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 第15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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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看了几眼便转开头不再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楚含棠身上,重新打量她一遍,其实他知道眼前的男子对池尧瑶心存好感。
楚含棠很想逃离现场,干咳了几声,“我们还是先回客栈?”
她下意识地跟池尧瑶拉开一点儿距离,却忘了旁边站的是谢似淮,挪着挪着,站到了他身侧了。
第10章 吃药
谢似淮不露痕迹地和楚含棠拉开了点儿距离,他向来不喜旁人主动靠近自己,无论是何人。
楚含棠貌似也留意到了,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柳之裴本来是在看池尧瑶的,后来目光却在谢似淮脸上逗留几秒。
之前没仔细看过这个少年,如今认真一看,柳之裴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样,但仔细想想并无。
大概是美人都有相似之处吧,男女亦是如此。
日光冲破云雾,露出颜色鲜艳的晨阳,楚含棠望着天空,总感觉哪里还有些蹊跷。
比如谢似淮为什么吸入了花香也没被迷惑,为什么他被那些受迷惑的丰城百姓奉为神灵。
她刚看完原著就穿书进来了,对剧情大致都还记得比较清楚。
可楚含棠敢肯定的是,这一段剧情分支不在原著里,倒也不足为奇,《扶摇直上》这本玛丽苏本来就是以女主视角出发。
即使作者偶尔会利用一些上帝视角来描写其他内容,方便读者理解意思,但大部分是从池尧瑶的所见所闻为基础展开的。
所以里留白的地方可以随意发挥了,昨晚便是个例子。
说不定楚含棠以为的小剧情发生了小改变,其实就是原本的剧情,只是原著没详细地描写出来而已。
这么一想,她认为不确定性的事情更多了,存在的变数一般都隐含着未知的危险。
楚含棠感觉自己以后的脑细胞可能还得死不少。
他们没在街上长留,一起地回去了,客栈看起来一切如常。
他们刚回去的时候,掌柜和小二还向他们问好,池尧瑶把柳之裴带回房间,准备把脉,用药和施针,侍女和白渊在旁打下手。
楚含棠走完这个剧情点已经很累了,见没自己的事儿便回房间了。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很脏,有泥土的腥味,也有久久散不去的烛香,这两种味道都是昨晚发生的事不是幻觉的证据。
其实楚含棠认为城主应该知道一些事,这种直觉还很强烈。
刚来丰城的时候,他们就听说了丰城的规矩,夕阳落下前必须得拉起出城的吊桥。
这一点儿并不足以令人生疑,因为有不少的城也有宵禁或夜禁的政策,不过她的性格是坐不住的那种。
在乘坐马车进城那一刻,楚含棠正好掀开帘子往外看。
而吊桥在他们进后的不久就拉起了,她看到有人拿着一桶红色的液体往墙上涂,画了一个月亮,看起来像血,但应该不是人血。
墙面有不少掉色的月亮,一个月亮叠着一个月亮,数量多又密集。
他们在每天都重复用血画月亮么?血色的月亮。
血月。
怎么看都像是充满了邪气阴森的东西,反正看着不像好东西。
楚含棠又想到了昨晚丰城百姓清醒过来的契机,好像是她被割破了腿,难道跟血味有关?
假设城主对这些事是知情的,在城门上用血画月亮也是怕这些百姓在受花香迷惑的时候误出城去,有生命危险或被人发现古怪。
那她还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画的是月亮,而不是太阳,亦或是其他的东西,而是月亮?
楚含棠脑子不够用了,线索太少,原著又没怎么提,寥寥几笔带过丰城这一部分。
慢着,她这么多管闲事干什么?任务不是获取池尧瑶的好感,顺便走一波剧情么?这么伤脑筋的思考并不在任务范围内吧。
可是人类的好奇心是个双刃剑,楚含棠真的非常想知道原因。
巫术,血。
它们确实存在着一定的关联,因为古代的人比较封建迷信,有一种祭礼还称为血祭。
寻常的血祭是用牲畜,而特殊的则用活生生的人。
用人去做祭礼无疑是很残忍的,但是现实历史记载古代也有过不少人举办过,里也许夸大其词,却也借用了一定的古代历史。
楚含棠对巫术的成功使用以前还有存疑,但转念一想又接受了。
她都能穿书了,说不定古代的巫术真存在呢?
更何况这只是一本架空,作者想让什么存在,什么就存在,楚含棠还听说过苗蛊,跟这个巫术大概有异曲同工之处。
都是用外界事物去影响人的意识,乃至行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等。
苗蛊的媒介是蛊虫,这次的巫术媒介显然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奇异又浓郁花香味。
楚含棠昨晚要是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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