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我做事就是这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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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义看着窗外的风景,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说过要搞个新和联胜吗?只要吉米仔这一次接了林怀乐的位置,和联胜两个话事人都是我们的人,邓伯这个老家伙就没戏唱了!
至少这两年,和联胜里就是大D哥你声音最大最威!
和联胜你说了算喽!
吉米仔和我一样,对混字头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啊!他出来选,只不过是要争一个机会,一个上桌和我们坐在一起的机会啊!”
半道,盛家义要去元朗买老婆饼,大D没时间陪盛家义瞎逛,直接下车。
上了自己一直跟在后面的商务车,大D嫂一直没露面,坐在车里。
大D把盛家义的话说给老婆听,最后问他老婆:“我们要不要撑吉米仔接林怀乐的话事人?”
大D嫂托着下巴沉吟片刻,看着大D说道:
“A货义放话,让我们撑吉米仔,只要吉米上位,我们这边两个话事人,林怀乐的事,邓伯就算多不满意也搞不出事情来了!”
“你是说A货义这个扑街玩我?让我出钱出力!他自己在后面占便宜?”大D觉得自己被人玩了,激动的在车里大吼。
大D嫂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话都没说完!虽然,林怀乐的事情,会被A货义占点便宜。
不过这就是A货义高明的地方!我们帮吉米仔仔叔父辈那里拉票,他负责龙头棍,看起来大家都出力了,谁也不占便宜。
而且,要是真像A货义说的,吉米对字头的事情不感兴趣,那这两年和联胜不久你一个人说了算?
这样我们其他生意都会好做很多啊!你不是说最近有很多大老板找你收楼吗?
撑吉米仔上位,对我们没坏处,和那些大老板讲条件的时候,都会硬气很多啊!”
大D嫂叹着气直摇头:“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是江湖大佬了,动手的永远玩不过食脑的。”
“食脑了不起啊!还不是张嘴,要我帮手做事!”大D哥看有些醋溜溜的骂了一句,扭过头不再理人。
盛家义从元朗买了一篮子刚出锅的老婆饼,还特意找老板要了个泡沫箱,裹上棉花布,一路上催促着小弟,油门踩到底,快开。
这时候,他就开始怀念,三眼这个扑街的车技。
医院里,阿文刚从大北的病房里查完房回来,还没走进护士站,就听见一群小护士叽叽喳喳热闹兴奋的声音。
“哇!老婆饼!还热的!谢谢姐夫!”
“还有清补凉,阿文呢!”盛家义被一群青春洋溢的小护士崇拜的围在中间,感觉良好。
“哼!”阿文的冷哼声在盛家义身后响起。
“阿文姐回来了!”这群护士立马放弃盛家义,围在了阿文的身边,继续叽叽喳喳。
等小护士们散去后,盛家义从桌上的篮子中,挑出一块还有温度的老婆饼递到阿文嘴边:“尝尝,一大早特地揸车去元朗买的。”
阿文手中还在整理病例,没空腾出手,努努嘴:“放那吧,何望北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转到普通病房了,你可以去看看,三楼3115病房。”
“是嘛!”盛家义大喜,放下手中的老婆饼,一路小跑上楼。
——
病房内,盛家义进来时,看到了睡着的大北和来照顾他的老豆老母。
本来还一脸兴奋笑容的盛家义,推开门后,就看见沉着脸靠在窗边,默默抽烟的大北老豆,
还有哭哭啼啼抹眼泪的老母,盛家义就像被一头冰水淋头,笑不出来。
听见开门声,大北父亲手忙脚乱的掐灭了烟,把烟头扔出窗外,看见进来的是盛家义,才稍稍镇定下来。
大北老豆脸上扯出一个不知道是笑着哭,还是哭着笑的表情,打了招呼。
“义仔来了。”
“义仔来了,你先坐,我去打水。”大北的老母说了一句,就从大北的病床头边,提起一个开水保温瓶借故出去。
盛家义本来还想说,让他来,
但是他看见大北母亲看他那带着毫不掩饰怨恨的眼神,盛家义的话,就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义仔,坐,别理她!”
大北的老豆年轻的时候也是混字头的,有一次跟着大佬出去斩人,被斩断一只手掌,就退隐江湖,做了个报纸佬。
“益叔。”盛家义讪讪的打了个招呼,半个屁股坐在另一张病床上。
益叔坐到了大北床边,看着打着轻鼾的儿子,表情看淡:
“从你、三眼、大北,十几岁出来混的那天,我就想到有这一天了!
这次大北运气好,能捡回条命,我知足了。
你用不自责,出来混拿刀搵食吃的是这样的,不是斩死别人,就是被别人斩死,我心里都有准备的。”
大北老豆越是这样说,盛家义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益叔!我.”盛家义如鲠在喉。
“行了!这几年要不是你带着大北混,他哪有钱每年拿二十几万港纸回家,家里两个大姐,也不会嫁到好人家。
他帮你挡枪,是他应该做的。
更不用说你们从小撒尿和泥长大,他躺在这里,你还能帮他找医院裹伤,帮他报仇,照顾家里。
要是你躺在这里,他除了拿这条命找人拼命,什么也做不了。”
大北老豆说着烟瘾又犯了,从皱巴巴的裤子里掏出一盒劣质烟,对盛家义晃了晃:“来一根?”
两人走到窗边,一老一小先后吐出两个大大的烟圈。
大北老豆看着楼下又有古惑仔大吼着背人进急诊,眼睛一直盯着楼下,对盛家义说道:
“你百万花红刮人,挂掉和联胜话事人,我在乡下都有收到风了!你不欠他啊!”
大北老豆转头拍了拍盛家义僵硬的肩膀,对盛家义笑笑,露出一口常年抽烟的黑烟牙,盛家义看着却格外亲切。
从大北病房出来,回到护士台找阿文,阿文正填着查房记录,抬眼扫了一眼兴致不高的盛家义。
“明天花花家长会,你要不要去?”阿文低着头,装作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盛家义本想马上答应,忽然想起明天是电玩协会揭牌仪式,眉头一皱:“明天啊?”
“不想去就算了,我让小婉帮忙参加一下,反正小婉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了。”阿文清冷的说道。
虽然她嘴上说算了,但盛家义还是从话中感受到异样的情绪,连声道:“我又没说不去!以后没事就不要麻烦你那个小婉了!有什么就和我说,我一定安排的妥妥当当!”
盛家义双手撑在护士台上,身子前倾,看着低头填表的阿文,闻着阿文头上清新的栀子花香,忍不住伸长脖子,离阿文的乌黑的秀发更近一点。
他的影子挡住灯光,阿文心有所感猛地抬头,接着面无表情的瞪着盛家义。
盛家义讪讪的缩回身子。
——
三眼带着乌蝇去和新记斧头俊讲数,从早上等到下午,才在一间酒吧里见到姗姗来迟的斧头俊。
他在四五个小弟簇拥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三眼等了半天的包厢。其中一个小弟头上还缠着绷带,一脸不怀好意狰狞的怒视跟在三眼身边的乌蝇。
三眼和乌蝇能忍到现在,都是因为阿华在拉着,要不然这两个脾气一个比一个臭,说不定店都给砸了,还能等到现在?
三眼脸黑的吉米仔有的一比,看着敞着衬衫,露出胸口猛虎下山的纹身,大马金刀做在自己对面的斧头俊。
三眼冷笑嘲讽:“都说新记五虎十杰里,就尖东斧头俊最嚣张,原来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让我从早上等到下午!你有种!”
斧头俊眼神不屑的扫过三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一脸不忿的乌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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