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老鹿一头撞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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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就略过醉酒和细作,把剿匪的事都说了。纠结了下要不要把死士营的事告诉大兄,想想还是决定先不说。
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大兄,谢昀是长子,跟她一样是皇帝扣在京里的人质。他受伤前名声在外,哪怕身中寒毒,双腿不良于行,暗中受到的盯梢肯定不少。
要是说出来,就怕她这边一动手,皇帝就敢叫谢恒死在战场。
“没有了,就这些,我也没想到自己竟是个习武天才。”她扬起下巴,得意洋洋。
谢昀笑了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虚怀若谷,不可妄自菲薄。既然有天赋,那便练下去。要敢偷懒,我会罚你的。”
谢黎马上拍胸脯保证不会偷懒,有生之年定会练成个绝世高手,保护大兄云云。
“那以后我就靠阿黎保护。”男子的眼神太温柔,让人有种被捧在手心视作珍宝的错觉。
谢黎两辈子没谈过恋爱,对感情嗤之以鼻,并坚定那是多巴胺分泌过多作祟,所以每次闺蜜看言情剧看的眼泪汪汪,她在一旁稳如老狗,还能面不改色指出漏洞。
闺蜜说她就没生恋爱的脑子,还要她去学那个恋爱脑表妹。
她当时想的是,不是恋爱脑太好了。
可现在怎么肥事?心跳如鼓不说,就连呼吸都有些微喘,啊,莫非是她的老鹿起死回生了?
谢黎有些不知所措,站起时脑子一抽,左脚绊着右脚,没站稳一头往桌案撞去。心里大叫卧槽要毁容,却扎进一个充斥着药香的温热怀抱。
“摔伤了没?”谢昀抱住她,担心地问道。
“没,没有,那什么大兄我还有事。”她炸毛似的一跃而起,死死低着头,脸到脖子红的透底,为了快点离开,还用上轻功。
谢昀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怀抱,半晌,低低笑出声来。
出了竹园,谢黎拍拍发热的脸,艾玛男人太有魅力扛不住啊!站在湖边吹了好一会儿风,等到脸上热度褪下,才溜溜达达回到清晖园。
春分听到动静,下意识僵直身子,看到是女郎回来,扑过去抱着她的大腿嚎啕大哭:“女郎,女郎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奴婢怕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女郎,咱们以后不出去了好不好?”
出去还是要出去的。
“那女郎带上奴婢,奴婢可以给您端茶送水,放哨望风。要不,奴婢,奴婢也习武……。”
“不行。”谢黎一口回绝,她出去不是杀人,就是在杀人的路上,带个小丫头在身边,还得分心照顾。
春分眼泪汪汪,活像在看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谢黎轻咳一声,耐心道:“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事,就像我学不会针线绣活,也学不来烹茶厨艺。有春分在,我能放心出去,因为我知道你会把清晖园打理的井井有条。”
“所以奴婢是有用的对不对?”小丫头抹了把脸,嘴上不说,谢黎却知道因夏时的干练给了她很大压力。
“那必须的。”
春分破涕为笑,心里暖洋洋的:“奴婢知道了,奴婢去给女郎拿吃的来。”
“我在大兄那儿吃过点心,你一夜没睡,快去休息。”把人哄好,打发回房,谢黎这才叫来夏时,询问不在时府里发生的事。
夏时一一回答,递上帖子道:“大娘子打发人来问女郎何时有空,她想上门拜访。”
谢黎惊讶于谢芳竟会主动找她,不过一想近日收到的消息,点点帖子:“就这个时间吧。”
抬头就见夏时眼底泛着青黑,摆手道:“你也去休息,不必守在外头。”
屋里,白煜把整个猫头埋进饭盆,吃的喷香。
谢黎嫌弃的撇撇嘴,走到书架前挑出三卷药理,这些都是姑母听说她在学医后送来的。手轻抚着泛黄的书籍,姑母对她想要学医这事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是因为女帝不仅文武双全,也擅长医道吗?
她那位从未蒙面的祖母大概是姑母心中的信仰,可惜她要让姑母失望了,她不是女帝,也不想当女帝的替身。
意兴阑珊的把书丢在一旁,拿起毒经兴致勃勃看起来。虽说医毒不分家,但大多医者认为其是邪魔歪道,很少会有人系统研习。
这卷毒经是在姑母送来的医书夹层里找到的,大概是某位先贤的苦心研究,经不住世俗打压,只好将它藏在书中等待有缘人。
谢黎记性很好,花了两个时辰就把毒经里记载的方子都记下,还真让她找到一种比蒙汗药更好的方子。
这方子只有五味药材,只是在配伍的用量上有所差异,她不禁感慨:“这位先贤绝对是位医毒双修的奇才。”
谢府配备的药材不少,宫里时不时会赐下些,谢黎去库房转了一圈,挑了一箱炮制好的回来。
在范大夫指点下她早已得心应手,做出来的药丸卖相比不了药铺售卖的,胜在药性不错。
就在谢黎窝在府邸搓丸子时,外面的消息源源不断传入府邸。
大兄撤走了清晖园的暗卫,以往不被她所知的资源也逐渐倾斜,这是认可她有自保之力了。
谢黎心里高兴,投桃报李,就把花费心思做出来的药丸分给谢昀一半。“用法都写在上面,大兄要是觉着不错,用完再来我这儿取。”
谢昀饶有兴趣的看了一遍,笑着收起来道:“清晖园烧了三天柴火,原来你在做药。之前范大夫提起你一副视为知己的样子,看来你在此道上的天赋不输武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暂时够用,谢谢大兄,跟你我不会客气的。”
“嗯,我的都是你的。”
“咳咳”正在喝茶的谢黎被水呛到,摸了摸,哎呀忘记带手绢了。
谢昀含笑把手绢递过去,她的小心肝砰砰直跳。又来了!又来了!
慌乱接过帕子随意一抹,然后就尴尬了。大兄喜爱素色,要不是纯色看着不吉利,恨不得连花纹都不绣。
帕子也是一脉相承的素净,眼下被一团茶渍污染,就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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