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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散发着诱惑的巨坑,跳还是不跳?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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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一行踩着五月的尾巴终于抵达前线军营。

“谢黄门,实在抱歉,上头有令,眼下正是备战的紧要时刻,闲杂人等不得进入。”他们被拦在营外,说话的人是陶峰下属,一早得到命令,要给谢昀难堪。

他斜睨着眼,阴阳怪气,一摆手,就有两排弓箭手从暗处出来,张弓搭箭,对准众人:“还请谢黄门莫要为难在下。”

谢昀坐在轮椅上,一路风尘并未有损他矜贵的气质,面上笑意一丝未变:“在下奉陛下之命运送粮草,所有物资皆需要谢司马核对盖章,你确定要把本侍郎拦在外面?”

守卫一时踌躇,但想到陶峰的命令,咬咬牙:“这个,在下做不了主。”

谢昀微微一笑,笑的十分核善:“那就去寻个能做主的,本侍郎在驿站恭候大驾。”一抬手,原本坐在地上休憩的人呼啦啦起身,在谢昀的命令下,拉粮走人。

守卫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不是说给谢昀的人都是安排好的?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听话?

同伴焦急的跺脚:“头,咱们就眼睁睁看那瘸子把粮食弄走?”

守卫阴沉地转过脸:“那你说怎么办?放他进去,谢司马那事还能瞒得住?”

“可谢凌那小子把粮食看的极紧,兄弟们这两天都已经开始喝稀的了。”

守卫眯起眼:“再忍忍,等陶统领跟他们谈妥,兄弟我请你吃席。”

殊不知,他与同僚的话都被内力深厚的谢昀听了去,一行人在距离营地的驿站安顿,他招来书砚:“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军营里近日可出了什么异常?”

他怀疑谢恒出事了。

营地里的确出了件大事,五日前,梁将陈玮阵前叫阵,谢恒出帐应阵,在大败陈炜回营时,突然从马背上跌下,陷入昏迷。

军医号不出异常,只说大司马操劳过度,只待休息好了就会醒来。

谢凌却清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父亲身体的阀门上限在哪个度,他最清楚不过,他有八成把握父亲是中毒之症,但他不清楚对方是怎么下毒的。

父亲身边的人都是跟随了十几年的老兵,忠诚度极高,几乎没有背叛的可能,且眼下不能明着调查。信任这种东西,一旦出现裂痕,就很难修复。

他在第一时间压下消息,将父亲的心腹王福亮、褚良和董启山请来,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们,并叮嘱看紧粮草,严加戒备,所有入口的食物都要经过检查确定无毒方能入口。

然而五天过去,谢恒不仅没有醒来的迹象,途中呕出的一口黑血,直接证实其中毒之兆。军医只会处理外伤,哪里会解毒,谢凌只能避开人另请大夫。

“主子,属下打听出了点事。”书砚急冲冲走进来,拎起桌上的茶壶猛灌了口水:“主子可还记得‘德仁堂’的元大夫,就是给您治过寒毒的那位,他失踪了。不过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属下在其住宅附近查到二郎活动过的痕迹。”

谢昀挑眉:“继续说。”

“没有了,暂时就查到这些。您是不知道,光这点消息属下就砸了不少银钱。”他凝起眉:“二郎君想做什么,莫非姓元的大夫得罪过他?”

书墨就抬起头,像是看傻子一样注视着同僚,书砚立刻抖了个激灵,连忙大声做补救:“元大夫擅长解毒,莫非大司马出事了?”

书墨眼神锃亮,蠢蠢欲动:“主子,若果真如此,不如让属下试试?”

书砚张张嘴,不敢明言,只能在心里吐槽,让你去,真不是雪上加霜,把人直接药死?

谢昀的手,一下一下叩击椅背:“书砚,你把我被拦在军营外的消息传出去,书墨,你写信去紫金观,让老道士来一趟,就说给我解寒毒。”

两人眼前一亮:“主子寻到合适的功法了?”

谢昀的眼中溢出一抹柔情:“是啊,这还多亏了阿黎。”

“阿嚏!阿嚏!阿嚏!”谢黎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引来好几道关切的目光。

“没事没事,大家接着吃菜,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贺霖慢条斯理吃完一块肉,笑问道:“谢郎此话从何说起?”

谢黎就一本正紧的胡说八道:“民间有种说法,打一声喷嚏代表背后说人,两声喷嚏代表有人骂你,三声喷嚏代表思念。”

“那四声喷嚏呢?”

谢黎摊手:“那代表该去请大夫了。”

贺霖一愣,闷笑出声:“谢郎实在是个有趣的人。”

谢黎尬笑:“都是戏言,吃菜吃菜。”

晚膳十分丰盛,有鱼有肉,难得还有一壶酒。以江陵的现状,想要置办这么一桌席需要花费的银钱不少,贺霖意外之余,联想到对方送给校尉的“见面礼”,心下对谢家的富裕程度再次拔高。

“今日破费了。”贺霖执壶斟酒,先干为敬。

“哪里哪里,贺先生喜欢就好。”谢黎看着推到面前的酒盏,尴尬的蹙眉,喝还是不喝?这是个艰难选择。

不喝,贺霖会不会觉得她故意羞辱,看不上他;喝,那更惨了,两方合作大概会被她作没。

贺霖看出她的迟疑,一拍脑门,差点忘记眼前这位是郎君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娘子。

“是在下的不是,谢郎随意。”他拿走酒盏,一饮而尽,揶揄笑道:“谢郎年纪小,不懂杯中物的好啊。”

谢黎扯扯嘴角,不,她懂,只不过她的懂特别与众不同罢了。

不久后,当贺霖亲眼目睹谢黎喝醉后那狂妄不羁,动如脱兔的模样,就十分庆幸没有劝酒。

生怕贺霖一个人喝酒没劲,谢黎就让风逸和胡勇作陪。江茗伤势未愈,不能饮酒,只能羡慕嫉妒恨把茶当酒灌。

推杯换盏,双方吃的颇为满意,用过晚食,转至书房,夏时上茶后就站在谢黎身后,让贺霖不仅多看了两眼。

“贺先生下午出去可有收获?”

“收获算不上。”贺霖吹了吹茶,淡笑道:“不过江陵的状况比谢郎说的要严重的多!百姓无家可归,世家隔岸观火,一个县尚且如此,想拿下整个南郡,不容易。”

除非宋氏一族连同朝云书院彻底下场,不过就他冷眼旁观,宋氏这位郎主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想要说服他上船,同样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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