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镇国公府 (第2/2页)
“外祖母,南衍如今还不想娶妻,让您忧心了。”贺南衍回道。
“唉!那南辰和南泓,你们两?”顾老夫人摸摸贺南衍的脸,放下手后又看向了贺南辰和贺南泓。
“外祖母可问对人了,孙儿有心悦之人了,正打算慢慢相处呢。南泓您就别问了,他呀,注定找不到妻子。”贺南辰一脸骄傲,还不忘嘲讽贺南泓。
“此话怎讲?”顾二舅突然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你们看看他这一张冷脸,加上之前南境传回来的各种事情,谁家女儿敢看上他呀。”贺南辰说弟弟说的毫不留情。
“哪有,我就挺喜欢景煜哥哥的。”顾二舅家的表妹顾梓晴开口反驳道,等众人看向她,又羞得满脸通红,以帕掩面,但又偷偷看向贺南泓,期待他的回应。她少时便喜欢贺南泓,一直藏在心里,如今贺南泓回来了,她也想争取一下,看看他喜不喜欢她。
“这感情好啊,泓儿可还记得你梓晴妹妹,以前经常跟在你们后面跑,我们怎么劝也劝不动。如今你们都大了,这男未婚女未嫁,泓儿要是也喜欢,外祖父便替你们做主。”顾老太爷笑道。
“祖父!”顾梓晴娇嗔道。
“他......”贺南辰刚要开口替贺南泓推辞,被贺南泓拉住了。
“多谢外祖父好意,谢过梓晴表妹替我解围。孙儿已有心悦之人,正愁着如何能让他喜欢我呢。”贺南泓自己开口说道。
顾梓晴听到贺南泓的话,一下子没忍住,眼睛便泛了红。景煜表哥竟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知是谁家姑娘,她到想见上一见。不是想跟自己作比较,只是想知道这能被景煜表哥喜欢的人,该有多好。
“这......”顾老太爷看了一眼眼睛微红的顾梓晴,又看向了贺南泓,“既如此,那便算了。来,都去坐。”
“我听书博说,你和南辰、南泓暂时要留在京城了?这是为何?可是那位......”顾老太爷连忙转移话题,想到之前大儿子顾书博回府说的事情,便问了。
“皇上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我这腿也到了该好好调理的时候了,便向皇上告了假。至于南辰南泓,也确实是他两自己想暂时留下与心悦之人相处一阵,若是双方都喜欢,也是时候成婚了。”贺惟然开口感叹了一句后说道。
“皇上是位明君。”顾老夫人说道。
“衍儿何时启程?”顾三舅想起朝堂之上皇上令贺南衍不日返回南境,便问道。
“明日到母亲那看看,祭拜一番,后日便回南境。”贺南衍回答道。
“是是是,明日日子好,是该去看看你们娘亲。记得给她带些喜欢的吃食,她这人最喜欢捣鼓吃的。”顾老夫人说起女儿,眼眶又微微泛了红。
“好,我们记住了。”贺家几人回应道。
“南阳南雁最近功课如何,可有让你们祖母生气?”顾老夫人拉过女儿的幼子幼女温柔的问道。两个小的她倒是经常见,她身子爽利时便会去平定侯府坐坐,与贺老夫人说说话,也看看两人。
“回外祖母话,我们可听话了,功课也好,我已经会背很多古文了。”贺南阳拉着顾老夫人的手回答道。
“外祖母,雁儿最近学了新的刺绣,等雁儿能绣好了,便给您绣条帕子。”贺南雁轻摇这顾老夫人的手撒娇道。
“好!都是乖孩子,外祖母都喜欢。”顾老夫人笑着摸了摸两人。
“老爷、老夫人,晚膳备好了。”老管家进来堂厅禀道。
“好,走,去用晚膳。”顾老太爷发话道。一家人浩浩荡荡的又移步膳房。
顾家也并无用膳时不可说话的规矩,大家一起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用完饭又坐了一会儿,贺惟然便带着孩子们请辞了。顾老夫人也知道平定侯府今日便只有贺老夫人一人,便也不再挽留。一家人把他们送到了镇国公府门口,顾老夫人满脸不舍。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各位连襟、嫂夫人,今日多有打扰。以后我们便能经常过来,还望你们别嫌闹腾。”贺惟然开口说道。
“多来,一定要多来。我们高兴!”顾老太爷开心得很,如今看来是不必避讳着了,孩子们都争气,倒也不惧那些个别有用心之人。
在顾府众人的注视下,贺家人迎着夕阳往平定侯府走去,夕阳的光辉落在一行人的身上,影子拉得越来越长。
湛槿初同贺南泓道别后便往康新宫去,一路上,脑子里尽然全是贺南辰那句:他有心悦之人了。他往御花园拐了过去,这一路都是前些日子他带着贺南泓走过的,现在想起贺南泓他就心烦。这人根本不拿自己当朋友,有喜欢的人了都瞒着他。湛槿初暗暗在心里骂了一番贺南泓。
“听说刚刚纯贵妃娘娘与二皇子大吵了一架,给纯贵妃娘娘给气得头风又发作了。”一个小宫女跟旁边的小宫女说道。
“是啊,贵妃娘娘真可怜。这二皇子怎么会......”另一个小宫女正说着,突然身边的小姐妹拉了自己一下,只见慧贵人身边的大宫女松露便走了过来,形色匆匆不知道要去哪。待松露走过后,两人又悄悄说起了话。
“林文,让人去查查,这宫女是去了哪?”湛槿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吩咐道。
“是。”林文陪湛槿初一起进了康新宫后,便遣人去查看。
“那日我借泓将军的衣赏,他可是没还?”湛槿初问如儿道。
“是的,主子,你可是要换那件衣裳?奴婢这便让人去侯府取回来。”如儿有些疑惑,主子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好久没见到主子这样的神色了。
“不用,明日我去找他拿便是,你先下去吧。”湛槿初走了一趟御花园后还是郁气难消,又特别想知道那姑娘是谁,进寝殿后便突然想到了那衣裳。这就有由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