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古代篇《重生之攻略冷面不举将军》40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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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演。”
话落,质问的神色掺杂了几许悲伤,靳桃浪无奈地苦笑一声,轻飘飘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
这时,耳边幽幽飘来了青年低哑的呢喃——
“尘若卿,我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手边素白的衣袖逐渐远去,无数次他有抓住的机会,可每次,他都没有握住的勇气。
尘若卿颔首沉沉一笑,眼底的神色复杂到他自己都理不清。不过这一次,他的身体大于了理性。
毕竟是从小养到大的孩子,熟悉青年的脾性,知道他心情不好就会回自己的卧房。
眼前的三交六椀菱花窗开得还是如同他离时那般绚烂,只是中心金色的钉子暗淡了。
尘若卿提手,指尖覆上那一截黯淡,很有耐心地将上头的灰尘擦尽,接着屈起指节。
“咚——”
“咚咚咚——”
“阿离。”
靳桃浪枕着胳膊仰躺在榻上,长腿屈起,饶有兴致地翘在一起,脚尖随着嘴里哼的调上下点着,丝毫不见方才离去时的惨淡。
门外的身影驻足了许久,只是这一次,没有再像那夜的霜雪一般,怅然飘离。
他幻作昼时旭,暮后月,无时无刻都驻守在原地,等着他的风。
“抱歉。”只听得一声低哑,门便被轻轻推开。
脚还未踏过门槛,尘若卿便望见榻上那个兴致正好的青年。
深吸一口气,提步,缓缓拂开珠帘,又是六步,才来到了青年的身边。
“进屋敲门可是你教我的。”在尘若卿面前,靳桃浪恢复了狂魅的本性,薄唇艳红,轻荡上挑,却生得无端的风流,他一字一字地念着,尾调慵懒,还顽劣地拉长了音,“你坏了规矩,坏规矩的人可是要受惩罚的。”
“什么时候发现的。”尘若卿俯下身子,轻柔地将青年的额前的碎发拨开,声线分明疏离又冷质,却极尽宠爱。
靳桃浪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手,“没有听我说话,你又坏了规矩。”
【这是臭驴!】零点总算确定了尘若卿的身份,激动地抱上前去,却直接穿透了对方的身体,它一下子就懵了,【主人~他不是臭驴!】
【是他。】靳桃浪深深地望进那双漠然的眉眼里,【废得只剩一缕残魂,就换了个壳子。】
【啊~那~书砚呢~】
【目前看来,共存,不过那臭驴好歹活了那么久,大部分时间是他占主导权。】
“臭驴,你后悔吗?”靳桃浪问道。
尘若卿一时不知晓这个后悔指的是哪件事,是巷边收他为徒,还是雪夜不曾告别,是东邹拒绝了他,还是禁术存了死志……
始于万物诞生之际,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寥寥的十年绊住一生,见多了生离死别,悲欢离合,他应当对这些都无爱了才对。
说后悔的话,也是悔的,没有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没有替他挡下一道道的天雷,连最后连帮他擦眼泪的手都抬不起来。
可他又不后悔,如果不这样,漫长的岁月便没有尽头,他怎敢放手,独活于世。
一个被死亡衰老遗忘的人,谈何爱人。
“臭驴,你又变哑巴了!”
“阿离,我不知晓什么后悔不后悔。”尘若卿垂下眉眼。
“我生于山水,春日夏风,秋叶冬雪,山是我,水也是我。如今,明月日出,山是你,水也是你。”
【这个样子,真是在我的*点上横跳。】靳桃浪咬牙,【这些都是谁教他的!】
【主人~美人念情话~哎呀呀呀~】
靳桃浪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将心头的火灭了又灭。
坐起身,拍开一旁递来想要扶他的手,冷着脸,步子迈得极重,“哐哐”地快步跑出去了。
尘若卿毫不在意地将拍红的手收了回来,苦笑一声。
他做了阿离最喜欢的糕点,阿离吃着,应当会开心些吧。
会原谅他一点吧。
不原谅也没关系,阿离肯吃就行……
天色半晚,关蓬冈一众副将收到了一封盖着国师密章的急信。
刹那间,军队的火把全燃,照亮了那封信中寥寥几字——
亥时入城,切勿打草惊蛇。
到点,万人的精英军队列队整齐,气势汹汹地往京都行去,而关蓬冈骑在最前头,心口还有些发虚。
耐不住性子,他又从胸口将信拿了出来,反复观看,“这前头四个字,我还能理解。后头怎么也有个打草惊蛇啊,这是和姬将军一起打哑谜呢。”
前锋心里头也没底,只是把谋士的话又重复道,“就是秘密入城,放低脚步,尽量不要引起骚乱。”
“这,万把子人呢,先不说这大剌剌地在街口逛了,就这入城门,俺就不信不会打起来。”关蓬冈痛苦地拍着脑袋,“尘离国师咋这节省,多写几个字俺就能明白些了。”
“国师这般写,肯定有他的用意,咱们照着做就行。”
“我有预感,国师这次要放大招。”
前锋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准咱能大摇大摆地进去。”
万人的军马浩浩荡荡地行至城门前,正愁该怎么把城门撞开,只见上头的火光一闪,这底下的城门便自动开了?!
里头还出来了好几个士兵打扮的男人,面对敌军,他们的表情居然不是愤恨,而是溢于言表的欢喜,仿佛等待他们多时。
“几位大人,这是国师大人要我们交给你们的路线图。”为首的男人将一叠详细的图纸递了过去,“国师大人要你们兵分四路,从皇宫的四个门进去。”
“这天时地利人和,不愧是尘离国师。”关蓬冈赞叹地看着图上的攻略路线,按照这个架势,简直是将整个皇宫都闷在罐子里,插翅也难逃啊。
说着又扫了眼身旁一脸便秘的前锋,调侃道,“你这嘴还挺灵,咱还真是大摇大摆地进去。”
前锋:“……”他这嘴啥时候开光的?
“多谢!”
众军对着几人抱拳作礼后,便入了城门。
按照图纸上的路线行至城门前,强力地破开了宫门,为了防止出现漏网之鱼,每一道宫门前都派了精兵把守。
放眼望去,这一夜的皇宫,尽是星星点点的火光,它们的颜色很是特别,是血红色的。
惊叫声、求饶声、慌乱的脚步声、血液飞溅声萦绕耳畔,姬书砚骑着战马独自一人,在逆行的人群飞驰。
玄色战甲,红缨长枪,怒天的火光照在脸上,化不开一丝的冰冷,就连匹下的战马,仿佛也染上了死亡收割的意味,森冷阴狠的黑眸里划开了朱红的明光殿殿门。
水嫩新鲜的果盘和酒樽洒落一地,“咕噜咕噜”地在地衣上乱滚,鼻尖还盘旋着倾倒的香甜酒液和糕点油酥的香气。
艳丽的舞姬,风雅的乐师,停止演奏,这时,殿外的错乱时空才穿透厚重的朱色大门,刺进每个人的眼底。
曾经那些一个个鼻子翘得比天还高的妃嫔娘娘,形容凌乱地跌在地上,尖利的护甲对面,映衬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各个称得上贤良淑德的皇后,妃子在此刻全都窝在自己奴才的后头,狰狞可怖的脸上尽是对死亡的恐惧。
姬书砚无视眼前这场闹剧,冷如淬冰道,“宋无庸,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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