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打脸就是要有爽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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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呆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那人是在耍弄他时,人早就进屋去了。他气的不行,狠狠一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在下苏黎,见过祁阳先生。”谢黎打量老者时,祁阳也在审视她。
“原来是苏郎君,请坐。深夜打扰老夫,不知有何要事?”他着重强调“深夜”二字,显然被搅了睡眠,心情十分不佳,就连语气都十分不耐。
“祁阳先生恕罪,实在是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谢某人无耻的胡说八道:“半个时辰前,在下收到消息,说有细作跟随祁先生的队伍混入城中。
在下也是无奈啊,想来您也听说了,前不久‘朝云书院’就有学子被指认是他国细作,此事闹的沸沸扬扬……。”
她投给对方一个“你懂的”眼神,陪笑作揖:“我南齐的谢司马正在前线领兵抗敌,节骨眼上出了这种事,您这般高风亮节,肯定能体谅在下的对吧?”阴阳怪气,就差指名道姓说祁阳是细作。
祁阳气的全身颤抖,他在北梁顺风顺水,就连太子都要给他三分颜面,从来没有哪个小辈敢如此无礼。
可这里是南齐,祁阳的目光往屏风那儿一触即离,想到梁皇交代的任务,竭力压抑着熊熊燃烧的火气,硬声道:“老夫受马太守邀请,来与朝云书院的宋山长切磋。说老夫身边有细作,简直无稽之谈。”
他捂着胸口,冷笑道:“想要审问老夫轮不到你这小辈,让太守亲自来与老夫说明。”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祁先生识相点,马太守眼下怕是自顾不暇。”谢黎捏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在手里把玩:“您也说,您是太守邀请,此事最后就算查明与他无关也得避嫌。”
谢黎扫了眼屏风,淡淡一笑:“对了,方才与我打招呼的侍卫不知姓甚名谁?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在下粗通武艺,还想与他切磋一番呢。”
“老夫不知你说的是谁?”
“是吗?那在下只好请他出来。了”她抛了抛石头,意思显而易见。
“竖子无礼!”
祁阳大惊失色,这是要撕破脸,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上下打量眼前的年轻人,在脑海里把南齐的俊才都过一遍,却没发现有哪个能与之对上号。
“你到底是谁?”
“在下苏黎。”谢黎恶劣的笑笑,手一扬,石头如同一条直线砸向屏风,与此同时,祁阳腾的站起,面色瞬间煞白。
可惜并没有发生流血事件。那石块被一只手捏住,从屏风后走出两人。一个三十来岁光景,五官平平,谢黎知道这人就是刚才跟她对轰内力的高手。
她的目光落在另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身上。这人肌肉虬结,虎背熊腰,面部轮廓分明,这个年纪还能有一身漂亮的腱子肉,绝逼是位大毅力者。
想想她那个世界,男子三十发腮四十发福是常态,刘天王用自虐似的生活才换来数十年如一日的好身材。
她收回遐想,视线落在腱子肉“侍卫”身上,先前距离远,看不太清晰,眼下近观,才发现这两人哪是什么侍卫,一个分明是杀手,另一个久居高位,浑身散发着唯我独尊的王霸之气。
“你便是谢恒那闺女?”陈厉斜眼看过来时,谢黎瞳孔一缩,仿佛看见一片尸山血海,这让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危险警报。
这人是谁?
谢黎强压下震惊与恐慌,微微一笑道:“不知阁是哪位,居然认得家父?”
这世道认识谢恒的人太多,但见到她就能精准认出她是谢三娘的人寥寥无几。电光火石间,谢黎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世说新语》曾记载过一件事。说有匈奴使者拜见曹操,曹操让崔琰假扮,他则乔装成侍卫站在一旁。之后曹操派人问使者对自己的印象。使者说:“魏王雅望非常,然床头捉刀人,乃英雄也。”这是说“曹操”风采高雅,但身边的侍卫才是英雄。
思及此,谢黎的心颤了颤,曹操能伪装侍卫,赵国的武灵王也曾假扮使臣,那么北梁皇帝想要南齐一游似乎也说的通。
“这位是我北梁的冯将军。”祁阳沉声介绍。
“冯?”她记得女帝手下确实有个姓冯的白眼狼跟陈厉狼狈为奸。
看了眼疑似北梁皇帝的男子,谢黎拱手道:“原来是冯将军。”
下一刻,她面色骤然一变:“北梁将军来我南齐做什么?祁先生,三国有不干涉学子择选书院的约定。可没说他国大将能够偷渡,还是跟随书院车队偷渡,你难道想做那个破坏约定之人?”
她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高手,恍然大悟:“你们想要杀人灭口?就凭他?”
就凭他?
这口吻,这态度真可谓大言不惭!让陈厉不由多看好几眼。
此时下了大半夜的雨有雨消云散的趋势,果然,没了雷雨声的遮掩,外面的喊杀声逐渐清晰起来。陈厉与那高手面色齐齐一变,大步流星向外走去,高手寸步不离的跟在后面,这更让谢黎笃定“冯将军”的身份。
她的手紧捏成拳,全身微微颤抖,并非害怕,而是兴奋。要是能把北梁皇帝控制在手,她就有十足把握让梁军退兵,梁兵一退,后汉成不了气候。
陈厉很快就回来了,脸色不怎么好,看向谢黎的神情格外阴鸷:“没想到终日打燕,却被雏雁啄了眼,你很好!”
祁阳感受到陛下的怒火,虽然心慌却仍然一头雾水,只能暗中给高手打眼色。然而那人双手负在身后,没未理会,把祁阳气的倒仰。
小童跌跌撞撞跑进来,边跑边喊:“先生,不好啦,外面有人杀人。”他原本是去小解,听到外面有叫喊声,好奇之下就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这一看,险些叫他魂飞魄散。一个披头散发的血人向他奔来,随后被追赶之人一刀捅穿后心。
小童眼神不错,一眼就认出此人是白日与先生对弈的南郡马太守。
祁阳听小童说了外面的事,脸色铁青,脱口而出:“谢恒莫不是想造反?”
“你莫要血口喷人。”谢黎翻了个白眼,淡笑道:“祁阳先生咸吃萝卜淡操心,就算有人造反,造的也是南齐皇帝的反,跟你北梁有甚关系?”
祁阳心说此地不可久留留,上前一步道:“既然南齐有事要办,想来文斗是比不成了,告辞!”
“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我南奇是北梁的后花园?”一柄泛着寒光的剑拦住三人去路,谢黎气势骤然一变,有一夫莫开万夫当关之势。
她朝陈厉抬了抬下巴:“我先前说过,有细作随诸位车队潜入我境,在未查明身份前,还请诸位留在别院。”
“你想囚禁,我?”陈厉气笑了,并不觉得小青年能耐他如何,伸手想要拂开那剑,刚一动作,就被高手一把按住。
“你退后些。”他把陈厉拨到祁阳身边,平淡如死水的眸底泛起一抹幽光,在谢黎身上一扫,淡漠道:“你想生斗还是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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