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落白,浸染峡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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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叶胜文,这不是什么秘密。”
“我出生在一个神魁交界的边缘小镇,往南便是神洲,向北则是魁奥利。我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还有一个奶奶,但是不常往来。”
“我的爸爸是个烂赌鬼,每天最常干的事就是拿了工资出去在赌桌上输个精光,然后回来借酒浇愁和拿皮带狠狠抽我的后背;我的妈妈是个交际花,每天都要跟不同的男人喝酒,然后夜不归宿。他们俩在我七岁那年,一个因为欠了一大笔赌债而被债主请的打手赌在酒馆里乱刀砍死,另一个因为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而被 一名中意她的黑帮老大乱枪打死,于是我不得不七岁开始自力更生。”
“说起来不如不说,七岁的我既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能力,所能做的也只有小偷小摸,勉强维持生活罢了。好在我的行事尽可能的隐蔽,即使被发现了,对方要么看我是个孩子,觉得我可怜,把我放了,要么多说把我暴打一顿,我已经习惯了。”
“而且当时的我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当时的神洲和魁奥利的边境管控存在漏洞,我可以在两国之间反复横跳,假如在一边犯事太多了我就躲到另一边去,等到事情平息的差不多了再跳回来。”
“不过我还是更经常在神洲的,毕竟魁奥利那边的环境,你们是懂的,太冷。”
“有一次,我像往常一样在魁奥利的一间民居里行窃。我发现这屋子里的钱不多,但是各种刀剑却摆了很多,本着不能空手而归的原则,我就想着偷几柄刀出去换钱。”
“可是就在我行窃结束,打算离开的时候,一转头发现有一个穿着粉红毛绒熊睡衣的老头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当时我差点吓死,毕竟之前我是检查过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人的,可那个老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出现了,跟个鬼一样。”
“我下意识地想跑,可不管穿过多少个阁廊和房间,老头永远在我的前面等着我,最后我跑不动了,于是拔出刀,威胁他说把路让开,不然我砍死他。”
“老头哈哈大笑,然后顺手从睡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刮胡刀。”
“接下来的事真的不如不提,尽管我手持一柄锋利的武士刀,但老头仅靠一柄刮胡刀就招架住了我的全部攻击,并且最后把我打趴了。”
“但是老头并没有杀我,反而听见我肚子饿得咕咕叫,给我提供了牛奶和面包。不过那个列巴是真硬,真硬……”
“之后,老头得知我没有父母,行窃为生,他建议我留下来当他的义孙兼徒弟,他会给我提供住所和一日三餐,我想着不住白不住,于是就答应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老头压根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叫阿斯科尔德·格拉西姆·苏马罗科夫,是魁奥利的忍者组织‘盖列罗德’的现任领导者和大导师——更是传奇忍者‘碎钢’瓦西里·维塔利·柯察金夫斯基的亲传弟子!”
【胡羽飞(惊呼):柯察金夫斯基!就是那个‘万屠谷战役’中凭一人一马一口断刀生生斩杀了一百多名来犯之敌的“断刃之忍”?】
“没错,就是他。‘断刃之忍’也是他的一个绰号。但是他更喜欢被称作‘碎钢’,这些都是阿斯科尔德导师跟我说的。”
(蔡道卿:等下!魁奥利也有忍者?)
“我可以告诉你,世界各国都有忍者,只是东沂的忍者最出名罢了。”
“阿斯科尔德导师膝下有一女,与一名男忍结合诞下一女,后来夫妻二人在执行一次任务中双双殒命,只剩下导师跟自己的孙女相依为命。导师的孙女名叫阿纳斯塔西娅·米哈伊尔·苏马罗科夫,跟我年岁一样,但是比我晚出生了几个月,所以在导师收养我之后她自然就成了我的妹妹。导师本打算等她七岁了就传授她忍术,但我当年已经七岁了,于是比她早一些拜入了师门,于是她在成了我的妹妹之后又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师妹。”
【胡羽飞(低音):是他初恋吧?】
【蔡道卿(低言);应该是他初恋。】
【李新杰(低语):是吧。】
“说到阿纳斯塔西娅,我可得好好给你们说说——阿纳斯塔西娅是混血儿,有一半的神洲血统。她长得非常漂亮,是个超级美人:一头银白的头发如丝绸般顺滑,碧蓝色的眼睛像蓝宝石般纯澈,还有白嫩细腻的如同蛋糕上的奶油,让人看了想亲上一口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可爱的樱桃小嘴,以及精致无暇的瓜子脸……啊,这就是我完美无瑕天下第一的师妹阿纳斯塔西娅!”
【胡羽飞(悄音):是他初恋。】
【蔡道卿(悄言):就是他初恋。】
【李新杰(悄语):是。】
“总之,我和阿纳斯塔西娅开始在导师的教导下学习忍术和忍者的行事作风,包括如何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前行,如何在敌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一击必杀,如何使用垫步和滑步等方式躲避攻击,以及一些忍者的招式,使用打刀和一些其他武器进行战斗,如何抛掷暗器和使用忍具,还有什么偷偷下毒的方法,擒拿与反擒拿,训练动物当自己的忍兽,使用忍具等等。他还传授了我们很多关于影子世界,猎人、维和者、雇佣兵的资料和详细信息。阿斯科尔德还掌握有多国语言,于是他教我魁奥利的魁地语,教阿纳斯塔西娅神洲语,并让我们两个互相考察。”
“阿纳斯塔西娅和我都是初次接触忍者的课程,所以一开始学的很吃力,但可能是因为父母和爷爷都是忍者的缘故,阿纳斯塔西娅学起来比我快多了。而我为了不落后于她,只好付出加倍的努力,好在我也不完全不是当忍者这块料的朽木,拼命的学习还是能勉强跟得上阿纳斯塔西娅的。”
“阿纳斯塔西娅从小就是被父母和爷爷宠着长大的,所以脾气有点小任性,她很不服气我一个初来乍到的能排到她前面去,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师姐,而不是师妹,因此很多次都想要挑战并打败我,夺回师姐的地位,并在训练的时候对我用各种小手段,导致我经常受伤挂彩。还在我背后在师父面前说我坏话。当时我们年纪还太小,我很讨厌这个家伙,但也知道她是师傅唯一的孙女,所以也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是十分不高兴。”
“直到有一天,师傅不在家,一头熊把我们温暖的房子当成了绝佳的窝点,我和阿纳斯塔西娅被困在了家里。当时我为了保护她,与熊周旋了三个小时,直到师父赶回来。事后熊被做成了一张地毯,我身受重伤躺在床上休息了三个星期才恢复过来,阿纳斯塔西娅毫发无伤。”
“你要说整件事一点好处都没有那确实是不对:看到我受重伤,阿纳斯塔西娅哭的梨花带雨,她连哭起来都那么美……之后的三个星期,也是阿纳斯塔西娅在我的床边不停地照顾我,给我喂水喂饭,知道我痊愈。我能下床后也是她带着我做各种康复训练,而且我能重新进行忍者训练之后她也不再找我茬了,也不提想当师姐的事了。”
(胡羽飞:吊桥效应了属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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