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三张纸条一封信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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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巷的右翼山林中,四巷大会再次举行。
赵惟心中有些沮丧地说道:“四巷帮共五人,实到三人。”
赵惟转即将自己知晓的事儿通通说了了出来,包括那山上仙人让他别和他人说这件事也是毫不留底地交待了出来。
筱米粒暂且没有关心陈以之的事儿,而是向赵惟问道:“你如今将这件事与我们说了,你就能保证那山上仙人不会对你有什么报负?”
赵惟坦诚地摇了摇头,一脸委屈地说道:“我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啊,我听到大哥和林鹿出事儿我都慌了,我一个人哪能知道要去做什么才能帮到他们啊,就只好来找你们了。”
筱米粒看了看杜鹤:“你呢?要我说你就若无其事的回去,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说句不好听的,且不说赵暖为什么不来,就连一向惯着柳杰的老爹都是一反常态,坚决不让他来,此次行动必然十分凶险,你爷爷如今可就只靠你照顾了,你要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杜鹤长吸一口气,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给自己留了些时间:“我先想想,过会儿再给你们答复。”
筱米粒也不催促,只是把矛头对向了赵惟:“现在最危险的可就是你了.不仅仅是你,小说演义看过吧,那些人经常干些什么事?现在你是找到了半条出路,但万一这条路走不通,可能还会连累你的家人,所以我不管你以前是如何的违法抗纪,从现在起,一个都不能犯,这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归队!”
“是。”
赵惟立马肃然起敬,笔直身躯,昂首挺胸,双手掌于双腿旁,在大夏禹氏的沙场上,那是绝对的正规军。
现如今,就只看杜鹤是走是留了,其实到现在,三人都没有正确地对待这件事,只能说是尚且年幼,认知不足。
杜鹤最终是决定留下来,而过后数十天内,三小只连陈以之的人影都没看到,更别提远在横渡山中的林鹿了。
三小只兵分三路,在四条巷子问来问去,最终关山月的一句“你们找林鹿有什么事吗”给留在了林叶巷。
关山月直接回了头子筱米粒:“林鹿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啊,你们基本上是见不到她了。”
筱米粒也不磨迹,换了个目标问道:“那我们大哥呢,也就是陈以之,你知道他在哪吗?我们在四条巷子都找遍了都没找到他。”
关山月亦是疑惑不已:“我最近也没看着他诶,是有些奇怪哈,不然以他的性子,是坐不住的嘞,不过你们去他家里找了他没有?”
“没有喔,我大哥家都关门了,从外面锁的嘞,还找个屁啊,你说会不会有人搞恶作剧给我们大哥关屋子里头了啊,也不对啊,谁有这个胆啊,再说大哥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被一扇门关那么久嘞,我看大哥还是去野游了。”赵惟推测道。
关山月竟是赞同道:“有可能,要是我碰到了林鹿那我就跟她说一声,你们大哥那边也一样。”
三人异口同声道:“那就多谢啦。”
关山月受着一礼总觉得心里甚是舒服,暖洋洋的。
陈以之如今当然是在家中,两点一线的生活方式,菜就放灶台上,也免得收桌子,灶台的后头一丈处,有口水井,洗锅洗碗的水和自己喝的水都自那口井中来,每天淮左竹西都会各叨一只拨过毛或是剥了皮的野味儿放在灶台旁的水缸架子上。
不知又过了多久,陈以之的书案上,已然摆满了白纸黑字,每处纸张下都有着几张或是十几张乃至几十张不等的旧纸。
陈以之在书案前度过了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如今距离立秋也不远了。
陈以之看了看鬓角的一缕青丝换白发,轻叹一口气,便用左手将其撩至耳上伸展了一番身骨。转即收拾书案上的纸,用一个小木箱装好后收入了食指上的玉戒之中。
现在恰好是淮左竹西来送菜的时辰,此时已是日上三竿,陈以之干脆等到二虎到来,先做顿饭满足一下自己的肚子,再去解决一些事儿。
短短不过三个月的时间,淮左竹西西已有五尺之高,今日二虎分别带了一只野鸡和野兔回来,野兔撒上了些盐就上架子了,野鸡还是要煲汤的,一身肌腱的淮左和竹西就趴在火堆旁,时不时用尾巴去拨动兔串儿。陈以之将茶几和凳子搬了出来,半个时过后一盆鸡,一碗饭,还有茶几旁的烤兔,就是今天中午的伙食了。
出乎淮左竹西意外的是在他们处理完剩下的鸡后,陈以之竟是坐上了淮左的背上:“出门向左,再沿着福运河走。”
淮左缓缓起身,竹西紧跟其后,陈以之拍了拍淮左背上健硕得硬邦邦的肌腱,近月来竟是破天荒地笑了笑:“最近吃得很不错哈。”
陈某一笑,二虎惊慌,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一路上,镇子上的人对于淮左和竹西敬而远之,更别提已是山上仙人的陈以之,竟是不敢与其对视,生怕他一个不顺眼,突然暴起杀人。
淮左竹西一路走到春泥巷,陈以之拍了拍下淮左的脑袋,示意停下。
陈以之此来倒不能找风度的,而是坐在姜求索身旁的千机炼。
陈以之敲了敲门。
“咚咚咚。”
“进,”
姜求索满脸笑意,起身迎接:“多日不见,陈公子别来无恙。”
陈以之以道家拱手礼向姜求索一礼:“言重,言重。”
姜求索随即让女冠余靖到屋内取了一条长凳。
陈以之落座后看了眼千机炼,又看了眼姜求索,便玩笑说道:“阴谋?”
“怎么会呢,陈公子,他现在算是病急乱投医喽,他就往这一坐,说能压压他的身上的邪气,那贫道再怎么不近人情也不好赶人走嘛,便闲谈上了。”
见陈以之怀疑的目光,姜求索继续说道:“闲来无事,便给他算了一卦,吉人天相呢。
陈以之故作无辜:“姜道长这是什么意思,小子我可没逼你啊,这整的小子在逼供道长一样,这可不兴说笑。”
姜求索笑笑不说话,陈以之见此目光转向千机炼:“有笔买卖做不做,不管事情如何,结果是怎样,只要你接了,我们之间就两清。”
千机炼两眼放光,迫切问道:“什么买卖?”
“出洞天后我要送几个人去洞庭书院,你在暗中护送就行。”
千机炼心中悱恻缠绵,果然跟你这个人做生意肯定就没有半点赢头,你这个小肚鸡肠,这一路上怕是不知道要惹多少麻烦,惹了中五境的杂碎就算了,万一惹恼了上五境的大修行者,我哪扛得住你霍霍两下啊。
就在千机炼左右徘徊之际,陈以之又是开口:“我退一步,不主动惹事。”
“成交。”千机炼迫切得像是几十只小猪到了饭点的其中一只,生怕晚半步就没奶喝一般。
陈以之咧嘴一笑,千机炼甚觉瘆人,陈以之转即向隔壁看了看便收回了眼目光,算算时间,再过个把月,母子俩该回桃李巷了。
刚出门没多久的陈以之便碰上了三小只,身为大姐头的筱米粒—马当先,站在最前面,杜鹤面对二虎总觉得有些亲切,唯独躲在大姐头身后的赵惟有些腿软。
“大哥好。”筱米粒带头喊道。
“大哥好。”
陈以之微笑道:“你们好啊,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筱米粒回应道:“我们想吃野猪 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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