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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沉暮君黎(六)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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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一阵阵的发晕,软媚渐渐结束,残余毒药在体内,他需要睡着让身体消解毒性。

他想一晕了之。

可是不行。

他不能在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后,让君黎一个人清醒着胡思乱想。

“郡主,我……”

“你什么你?!还不睡!皇兄如此着急找你定然是有急事,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打听一下。”

君黎坐起身,红着脸拉了拉衣服,随即就要下床。

沉暮拉住她,抬起手轻轻擦掉她唇上的水光。

君黎看了他一眼,脸更红了,移开视线,“你…你你你把衣服拉好,那个,我我我我们的事之后再说。”

说完,逃命一样逃出房间。

沉暮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想起方才那令人意乱情迷的触感,小 腹一阵燥热。

缓了许久,沉暮才起身下床。

君黎在外面坐着,见他出来,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再一次倏地变红,指着房间,结结巴巴道:“我,我腰带落在房内,我……”

因着在避风城习惯了日常防备,沉暮在时,君黎的院子都没有下人靠近。

君黎的一切都由沉暮伺候。

这会院子里也没人。

沉暮缓步走到君黎面前,脚尖抵住了君黎的脚尖,两人靠得极近,君黎好胜心上来,硬是不躲,红着脸盯着沉暮的喉结看。

沉暮比她高一头,就那样贴着她,指尖从怀里勾着束腰边缘的细绳,一点点将君黎的腰带从自己怀里勾了出来。

那是君黎最喜欢的腰带,不同于其他板正的腰封,这腰带是用细绳编制而成,绯红混着月白,看着俏皮又精致。

君黎垂眼看着沉暮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腰带的细绳,缓缓顺到末端,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感觉沉暮的手指仿佛摸在自己身上一般,莫名的浑身燥热。

她肯定是被沉暮传染了软媚。

沉暮替她拢了拢衣襟,手掌贴着她的腰,缓慢仔细的给她系上腰带。

一边系一边说:“我去皇上那里请罪,郡主一夜未睡,回去睡一会,我让元居守在外面。”

君黎犹豫的抬头看他,“那你……”

沉暮垂眼,两人视线对在一处,君黎想躲,后颈突然被握住,逼着她仰头。

沉暮不许她躲。

他看着她的眼睛,“等我回来,此事错在我,皇上任何惩罚郡主都不可插手。”

君黎呆呆的,沉暮突然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都忘记了发脾气。

沉暮眼神发狠一瞬,低头重重咬住君黎的唇,唇舌相贴间,他在喘息中低声说:“在我回来之前,哪里都不许去。”

君黎愣愣的点头。

待沉暮走了好一会,太阳晒得她都热了,她才重重的揉了把脸,转向王府门口,满脸写着迷茫。

沉暮从来没这样跟她讲过话,从小到大,沉暮对她都是言听计从。

也不是,很小的时候他们还经常打架,沉暮瞧不上她的大小姐脾气,有时被她捉弄得气急了还会说她一无是处。

那时沉暮性子坚硬,父王说他太过倔强,过刚易折。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沉暮就什么都听她的,话也越来越少,但是跟她几乎形影不离。

君黎开始思考,她好像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真正的沉暮。

也就方才,才窥得他的一点真我。

她觉得,那才是真正的沉暮。

君黎眯了眯眼,这可不行。

她的人,还敢对她藏着掖着。

完全信任一个人大抵就是有这点好处,哪怕他有所隐瞒,也知他不会伤害自己,然后……尽情的作天作地。

沉暮还不知自己留了个坑在王府,他正跪在君镜面前请罪,“弑君盟罪大恶极,沉暮身为首领,甘愿受罚。”

君镜坐在兰雪殿主位上,神情冷淡,垂眼看着下方的沉暮,“弑君盟成立五年,杀高官、屠富豪,入宫刺杀十余次,刺杀丞相六次,其中一次险些让他丧命。”

君镜每说一句,沉暮的脸都白一分,“沉暮愿领罪,受刀山火海凌迟刺鞭万千重刑,只求……只求您留我一条命。”

君镜冷眼看他,“你可有辩解之言?”

沉暮摇头。

这时,外面跳进来一个身影,“我有!”

月拂泠捧着一本书,不知从哪个木匠那里得了个木头做的空眼镜,戴在眼睛上,一脸严肃。

身后,游淮泽和景湛一左一右,一脸严肃的跺着小碎步噔噔噔的侧身引她进殿,然后保镖一般昂首挺胸,分立左右。

月拂泠板着脸对君镜说:“法官大人你好,我是沉暮的代理律师,鉴于我方当事人种种原因以及种种我不记得的条款,我要替他辩护!”

君镜揉了揉眉心,轻叹:“过来。”

月拂泠当即后退一步,“公共场合不要搞潜规则,我们是正经代理人!”

君镜指节敲了敲桌面,“不过来我就让你没有当事人可辩。”

月拂泠:“……”

游淮泽推她,“快去吧,咱一没实力,二没能力,能走后门还不赶紧走。”

月拂泠不情愿的走到君镜跟前。

君镜端起手边的茶盏吹了吹,站起身喂到她唇边,“一时没看着你就不喝水,嘴唇干成这样,喝口水…再喝一口。”

月拂泠低头喝了一大口,随即皱着脸,“这茶好难喝。”

“明日换,最后一口,喝完。”君镜声音轻柔。

月拂泠喝水时,君镜动作小心地把她的眼镜框取了下来,手指细细的挨着摸索,边角都不放过,来回摸了两遍,确定没有木刺,桐油也刷得仔细,这才又给她戴了回去。

月拂泠没管他折腾,埋头把一盏茶都喝了,然后迅速退回沉暮身侧,“我要开始辩护了!”

沉暮抬头想说他愿认罪,不需辩护,却被君镜一个眼神压了回去。

他无声叹气,一腔的沉重与紧张悄然消失,默默听月拂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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