南宫尘渐渐苏醒,楚月长舒一口气,擦着额头上粒大的汗珠。

“南宫哥哥,感觉怎么样?”楚月语气是那样的温婉和顺。

“月儿......你......”南宫尘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一紧。

“这位姑娘,您这医术这么高深,干嘛还要大半夜出去找大夫啊?”这个慈眉善目的大夫老头也是一脸地疑惑和佩服。

“月儿,你给我......治病?”南宫尘彻底慌了神,隐约预感到了什么。

“我......好痛......”楚月捂着自己的头,往事种种像一道道闪电在大脑里来回闪现,脑袋里的雷声震耳欲聋。

南宫尘见状焦急万分欲要起身,楚月忍痛按住了他,给他拔下针后,一口鲜血吐出晕了过去。

大夫见状颇为惊愕,南宫尘给他说明了楚月的情况,大夫长叹一口气:“她这是应激过大,急火攻心,我先给她开点安神的药,等她醒来再看看情况。”

狂风暴雪已经渐渐平息,屋内微微有些冷意,南宫尘握着楚月冰冷的小手看着楚月楚月那不安的神色坐了一夜,不时轻抚她的额头,叹着气。

“父亲!”楚月惊起,记起了全部,眼泪已经止不住。

“月儿,你醒了......”南宫尘试探性弱弱问道。

楚月没有任何反应,就是那样面无表情怔怔地出神,或许最悲痛的情绪,莫过于心似已灰之木吧。南宫尘欲说还休,就这样默默陪着她,可是荒泽派人送信,皇上已经驾崩,宫里已经被皇后封锁,自己必须速速率军入京,扭转局面,南宫尘则需尽快回到军营坐镇。

南宫尘带着楚月回到军营,见到荒泽的那一刻,楚月有了反应,呆滞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恨意,双手紧握,南宫尘随时观察她的状态,楚月一只脚小微往前移动,南宫尘便知道她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抓住她的手,在耳边低语道:“月儿,此事可能跟皇后有关系,现在皇上已经驾崩,皇后封锁了整个皇宫,形势危急......”南宫尘相信楚月一定会以大局为重,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荒泽看到楚月发的红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睛,不觉一阵冷意,眼下也没时间细想,跟南宫尘交代了几句,便率兵赶往京都。南宫尘一直紧紧牵着楚月的手,给予她这世间的一丝温暖,虽然无法暖化心里的寒冰,但是总归是带来一丝生息。

待荒泽走后,楚月松了一口气,神情又变回呆滞的状态,南宫尘知道她需要时间调整以前和现在,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需要时间接受一切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三天天,楚月滴水未进,南宫尘不再觉得给她时间是个明智之举。

“月儿,你这样作贱自己的身子,难道是不想为父亲伸冤,为他正名吗?”南宫尘没了办法只得如此,“你知道郝仁他是谁吗?,郝若承!他是郝若承啊,难道你不想等他回来见他一面?”

楚月呆滞的眼神,有了一丝的秋水:“若承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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