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醉酒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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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到了外面,湛槿初觉得这阳光更可爱了,似乎自己以往都没这么好好感受过阳光的温暖。
“暖和了?烨白还是得多来几趟,多来就习惯了。”宣润不解风情的开口。
“谁会爱来你这大理寺。”湛槿初瞥了宣润一眼,“对了,待会儿你去带上秦睦,我们回一趟平定侯府,叫上贺大哥和贺二哥,大家一起聚聚。”
贺南泓这听到湛槿初一句我们回平定侯府瞬间喜悦起来,我们,嗯,一起回家。
“凭啥我去接他,我不去。”宣润听到秦睦的名字,头都要大了。这前些日子,因为秦睦总缠着自己,自己便对他说了些重话,导致这些天秦睦看见自己就翻白眼还加上冷哼,不再主动来和自己说话了。宣润便也不和秦睦说话,他要冷战那便冷着。
“宣大爷,我都给你递台阶你就往下下些呀,你俩吵个架,让我在中间怪难受的。景煜,我们走。”湛槿初不想再和宣润多费口舌,反正他还是会去接秦睦的,就是嘴上不饶人。
“去去去,快些走。”宣润看他俩站在一起就想到自己和秦睦吵架,气不顺心烦得很。
两人回到平定侯府,平日用完午膳会在堂厅说话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言叔,父亲和大哥二哥呢?”贺南泓进了堂厅没见着三人,只有贺南阳和贺南雁刚下学回来正准备去膳堂。
“侯爷和两位将军都去了侯爷屋里,老夫人让准备了一些布锦,让他们去挑呢,您回来了,也去挑挑,午后让人来给量量体,做些时兴的衣裳。”言管家笑着说。
“泓哥哥,烨白哥哥,你们回来啦!”贺南阳和贺南雁看见两人十分开心。
“是啊,今天的功课多不多啊?”湛槿初温柔的拉过两人问道。
“不多,今日下学晚,先生便少留了些功课。”贺南阳接着问道,“烨白哥哥可有《禹贡山川地理图》和《河防通议》?阳儿想看看。”
“嗯?你小小年纪看那个何用?”贺南泓在一旁听到弟弟的话问道。
“今日先生在课上讲了如今夏汛已过,各地都在忙着修缮河湖堤坝。又和我们说起皇上近年十分重视水利,因为之前有年份一些地方发了洪水,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他说起了便提到了这两本书,我便想看看。我以后也想入仕,为百姓做好事。”别看贺南阳小小年纪,记性却十分不错,也十分喜爱学习。贺南泓听他一板一眼的解释着,仿佛透过他看到了以前的湛槿初,他也是这样坐在那书案前,一板一眼地回答张太傅的问题,张太傅抚着胡须,一脸的赞同。
“好,等烨白哥哥回去就给阳儿找,然后遣人给你送来。”湛槿初听了贺南阳的话笑容愈发灿烂了。
“少爷小姐,该去用膳了。”照顾两人的林嬷嬷看到贺南泓给自己使眼色,便开口带两个孩子去了。
贺南泓和湛槿初去到平定侯屋里时,那三人正兴致勃勃地挑选着布料。
“爹,大哥,看这,是不是特别适合我!”贺南辰挑了匹底色为紫,花色极艳丽的锦缎。
“你这要是做成衣服穿出去,那东坊西市都有得谈笑了。”贺南衍难得开起了玩笑。
“洛白,你帮我挑挑吧。”贺南衍笑着看向了一旁站着的洛白。
“主子,我也不大会挑。您平日喜欢玄色,那边那匹玄底带烫金暗纹的便是极适合您。”洛白从一众五颜六色的锦缎布匹里翻出了他所说的那一匹。
“洛白的眼光真真是极好的。”湛槿初和贺南泓走了进来,看着满屋的布匹锦缎说道。
“回来了,你也来挑挑。”贺惟然手里拿着一批墨蓝色锦缎,看向迟迟而归的三儿子贺南泓说道。
“槿初,你眼光好,你看看什么比较颜色适合我。”贺南泓效仿贺南衍,自己挑不出来让别人挑。
“平日总见你穿暗色,这次挑点亮色的吧,那匹银色和这匹暖白便挺好。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这两颜色。”湛槿初也不推辞,往前一步给他挑了两匹。
“好,听你的。”贺南泓又笑了。
“啧啧啧,呦呦呦,有人帮忙了不起啊。面瘫都治好了,笑得跟那画里的寿仙似的。”贺南辰忍不住打趣道。
众人又各自挑了一些,便让小厮记下后都撤下去了。
“我们今日得知了一件事,跟六年前母亲和皇后娘娘的案子有关。”看大家都高高兴兴挑好了,贺南泓才开口说起了正事。
“你说什么?!你娘和皇后娘娘的案子,你为什么不早说?!”贺惟然突然急切起来。
“只是发现刺杀你们和刺杀我母后与贺夫人可能是同一组织的人,其余并没什么发现。侯爷莫急,宣润已经派人去查探了。”湛槿初连忙开口道。
“怎么会不急,六年了,终于又再次有了线索。在哪里,我们也过去!”贺惟然说着便要去拿剑。
“父亲,我们不能去,我们去了这京中隐藏的人便会知道,反而暴露了去查探的人。”贺南泓拉住了贺惟然,“我也着急,我也想知道当年的凶手究竟是谁,但父亲,六年我们都等了,不能急在这一时去打草惊蛇。”
“侯爷,泓哥哥说得对,越是有线索的时候我们越不能慌,这幕后之人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们。”湛槿初劝到。
“皇上,他知道了吗?”贺惟然冷静了一会儿,问道。
“我已经遣人给父皇送了信,也把这些话让林斯一并跟他说了,他会明白的。”湛槿初回道。
“父亲,你先缓缓,我们先出去。”贺南衍最是知道爹娘感情极好,六年前母亲遇害的事对父亲是重击,就像一根刺狠狠扎进父亲的心。这么多年了,越插越深。
几人看着贺惟然瞬间像被卸了力,心里也都酸涩难安。
宫中,明德帝看到湛槿初暗中传回的信,平日的威严再无踪迹。他缓步从书案前走出来,往殿深处走去。只见他移转了一个青瓷古董花瓶,旁边书柜瞬间转动,一副等身女子图像慢慢显现出来。
“愔儿,六年了,你都不常到梦里看看我。是不是在怪我没能找到害你之人?唉,是我没能护好你。初儿今日说找到害你之人的线索,他长大了,还知道劝我莫冲动,我十分欣慰。”图像上的女子便是柳后,明德帝就那么看着那幅画,久久移不开眼。
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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