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实践考验 (第2/2页)

“詹姆仍然是恋家的孩子，”维特发言评价，“不过，你貌似还没有把泡到塞壬公主的事告诉父母？”

“好啦，到我！”詹姆还没有坐下来，威廉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地毯，仰起脖子，像倒水一样把话倒出：“与大家分别以后，我也去永夜之都探望过老家葡萄园。然后独自飞到艾斯戴亚找惊悚夜去了。”

“我从飞艇下来后，直奔她的住所，但当我来到她家门口敲了几下后，来开门的却是惊悚夜的妹妹暖心夜。她奇怪地看了看我，便一脸嫌弃地把门关上。没办法，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等惊悚夜回来……”

“我在岛上的游戏厅里大战一整天，直到傍晚海水吞没半个太阳，我再次敲惊悚夜家门时，开门的还是暖心夜，她再次用嫌弃的眼神与我对视，然后朝屋里大喊：‘姐姐，又是早上那个怪大叔！’”

“我就回答：‘我没有那么老吧？小妹妹？’她没有再回答我，只是用那相当有杀伤力的眼神望着我，直到一分钟后，惊悚夜用翅膀夹着一根棒球棍，从里面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你确定是棒球棍？”詹姆忍不住笑了，“你吓唬谁啊！”

“但是惊悚夜看到我以后，就立刻绽出笑容，迈着小碎步向我走来，但我张开翅膀，做出迎接拥抱的姿势时，她却抡起棒球棍，往我头上轻轻敲了一棍子，当我问她为什么打我时……”

“停！你都讲起故事来了！”晨光及时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夜骐，“你这样说到明天都说不完。”

“那么接下来就我说吧，”查尔斯站起来，“由于我一直待在帕拉丁操练军事，所以也没什么新奇的。”说完他就耸耸肩坐下了。

“没啦？”威廉一脸“亏我说了那么多，你却说这么少”的表情望着他。

“没了。”查尔斯一副“你再看我，都只有那么多”的表情回敬。

“轮到我了吧？”嗓音最甜的妮莫站起来，她顿了顿说：“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嗓音对于一个塞壬来说有多重要吧？在海底国家几乎决定了居民在社会中的地位。甚至有专门的法令规定，嗓音太差影响到国家形象的塞壬，要被驱逐出境呢！”

“啊？好过分哦。”星光感叹说。

“在我做过的一个噩梦里，我的嗓音变得像鬼嚎，立即就被皇族赶出了亚特兰蒂斯。当我在荒野独自抽泣的时候，我的哭声引来了三个塞壬姐妹，听她们说都是因为嗓子不好而被驱逐了。”

“在梦里我与她们交谈过很久，理解到塞壬这种‘唯嗓音论’的制度是不合理的。所以自从我回到海底国度，就赶紧去跟父王、海皇和议政院反映这个问题。但他们却都以‘民族传统’为由一口否定了我，有些骄傲的议员还表示我是在多管闲事……”

“当我来到乡村地区去和普通居民们讨论时，他们大多也以‘不想惹麻烦’而回绝我。所以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与政府群众交流，起草稿件与准备论文，但都无法起到作用，我独自力量太单薄了……”妮莫娓娓道来，苦恼与失望的神情渐渐爬到脸上。

“这的确是值得深思的问题，”维特说，“明显不合理的法则，在需要被整改时，却面临传统与历史的阻挠。”

“在使馆的时候，我也向圣域请求过帮助，但他们表示不便干涉友邦内务。”

“没关系妮莫，”詹姆轻轻抚摸妮莫柔软的头发，“下次我陪你回海底去，相信一定可以说服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