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风浪渐起 (第2/2页)
“走了。”
???
“大哥,我们的下个任务还没到时间呢。”
伏特加看着自家大哥一身低气压,一边捏着手机,一边起身朝安全屋外走,满脸疑惑的同时,赶忙说道。
“接下来的任务由其他人接手,我们去莓国。”
伏特加听到这儿,也不再迟疑,加快脚步跟着琴酒,离开了这间安全屋。
坐上车,琴酒先是把手里原本打算在珐国做完的那几个任务交给了行动组在珐国分部的负责人,然后给驻守在莓国分部的负责人哥顿发了一封邮件。
光线昏暗的夜店包厢里,
一身酒红色西服的哥顿听到手机传来特殊铃声,一边示意身边的人都滚出去,一边从摆着各色酒水的桌上拿起了手机,
打开手机,哥顿在看完邮件的内容后,眼中划过一丝兴奋的笑意。
很有挑战性的任务,不过,他就喜欢这种刺激生活。
被赶出包厢的陪酒女们惊诧地看着哥顿从包厢走出来,这位出手阔绰,往日不待到第二天天亮就绝不会走的大金主,怎么天刚黑不久就要离开。
当然,没人敢开口去问。
守在包厢门口的包厢主管赶忙上前,陪着笑脸小心询问是不是他们招待不周。
哥顿一手搭着酒红色西装外套,一边朝楼下走,一边跟包厢主管表示今晚突然心情不好,所以他要去别的地方散散心,
包厢主管闻言也没敢再问什么,目送着哥顿坐上跑车离开后,这才转身。
而琴酒坐上飞往莓国的飞机不久,身在嘚国的朗姆就得到了消息。
他迅速把此事跟解码设备失踪一事联系起来。
看来,琴酒这是得了先生的命令,去莓国给贝尔摩德收拾烂摊子去了。
“既然连琴酒都出马了,那看来贝尔摩德真得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朗姆说着,眼中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高兴。
对于贝尔摩德,朗姆以往只是不怎么放在眼里,如今,倒真的生了七分恨意。
朗姆他向来对自己手里的权柄看得极紧,如今不仅一朝从二把手的位置上跌落下来,就连手中的权柄都被分了出去。
面上低头认罚的他,心中自然对分他权柄的贝尔摩德和那群早就该死的初代成员们恨之入骨。
这份恨意,已然超过了威士忌。
因此,他特意在离开霓虹前,跟手下的高级代号成员们开了个短会。
目的就是尽可能的拖延被分出去的那几个分部的权限交接。
幸好上天保佑,贝尔摩德在这个关头竟被爆出这么大的纰漏,她的手下竟然私收后勤组的孝敬,还把本不该拥有的解码设备给弄丢了。
这在朗姆看来,无疑是天赐良机。
于是,他一边让手下继续在程序上,拖延分部权限交接,一边派人悄悄盯紧白兰地。
在得知白兰地派手下轩尼诗秘密处决了一大批人后,朗姆瞬间从白兰地的这个举动中,猜到他这是在遮掩什么。
虽然他派去调查的人还没查到原因,不过,能够让白兰地作出如此反常举动的,朗姆心中已然有了大致猜测,只待手下的调查结果来验证。
原本已经做好在嘚国分部待上一年准备的朗姆在瞧见贝尔摩德那儿的调查,至今没有结果后,顿时觉得自己真是时来运转。
眼下贝尔摩德终于支撑不住,既然琴酒都被派了过去,估计很快先生就会联系自己,让自己派人去莓国支援。
要是此次行动能让先生满意,估计要不了一年,没准儿今年年终会议召开前,他就能重回霓虹。
想到这儿,朗姆不由得有些可惜被威士忌要到手的前手下波本。
要是波本还在他手里,派他去莓国最合适不过。
朗姆虽然此前迁怒于安室透,可他实际上已经做好打算,等安室透领罚结束,他就把情报组在神奈川的势力交给他,然后把驻守神户一带的菊正宗发配到瑞狮。
可他没料到,威士忌竟然迫不及待地趁着他落难之际,对他落井下石,用先生那里把波本从他手中要了过去。
神奈川发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据说波本在神奈川短暂的现身过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昭平株式会社社长跳楼自杀,以及神奈川中央医院发生爆炸,这不用看他都知道是威士忌的手笔。
“咳咳!”
伴随着一阵咳嗽声,朗姆只觉得浑身伤口都在发疼,脑子里七零八碎的思绪也就此打住。
他顿时没了继续思考的心思,简单吩咐完手下后,就利落的把人赶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朗姆,以及作为隐形壁画存在的库拉索。
当初,朗姆是在深度昏迷中被人送上飞机的,虽然先生安排的刑罚并没有对他身体产生了不可逆的伤害,但也确确实实罚的他只剩半条命。
从来嘚国到现在,他基本都待在这间屋子里养伤,一应事务都是在床上处理。
虽然十分凄惨,不过比起听说只留了一口气的香槟,朗姆心中还是稍稍感到些许安慰。
至少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恢复,总比如今八成连床都下不了的香槟要好。
有对比,才有幸福。
对此,朗姆心中的幸福感不由得“蹭噌噌”往上涨了一些。
从得知贝尔摩德倒霉,白兰地被波及之时,朗姆的心情就开始好转。
另一头,眼下却是连床都下不了的香槟一边听着组织里的最新情报,一边思索在解码设备丢失这件事里,有没有他可以插手的地方。
听说琴酒已经飞往莓国,那么朗姆那里应该很快也能收到消息。
如果再这两位的联合行动之下,依旧没法找到那台解码设备,那么先生必然会考虑用他。
至于威士忌,香槟心想,到时候,先生估计会把他和威士忌一起派出去。
白兰地的反常作风并没有让香槟过于在意,毕竟,先生既然没有任何意见,那么他自然也不需要太过关注。
眼下,他最迫切的,就是重新夺得先生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