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怪事 (第2/2页)
当时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知道父母就在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就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玩。当我坐在床边的时候,突然从床底爬出来一个类似猿猴一样的东西,体型有现在动物园里的黑猩猩那么大,全身毛发比日光灯散发出来的颜色更深一点,倾向于脐橙的那种橙黄色,但是又比那种颜色要亮一些。就这么个东西慢慢的从我所坐的床底爬了出来,它移动的时候,速度很慢,两只前肢撑在前面,缓慢的动着。
当时,我听不到老妈在外面洗衣服的声音,也听不到父亲在外面跟工友喝酒聊天的声音了,周围瞬间变得很安静,我就这样看着这个未知的物体爬到了隔壁放杂物的以及煤球的那个小房间了。当那个物体爬进那个小房间之后,所有的声音又恢复正常了。
过了一会,老妈洗完衣服回家里拿衣架,我跟老妈说,刚刚有个东西从床底爬到旁边的那个房间里了,顺势小手指向隔壁的房间,当时老妈说什么话我就忘记了,但当时老妈没敢进那个房间看里面有什么。没一会我就睡着了,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又跟老妈提了这件事情,老妈当时就起来,从旁边的煤球炉边拿了个夹煤球的火钳到那个房间里去看了看,说什么都没有。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经长成十四五岁的小伙了,故事还是发生在沿沟那块,当然,家里住的房子换了,搬到了水泥厂那边的工人民房,沿沟那边,一个是小煤窑多,然后就是水泥厂多。因为老妈在水泥厂里上班,所以一家人就搬到水泥厂那边的工人民房了,搬过去的地方叫水泥二厂,是一厂的分厂,住的地方是三间瓦房加个厨房,厨房后面有个小院子,院子里有棵大杨树,院子后面是老妈开垦的一小块菜地至于菜地后面有一条河,当地人都叫沿沟河,水是从水库里留出来的,因为那边水泥厂多,而且煤矿也多,导致煤矿里的洗煤水直接流向这条沿沟河,所以水质不是很好。
有河的地方,应该都淹死过人,大人小孩应该都有。这点是不可否认的。我呢,也有自己的房间了,我觉得的我的房间有点阴,下雨天或者梅雨季节房间里很容易回潮,再热的天我住的房间都很凉快,也许是得益于院子里的那棵大白杨吧。房间的门是开向西南方向,房间里有扇窗户,是向房子后面的那条河开的,河的对面就是山。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听到河的流水声,窗户开开就能看到河对面的山,但是那座山很少有人去,有一次我跟几个玩伴到河对面的山上去玩的时候,发现那个山上有很多的虫子,体型都很大,食指般的粗。所以自那以后就很少去对面的那座山上玩,因为看着那玩意挺恶心。
距离自己经历过的第一件灵异事情已经时隔十来年了,觉得自己也不会再遇到这类的事情。但事与愿违,该遇到的还是会遇到。记得那时是高二的一个夏天,因为高一的时候就报了体育特长生,其实说白了,最终的目的是为了高考加分,虽然我没参加高考,但是高二的时候任然每天起早的去学校训练,当天很平常的一天,早上五点一刻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后已经五点半了,然后问老爸拿了当天的零用钱就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早上六点要准时到校集合,正常的流程,开始训练一个小时,七点结束。正常吃早饭,上早自习,中午下课,吃饭,下午上课,下课,四点半到训练室换衣服接着训练,很平常。当晚上八点半下晚自习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零几分了,提着水桶到院子里洗完澡回来之后,就倒在床上了。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给小女友发发短信,道声晚安后就准备睡觉了,倚靠在床头的时候,想着衣服口袋里还有从学校里带回来的散烟,就点上了一根。
烟抽完之后,还没有什么睡意,就倚靠躺在床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转头看看窗外的月光,倾听着窗户外面涓涓的流水声,打算睡觉,就在我准备闭眼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我床边站着,因为背着月光,我看不清这个“人”的相貌,这个“人”冷不丁的出现在我床头边,我瞬间身上的汗毛都炸了,身体瞬间僵硬不得动弹。说实在的,当时心跳不亚于全力跑完四百米的心跳。当时,没办法,只想这个人影快点消失,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如何让这个人影消失,第一想法就是看清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通过几秒钟的对视,我依然看不清这个“人”的样子,形容下就是,我看到这个,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比我要矮一些,从形体来看,应该是个男性,穿个深黑色的夹克衫,半寸圆头,脸型有点偏向瓜子脸,下巴不尖。脸上的五官因为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月光,这个“人”背着月光看不清楚,只能看到轮廓。如此僵持了约半分钟,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该如何脱离这紧张的局面。后面想着,“我倒要看看你长着什么样子,凭什么来吓我。”想到这,深吸一口气,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与它侧身而过,两步并做一步冲向房门处的开关。
当灯打开后,一回头,这个“人”已经消失了。我心有余悸,一把拉开房门,穿过客厅,去敲父母的房门。老妈打开房门,问:“怎么了,怎么还不睡觉,都几点了?”我说:“刚刚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结果床旁边站着个鬼影,把我吓到了。”听到我这么说,老妈把父亲也喊起来了,父亲起床后问我怎么回事,我又把刚刚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父亲听完我的叙述后,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就让我今晚把灯都开着睡觉。想想也没办法,老爸老妈明天都还要上班,我明天早上也还要训练,也只能这么办了。就这样,一夜灯都开着,隔天我从学校下晚自习回来的时候,父亲跟母亲已经把我跟他们的房间对调了,至此之后,我就睡父母的房间,父母就搬到我的房间里睡了。从此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了,直到我们从这个地方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