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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留下的理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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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儒不知道的是,其实在陆枋再回去的第二天,宋时轩就找到陆枋,要与她谈谈。他告诉陆枋:“陆姐姐。我哥从小就是一个人。舅舅舅妈看似特别疼爱我哥,可却给了他无尽的束缚。而他的出生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这个家族的使命;他要不断学习,努力变得强大,才能接手这看似雄伟壮阔的养着成千上万号人的集团。可这些都是舅舅舅妈强加给他的,他自己并不感到快乐,渐渐的就连他自己竟也觉得那就是他该走的路!你知道我为什么总粘着他吗?因为他根本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懂得如何发泄愤怒,他就像是一个情感麻木的玩偶,听人摆布。我不想他活的这么累,才想做他身边给他阳光的人。

对于你的事,我哥一直觉得抱歉。其实早在一年前他就知道了你的存在,可他以为自己的不打扰就是保护你们的最好方式。自从他了解了你这几年的生活,了解到了那个男人的存在,他更是将自己的情感完完全全地隐藏了起来。或许对他来说,早些时间里你确实只是他自认为的某一责任;可其实,我从未见过他对谁那么上心。

也许,你会觉得你们的相遇本就是一场错误的事故。可我觉得我哥在见到你之后,他开始有了笑容。法庭相遇那天,我看我哥见到你时那脸上浮起的笑意,让我觉得那一定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因为他可以大大方方地把你介绍给全世界。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但是,现在,我哥他......他得了胰腺癌。医生说尽管做了手术,可他存活的时间并不多。我不想他这辈子都带着这样的孤苦离去。所以......如果可以,我能请你留下来吗?哪怕只是陪陪他,不要让他一直这么凄冷下去。”。

咖啡厅里,陆枋坐在宋时轩对面,听他讲着一切关于云炀的事情。可她对他,哪有爱可言,尽管彼此都是身不由己......

“他要死了我就得陪他吗?那五年前我身边......”,陆枋刚说出这句话,转念又想到;是啊,每一次,自己想要结束这痛苦的时候,身边总会出现一个人,陪她说话、聊天,开解她的无助。那些人又是怎么度过了这艰难的人生;没有伴侣的老爷爷,失去丈夫的妻子,在楼顶种菜的老奶奶,还有......帮助自己度过最艰难时刻的柯乐凡、何子儒。自己总能在最无助无望的时刻遇见那些善良的人。可她忘了,她不是救世主,她不需要拿自己的伤痛去解救苍生,解救一个她根本就不愿意与之相处的人。

离开咖啡厅,走在路上的陆枋,一直不断地问自己。是啊,还有何子儒,留下来不就意味着要离开何子儒?那他要怎么办,自己不是一直都希望何子儒找一个适合他的女人留在他身边吗?比起这个不完整的自己,他值得更好的人陪伴他。这一次,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斩断何子儒对自己的念想,又或许何子儒自己也没意识得到他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情感,是柯乐凡的代替品?是他情感的一时寄托?还是他真的爱自己?如果她不是一个生过孩子的人,也不是一个未婚先孕的人,她又是不是真的会接受何子儒了?

终于,在一番思想斗争下,陆枋做了决定。不管是怎样的自己,都不配待在何子儒身边,自私的占有他!最后,陆枋决定了留下。

秋夜的森林里,虫鸣声吱吱入耳;在微风下,俩人都徐徐的睡去。随着夜晚温度渐渐下降,何子儒醒了过来。他看了看面前的烧烤架,里面的炭火已经完全熄灭了;他又转头看了看躺在他右侧的陆枋,她此时正闭着双眼,嘴里还喃喃细语着。何子儒好奇地将自己的脸凑近,却发现陆枋原来不是在呓语,而是身体止不住地在颤抖,令他恍惚间以为她在自言自语。他不自觉地将手背放在了陆枋额头上,竟出奇的烫——陆枋发烧了!

何子儒立即给店老板打了电话,老板说烧烤的东西放着就好,他会找人来收拾。何子儒拿起陆枋的背包,斜挎在自己身上;又蹲在陆枋身旁,将她两手托起,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再马不停蹄地朝停车场疾步走去。好不容易将陆枋背到停车场,何子儒已然全身被汗水浸湿透了;不是陆枋太沉重,而是他着急。他怪自己没有早点把陆枋抱进帐篷里去,不至于令她在冷风中躺着,而发热;可他不知道的是,就以往陆枋的身体来说,就是在秋夜下躺一晚也不会着凉的。只是她目前仍旧处于低热状态,一不注意就又会发热,所以与他并无关系。

一路上,何子儒开的飞快。或许是夜晚的原因,红绿灯都变成了闪烁的黄灯,过往的车辆也稀稀疏疏地所剩无几;他时不时地看一眼陆枋,并伸出手一直在她的额头上试温。

终于,车子停在了医院急诊大楼门口。何子儒停好车将陆枋抱出车厢,急忙朝医生办公室奔去。今日值班医生是一位年轻女医生,扎着麻花辫,同何子儒相仿的身高,一副瘦瘦的身材,戴着一副蓝色口罩,正对着电脑发呆。她一看何子儒抱着陆枋进了门,就赶紧上前询问其情况。

何子儒交代了一番,就听女医生说让他先去挂号,将陆枋留在办公室内她会照看。很快,何子儒就挂完号回来,那女医生也体检完毕。她坐到电脑桌前,点开系统一看,这姑娘竟是刚出院不久,故不小心“咦”了一声。

何子儒不明就里,就问她何事;女医生便将陆枋刚出院不久的事和盘托出。何子儒这才联想到那晚陆枋一直躲在暗处不愿露出自己的脸,且签协议那天平时连眉毛都懒得修的人竟然还刻意化了妆,他本以为陆枋是为了体现她有多重视那场交易才化的,原来只是为了遮住她这张生病憔悴的脸。

看诊完毕,何子儒按医生的要求带着昏迷的陆枋做完了各种检查后,医生才为陆枋开了药。守在陆枋病床前的何子儒愧疚不已,可他突然想到那一晚瞿政皓那奇怪的行为,莫不是他早就知道陆枋生病的事。为了真相大白,何子儒走出了病房,在走廊给瞿政皓打去了电话。但瞿政皓并没有接,何子儒猜想他或许正在上班;毕竟瞿政皓上班时不一定会接自己的电话,这才重又回到陆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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