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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开局掉马甲,废太子你听我狡辩 > 第三十五章 别有隐情

第三十五章 别有隐情 (第2/2页)

“这是吏部侍郎的夫人,说起来你们还沾亲带故。”

忠义伯夫人一说,姜余欢便清楚了。

吏部侍郎的夫人,就是她二舅母的亲娘。

二舅母连亲娘都瞒着,该怎么对待这位丁夫人姜余欢心里也有数了。

“丁夫人,你们这是约好了一起来这里上香?”

“我们是和甄夫人一起的,甄夫人说看见熟人我们才发现原是郡王妃。”

姜余欢淡淡道:“哦,你们要一起用斋饭吗?”

丁夫人看着被动过的菜,面露嫌弃,“还是不打扰郡王妃的雅兴了。”

“行,那你们自便吧。”

丁夫人走了,忠义伯夫人看看稳坐如山的甄夫人,又看看已经离开的丁夫人,踌躇不定。

最后看无人和她说话,追着丁夫人而去。

祁易走过来默默地行了一礼,也跟着离开。

待她们走远,甄夫人长舒一口气,“总算走了。”

“甄夫人不喜欢同她们一起?”

“忠义伯夫人特意拉上丁夫人做说客,想要让我劝我家老爷不追究祁运的责任。那天回去之后老爷都和我说了,如果不是郡王妃看出端倪,老爷恐怕也难逃一死。郡王妃,谢谢你!”

祁运现在还收押在大理寺,没有正式判刑。

今日的安排恐怕是忠义伯的意思。

“我也是自保罢了,他们那么做都是冲我来的,甄大人安然无恙才能破局。”

甄夫人激动地握着姜余欢的手,“郡王妃千万别谦虚,你也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到底还是心地善良,逃过一劫都是善果。”

姜余欢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没再反驳,问:“甄夫人怎么想?”

“我没答应,但也没拒绝。我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回去问问我家老爷再说。这次的恩情我和老爷都铭记于心,郡王妃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好,那我便不客气了。”

人情嘛,人家愿意还她也没有必要拒绝。

她这四面楚歌的,总有用得上的一天。

甄夫人轻轻拍了拍姜余欢的手,朗声道:“爽快!郡王妃这性子,和你娘真是一模一样,招人喜欢。”

姜余欢微微诧异,“甄夫人认识我娘?”

甄夫人松开手,仰头看着远处似在回想,“在各种宴会上见过几面,也说过几次话。只可惜,还没等我交上这个朋友她便……她不像一般的闺阁小姐,说个话都扭扭捏捏的,含羞带怯,那性子我很喜欢。”

说着,她面露笑容。

“原来我娘是这样的吗?我一直以为她是端庄优雅的。”

甄夫人摆摆手,“不冲突,端庄的时候挺端庄的。”

姜余欢忍俊不禁,这是什么形容。

甄夫人也意识到自己形容得不好,笑道:“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让郡王妃见笑了。”

“不会。那我娘不端庄的时候是什么样?”

甄夫人皱着眉想了想,“其实都挺端庄的,毕竟是国公府养出来的小姐,仪态上总是透着优雅,只是我能感觉到她的行事作风有一股侠气。”

姜余欢想象不出来,但是结合吴掌柜的描述,又觉得她娘该是这样。

甄夫人说起来便没有停下的意思,说了许多她记忆中的罗慧芝。

罗慧芝有许多朋友,当初嫁妆的事便是这些朋友给她撑的场面。

有一些是大家所熟知的,比如皇后,有一些则像是江湖上的朋友,留的名号大家都没听说过。

“她人缘这么好,也是因为她人很仗义。”

姜余欢生起兴趣,“怎么说?”

甄夫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身体微微朝姜余欢贴近,压着声音道:“我曾经不小心听到过她和太后吵架。”

那时甄大人还是吏部的一个小官,甄夫人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装得稳重。

她在街上看见小偷偷窃,便热心地帮失主去追小偷。

小偷跑进一个胡同里,走投无路,扔下钱袋就跑。

甄夫人急着找钱袋,便没有和小偷计较。

只是那里摆放许多杂物,钱袋不知道被小偷扔到哪里去。

她钻进去找,好不容易找到准备出去,却听到罗慧芝和当时还是国公府二小姐的太后的谈话。

她整个人被杂物掩藏,她们没有发现这里有人。

太后哭着问罗慧芝为什么不愿意牵线,让她和先皇后做朋友,是不是怕自己抢了她的朋友。

罗慧芝说如果太后是真心觉得先皇后好,想和先皇后做朋友,她乐意每次去见皇后时带上她。但太后居心不良,她不能害了朋友。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当时我还不明白,太后能有什么居心。直到先皇后病逝,太后成为继后我才知道。”甄夫人说完,小心地觑着姜余欢,见姜余欢陷入沉思,懊恼道,“瞧我,说这些做什么。”

姜余欢不是没注意到甄夫人的神色变化,她忍着笑,面不改色。

甄夫人真是一点都不会伪装。

这件事涉及太后的私密,她这么贸然地告诉她肯定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的。

她这么做,恐怕是因为太后将她抬为郡王妃,怕自己单纯觉得太后对她好,所以特意提醒她,小心太后。

以甄夫人的性子,估计不会翻出陈年旧事这么迂回提醒。这极有可能是甄大人的想法,把消息透给她感谢她之前的帮助。

也不知道今日是不是赶巧,这已经是第三个人在释放这种消息,仿佛太后比已经结仇的孙太妃更危险。

“甄夫人不必自责,我也想多听听我娘亲的事。”

甄夫人讪讪,“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姜余欢主动引导,“先皇后去世,我娘应该很伤心吧。”

“是啊,听说当时就病了,又动了胎气,一直卧床不起,直到生产那天……”

直到生产那天,难产而死。

到底是和先皇后感情深厚难过至此,还是别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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