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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酒家女牛车上呼呼大睡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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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漂亮姐姐给了我两文钱,我买了两个馒头。吃了一个,看到有个讨饭的和我差不多大,就掰了一半给他。哪知他打了个呼哨,就有四五个人来围住我,要抢我的馒头。”阮归思道。

看了看他刚才藏馒头的左腋,漫不经心问道:“你都舍得分半个出去了,为什么还护着另一半?”

“当然得护着。属于我的,我可以给,但他们不能抢。”阮归思小脸一歪,振振有词道。

申式南笑了。

“一文钱能买两个馒头。那你还有一文钱呢?”

“这呢。”阮归思左手拍拍右胸,从一大一小两个补丁里摸出一文钱。

“不错。你很会藏东西。”申式南再次笑了,抬头看向远方的夕阳。

“就是那个姐姐,就是她……”阮归思突然指着右前方的一个巷口,快步追上去。

见申式南没跟上,他也只好折返,那是与姜大人家相反的方向。略有沮丧,道:“给我钱那个姐姐,我刚才看到她了。”

“以后你给我做书童,愿意吗?”申式南问道。

阮归思双眼一亮,沮丧之情烟消云散,使劲点头道:“愿意,我愿意。”

“好,等下去找家混堂,你全身上下好生洗一洗。不过……”说话间,“啊”的女子惊呼声传来,紧接着叫了声“救命”就没动静了。

阮归思大惊失色:“是那个姐姐!”说着拔腿就跑。

申式南把马拴好,抽出腰刀提在手上,大步飞奔,几个起落就赶上阮归思。拍拍他肩膀:“你去报官,就说大理寺在此办案。”

马和腰刀是顺天府的,巷子不宽敞,骑马反而不灵活。阮归思回身奔向大街。

救命声在右边,右拐进一条四五尺宽的巷子,二十步开外,一短褂男子正俯身捡起地上的酒幡,酒幡上“杜金美酒”四字依稀可见。短褂男子见有人提刀赶来,吓得扔掉酒幡转身躲回院子,院内女子的“呜呜”声未止。

正要关上院门,申式南一脚踹开,短褂男子被门板撞得倒飞五步。院内平板牛车上,一对中年男女在给一个手脚被绑的年轻女子灌药。

院门撞开,中年男女大吃一惊,中年男子放开年轻女子,朝内屋大喊一声:“老七。”

随后走到台阶前,从磨刀石边上拿起一把钢刀,摸摸脸上刀疤,对申式南恶狠狠道:“六爷办事,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搅和?”

接着一口浓痰吐在地上,一摇一晃走上前,语气嚣张,道:“看你也不是公门中人,敢管六爷闲事,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申式南懒得废话,腰刀出手如电,一磕一带,刀疤男子钢刀掉在地上,右手指头被削掉三节。

紧接着一个侧踢,刀疤男子小腿断裂,摔倒在地。申式南补上一脚,踩断他左手手腕。

这时,屋内冲出一人,手握雁翎刀,个子不高,却是双臂肌肉暴起。

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六爷,他舔舔嘴唇,目光冷毅,扎稳下盘,刀尖缓缓抬起,指向申式南。

刀疤脸拿的是一把普通钢刀,这人手中却是江湖久负盛名的雁翎刀。这是一个狠人,也是一个劲敌,幸亏刚才先下手为强,不然两人联手还真不好对付。

申式南却收刀后退,冷冷道:“你是谁?锦衣卫办案路过此地,何故阻拦?”

雁翎刀男子明显愣了一下,道:“锦衣卫?”锦衣卫只针对官员,基本不管民间事,一般人不知晓,他才是正经混江湖的,明显是知晓这一点。

可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六爷打伤在地,又是怎么回事?

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申式南继续道:“看你下盘基本功扎实,刀法沉稳,想必在江湖中也不是无名之辈。莫非是哪位大人请来对付锦衣卫的?”

雁翎刀男子被吹捧,有些飘飘然,可心中疑惑不解,暗道:不是你先动手的吗?

正要开口,绕着他缓缓踱步的申式南突然大喝一声:“不然怎会敢对锦衣卫动刀?你拿了银子,就不怕锦衣卫追杀吗?”

喝罢腰刀出手,迅捷撩向对方左腰,招式到顶后顺势下劈,雁翎刀男子后腰和右臂连续中刀,顿时血流不止。

他以锦衣卫威名使对方心神分散,突袭得手后迅速后退。

雁翎刀男子恼怒之极,连疼痛都忘了大半,不顾伤口流血,快步前冲,挥刀劈砍。

可惜他的优势就在于下盘沉稳,受伤后步伐凌乱,力量受限,申式南轻松接住,并趁机在他左大腿上拉了一刀。

缠斗间,雁翎刀男子右小腿和右腕分别中刀,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申式南后退站定,呵斥道:“你要不想死,就乖乖放下武器。”

雁翎刀男子不再坚持,知道对方并不想杀了自己,否则自己早死翘翘。双腿一软,他瘫倒在地,呼哧呼哧喘气。

见此状况,申式南终于放心下来,上前拽开中年妇女,连牛车一起,将酒家女拉到院中安全之地。

等阮归思气喘吁吁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一队巡城军士来到,院中景象无不让众人瞠目结舌。

一个酒家女打扮的少女躺在牛车上呼呼大睡,少女面容秀丽,下巴处的衣服和脖子两边的稻草湿了一片。

一个中年妇人被双手反绑,靠着轮毂坐在地上。

一个鼻子到耳根都缠着白布的短褂男子,正半跪在地上,给一个双手被反绑的矮个子男人小腿裹上白布条。

矮个子男人从手臂到肩腰再到大腿小腿,都裹着白布。边上躺着一个刀疤男子,也是手脚裹着白布。三个人所有裹着的白布,都被血水浸红。

一个穿直裰的年轻男子悠闲地坐在凳子上,用一块白布擦拭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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