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青追日诗歌入选《九诗人诗选》第三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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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诗歌的神圣火焰
——读《九诗人诗选》第三卷
文/若琳
点燃诗歌的神圣火焰
我在北方,等待一场雪的降临。天气预报说有雪,早已准备好了行囊,一场雪却与我擦肩而过。当《九诗人诗选》第三卷组稿完毕的消息再度传来,涌上心头的欣喜早已弥补了与一场雪擦肩而过的遗憾和怅然。接过屋子交给我为《九诗人诗选》第三卷做序的重任,还未下笔,心已在路上。灯下,捧读一颗颗朝圣的灵魂,令我激动满怀。此时,我竟浑然不知,一场声势浩荡的雪正朝我走来。
亲近大地的赤子情怀。
诗人屋子曾在一首诗中写道“因为欢乐也好,忧伤也罢,终要栖骨于尘土”,诗人往往敏感而又通透,一眼望穿生命的终极,但我们不能否认,这正是诗人屋子亲近泥土和大地的深厚情感。而我在读《九诗人诗选》第三卷中也读到许多让我感觉对生活怀着更多深情的诗句。
“我心里的风/在吹在吹/有窗你要洞开/有门你要虚掩/有屋顶你要敞着天井/让蒲公英飘下/风清月明夜静更深/我的唇正从焦灼中苏醒”(潘志远《蒲公英在飞》),作者的思想全部复苏敞开,接近自然,接近大地。“而今/他老了/那把缺口的铁锄仍带他踯躅于土地/铁锄入地的力度很小/可那一笔一画的手势依旧清晰/生死间的执着变成一本无字的书/写着一个老农与一块土地的故事/印证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农民要忠于土地”(归田《晚年父亲》),这首诗是写晚年的父亲,也是表达父亲对土地几十年如一日的款款深情,让读者忍不住为之动容。“麦子黄了蹲在五月的乡村/便听见这动人的喜讯/溢满每一只印花的土碗/黄了的麦子将头俯得很低/低到紧贴灼烫的麦地/而将一个村庄的福祗/举上比炊烟还高的高度”(刘雨峰《麦子》),作者用成熟的麦子和灼烫的麦地之间的相依相偎表达出麦子对泥土培育的感恩之情,成熟的麦子便是这个村庄的福音,欲扬先抑的表达方式掩饰不住乡亲们丰收的喜悦。如果写诗,请到民间去,她会给你更多的创作灵感,读完《九诗人诗选》第三卷,我更加相信,惟有亲近大地的诗歌,才会让你的情怀更加赤诚。
虔诚的诗歌信仰和对诗人的顶礼膜拜。
一代人引领了一代人,一代人造就了一代人,诗歌的力量便是如此。文学史上,多少诗人前辈留下至深的影响,除了诗歌,其他的语言的表达都是乏力的。如“你无尽的才情/能给别人以黑暗中的光明/却不能使自己/在黑暗中品味光辉人生”(李汤波《怀顾城》),言语中无不流露出对顾城才情的认可和早逝的惋惜。再如他在《怀海子》中反复吟诵的诗句:“我坚信/你从来都不曾离去”,重复的表述证明海子之死的震撼及其诗歌的影响力已在作者心中根深蒂固,无法抹去。“他别无选择/在现代工业文明的隆隆声中将自己干净的躯体交还给/土地/幸而土地带走的只是躯体/让火种还留在古老的世界中/供我们这些手持镰刀和铁锤的人们/燧石取火”(吕珂《大地之子——怀念海子》),诗人的死就是诗人的生,海子是燧石取火的先人,他在诸多诗人作者心中是永恒的、伟大的、不朽的,用再多的笔墨来祭奠和缅怀也在所不惜。诗人赠予诗人巨大的能量,足以在痛苦和忧伤中超越一切,由不可能达到可能。于是,更多的诗人诞生了。“梦里/我是个诗人/梦醒/我是个猥琐的人”(徐辉《梦(一)》),诗歌塑造出神圣而又高洁的灵魂,在文学创作的过程中,写诗便是写生命,与诗歌有关的梦想也会涤尽蒙尘的心灵,使之明朗与清澈。
思想的灵性滋生出曼妙的花朵。
本卷诗歌作品的可贵之处便是思想的灵性浓缩的精华,使情感在思考中上升或者下降中,进一步渲染,增强艺术感染力,如“你是一抹红云/天上落下的虹/颤颤微微地开在春寒的风中/粉粉地渲染着春天的/清梦”(烟雨江南《桃花》),绽开的桃花让梦境呈现五彩缤纷的绚丽,其场面之宏大、壮观可以想象。“亲爱的,我们的葡萄园正在开花/藤下蜂飞蝶舞/阳光还是那么的温柔/贪吃的小狐狸早已离去/来吧,让我们在园里漫步低语”(骏青追日《亲爱的,我们的葡萄园正在开花》),葡萄的花香、蜂飞蝶舞、贪吃的小狐狸、轻柔的阳光,作者罗列的场景与意象,烘托出更加甜蜜温馨令人神往的爱情。“这个期间最好不要奢望什么/因为它不会故意疏忽地留下一些可供藏身的避难所/我们只能穿着这件恩赐的外套/以偶然的最原始的方式在海水般苦涩的天空之中/去捕捉那只携带有一丝光线的萤火虫”(刘经建《外套》),不奢望什么与一丝光线的萤火虫前后对比,希望还有,低调朴素的叙述加重了诗意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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