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沈普良瓮城被捉 邹普胜城下受困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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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刑后,沈普良一直在林中的营寨疗伤。沈普良趴在营帐内的一张床上,背上是条条血痕。医士手执灯盏,仔细查看了一番。
“医士,”沈普良问,“这伤何时能痊愈?”
“头领放心,”医士说,“伤口正在愈合,再换一次药就可痊愈。”
医士为他敷上药膏,裹上药带。沈普良起身,穿上衣服。
医士说:“安心调养几日即可,不可多动。”
“记下了,”沈普良说,“多谢医士。”
“头领不必客气,告辞了。”医士收拾好药箱身离开营帐。
侍卫走了进来,上前施礼:“启禀头领——”
“何事?”沈普良问。
“城里官军已送来回信。”侍卫递上书信。
“哦,”沈普良接过书信,看后大喜,“好,好,快将此信送给主帅。”
“是。”侍卫接过书信,向帐外走去。
江边,香军营寨。帅帐内,太师邹普胜接过卫士送来的郑万户的回信,仔细看了一遍。
“三日后,戌时开城纳降……”邹普胜放下书信,自言自语,突然大笑,“这郑老儿果已中计,呵呵。”
“不过,郑万户诡计多端,”一旁的彭莹玉提醒说,“我义军还需提防。”
“呵呵,军师不必担心。”邹普胜说,“只要沈普良骗开城门,我大军乘其不备,一拥而入,他纵有千般妙计,又能如何?”
“嗯,太师所说有理。”彭莹玉说,“只是我大队人马尾随沈普良之后,易于暴露,万一被那郑万户察觉,此计就要落空。”
“不妨,这几日,我详细查看了武昌城外的地形,”邹普胜指桌案上地图说,“军师来看。”
彭莹玉上前查看地图。
“距城门五里有片树林,”邹普胜说,“我大队人马乘夜色出动,伏于树林中,待沈普良夺下城门,放出信号,我各路人马一齐冲出,杀入城里。”
“嗯,”彭莹玉沉思了片刻说,“沈普良率有两千人马,夺取城门足矣。”
夜晚,沈普良带着一队人马沿小路向武昌城行进。一轮弯月在黑云中忽隐忽现,士兵手中的兵器在月下,闪着点点寒光……
邹普胜率香军士兵提前隐藏在城外的树林中,一双双眼睛正盯着城下的一举一动……
彭莹玉留守在江边香军营寨。营帐内,彭莹玉不安地走来走去,他思考着郑万户的那封书信。郑万户老谋深算,果真就这样轻易骗过?彭莹玉在心里说,边踱步边思考,突然他的脸色变得十分紧张,他意识到这其中必定有诈。他急忙向帐外大喊:“来人。”
侍卫从帐外走了进来。
彭莹玉说:“传我军令:尽起营内人马,随我去接应太师!”
“是。”侍卫走出营帐。
武昌城墙之上,军士手握兵器,目光注视着城下。垛口下面,堆放着石块、檑木……城门楼内,郑万户身披铠甲,坐在一张书案前,借着橘黄的灯光,正在查看一张地形图。
吊桥下,护城河水,哗哗流淌……
得得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沈普良带着人马来到吊桥前。
城墙之上,一张张弓吱呀呀拉开,无数支利箭,瞄向城下……
“城下何人?”军士高喊,“快停下!不然就放箭了。”
沈普良勒住战马,一挥手,身后的人马停下了脚步。
沈普良看了看城上,向身后的侍卫说:“向城上发暗号。”
侍卫举旗摇了摇,大喊:“沈将军带人马前来投诚,快开城门。”
“好,”城上的军士答道,“稍等片刻。”
军士跑进城门楼内禀报:“大人,沈普良带着人马已到城下。”
“哦,”郑万户说,“走,去看看。”
郑万户来到城门楼外,向下看了看,从军士手中接过火把,冲城下挥了挥,城下旗帜又摇了摇。
郑万户喊道:“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是!”军士答道。
伴着吱呀呀的响声,吊桥缓缓落下,城门打开。
沈普良一挥手高喊:“进城!”
香军士兵踏过吊桥,涌进城门,进入瓮城。沈普良看看没什么异样情况,也一拍战马,冲过吊桥,进了城门。看见前队的士兵已冲出了瓮城,他心中一阵暗喜。
沈普良拔出宝剑,向一挥,高喊:“弟兄们,杀进城去,夺下城门——”
香军士兵一齐亮出手中兵器,高喊着向前冲去。沈普良,一踹马蹬,正要往前冲,一去利箭呼啸着飞向他的胸口,他惊叫一声,跌下马来,重重地摔在地上。霎时,瓮城四周,万箭齐发。弩箭密如雨丝,奔跑中的香军士兵中箭后一阵阵惨叫。瓮城内飞卷残叶般倒下无数香军士兵的尸体……
沈普良眼睁睁地看着瓮城前后的城门慢慢关闭,他所带的士兵大半被关在了瓮城里。他推开压在身上的士兵尸体,站起身来。活着的香军士兵,从尸体中钻出,纷纷站起……
官军从四面八方冲进瓮城,一起高喊:“杀——”
沈普良看着呼喊着冲下来的军士,绝望地垂下头,丢下手中的宝剑。
城门楼内,郑万户身披铠甲,端坐于书案前。侍卫走了进来禀报:“大人,沈普良已被捉到。”
“好。”郑万户说,“带他进来。”
军士押沈普良走了进来。
“跪下!”军士大声呵斥。
沈普良跪在书案前。
郑万户看了看沈普良问:“你就是沈普良?”
“是。”沈普良说。
郑万户说:“谋反作乱乃一死罪,你可知道?”
沈普良瞪了郑万户一眼说:“要杀要剐随意,何必啰嗦!”
郑万户说:“我有一事需沈头领相助,若能答应,可免你一死。”
沈普良问:“何事?”
郑万户说:“发出信号,引出林中埋伏的兵马。”
“啊……”沈普良十分惊诧,他又故作镇静地说,“发什么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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