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谈家无修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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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谈家无修
越城就像是整个东域的中心,任何时候都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一派繁华俗尘浓郁气息,来来往往,让多少人醉生如梦,沉沦于此,又让多少人在欢笑中浸沫着孤独,凡世尘缘,羁绊着多少爱恨情仇,平凡的人们为了生存奔波劳碌,背负重担,承受超越他人的苦难,但他们并未对生活失去信念,忙碌的生活,尽管疲倦,却能得到一种安稳踏实的幸福。
追逐名利钱财的经商人士表面上雍容贵丽,洒脱随意,贪享游乐,其也有大多暗地里却常常苦恼于生活的苦和难。
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面具努力扮演着不是自己喜欢的角色,在这繁华尘世中,挣扎着,奋进着,不管不顾的向前爬行着,一步一步,追寻着一切,又丢失着一切,回头发现,初心皆变,最后又想奋力找回自己喜欢的角色时,却发现已经有心无力,为时已晚,所以有的人干脆沉沦,随意洒脱而行。
越城街尾祖庙荒废之地,一个蓬头垢面,衣缕破衫的老者翘着二郎腿倾躺在庙门前青石板上晒着太阳,经历了前段时日的大雪,整个东域明显更加寒冷,虽是正午暖阳,但是坐在森骨寒石上怕也会冻伤,不过幸好那老者还知森寒,给身下铺了层厚厚的干草,悠闲自得,身前还放了壶清酒,虽表面看起如乞者穷困潦倒,但这般洒然心境也不失为一种生活方式。这老者在这有些年头,以至于周围的人们都认识他,并时不时的给他送些吃的穿的,但人们终究不知道他来自哪?是何人?
有人曾也问过他到底什么人,从哪里来,,但他似乎不愿提起,也从未说过。
越城虽是繁华,但繁华落尽,也会凄凉,大千世界,尘埃亦都不同,何况人群皆不同。有繁华,便有繁华落尽的凄凉……
离开越城十几里路,就有一个小镇,虽离繁华越城不远,但是却是清冷稀疏,就连半个多月前下的雪都还没完全消融彻底,大街上更是人烟稀少,落叶飘零,仅有的几个商铺小贩也不愿卖力吆喝,整个街道寂寞冷清,不知何其缘故,明明房舍看起来很多的城镇为什么人却少的可怜。
小镇深处,一座废弃的府邸,周围杂草丛生,门咎墙壁上布满蛛网,像是荒废了很久,可整个府邸虽然残败,但依然看得出其宽阔威严,门庭高建,像极了达官显贵曾经的居住之地,但又不似其庸俗荣华。
废弃的府邸,是一座曾经辉煌华丽,如今却荒废残破的建筑。它静静地坐落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散发着岁月的腐朽气息。
外墙上的石柱已被风吹雨打,破败不堪,残缺不全。墙壁上的涂料已经剥落,露出了原本光洁的砖石,暴露出岁月的痕迹。窗户被风吹打得尽是裂痕,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
进入府邸内部,你会看到一片破旧的景象。地板上铺满了尘土和碎瓷片,墙壁上的油漆剥落得只剩下一层层的白色灰尘。昔日繁华的大厅,现在只残留着几张破烂的家具和倒塌的柱子。
府邸的屋顶已经严重损坏,漏雨的痕迹清晰可见。阳光透过破洞洒落下来,投射出凌乱而摇摇欲坠的阴影。荒废的花园里,曾经盛开的花朵已经凋零殆尽,只剩下凌乱的枯草和迷宫般的石头小径。
废弃的府邸中弥漫着一股悲凉和寂寥的氛围,仿佛在述说着往昔的辉煌和荣耀。它是时间的见证,见证着岁月的流转和人事的更迭。废弃的府邸,是一幅被遗忘的画卷,带给人们一种哀愁的美感。
府邸深处大堂房屋内,一般无二,也是一片狼藉,残垣断壁,尘埃满布,蛛网丛生,就是这般环境之中,一道身着墨绿衣袍身影背身而立于破败的大堂之内,衣袍却干净利落,一尘不染,一动不动望着眼前唯一一处干净的地方,是一张高檐宽大的木桌,木桌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排祭棑牌位,也不知这个背影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些牌位在这放了多久,那背影就那般静静地望着一排排牌位站着,孤独着,悲伤着,怀念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轻轻走来了两个身影。但那背身而立的男子依旧如雕像般纹丝未动,身后二人面面相觑,都不忍开口打搅,但却也不忍看到男子这般模样,终有其中一人看不下去,轻声劝诫说道
“少主,厮事而往,切勿再悲痛伤心……”男子身形未动,但似乎却已经回过神来
“陈伯,让您查的事如何了”
男子冰冷的言语中带着一股忧伤说道。
“如少主所料,寒阳宗那位的确是假,真正的向文渊此刻就在越城”
被叫做陈伯的身影对着男子回复道。
“哦?果然是假的……那寒阳宗那位是什么人?”墨绿衣袍男子虽有些惊讶,但似乎并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被男子叫做陈伯的长者摇了摇头说道
“暂时还不知他从何处而来,有何目的,但能在安和村,伤我们二位高手,道法肯定大乘之上,想必定然不是寻常之辈,再多些时日,定能查清此人来历……”
“那就尽快再去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杀我家门客,冒名顶替,这仇我记下了……”男子愤怒说道。
“是,少主,我这就发令下去全力追查此人身份”
男子听后,不再多说,一发沉默,背身而立,半天没有说话。
半天,才听陈伯身旁的另一个长者开口问道
“少主,这次回来是否有什么行动?”
男子依然未说话,缓缓走向高檐木桌,轻轻的捧起正中的一块牌位,不惜干净的衣袖擦了擦牌位上的灰尘,一滴写满伤痛的眼泪啪嗒滴落在牌位上,
“故显考谈公(讳)子夫之灵位”
短短一行字却让男子再也强忍不住跪下身来低声嘶哑哭泣起来
“父亲,母亲,孩儿让你们久等了……”
外面两位长者也心生悲戚,再也见不得男子如此伤心,轻缓走近男子身旁轻柔的拍着他的肩背。
“好了,无修,叔伯们知你心痛难忍,但你是谈家唯一后嗣,你是谈~无修,你必须要摒弃悲痛,化其为力,为你父母报仇雪耻,重振谈家威名。”
陈伯一番安慰苦道,故将谈字咬重语气,是在提醒男子是谈家后人,原来此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随萧遥子出宗而行的叶无修,而他,也并不是叶无修,而是十多年前唯一存活下来的谈家后人—谈无修。
身着墨绿衣袍的谈无修这才收复伤痛,抹掉了眼泪,颤抖的手握紧了手中的牌位,眼角布满血丝,一身强盛的杀气而起,咬着牙满是恨切自语道
“父亲,母亲,十年忍柔负重,孩儿终于等到良机,如今孩儿已经得逍遥子信任,他也野心暴露,竟然想着隐阵开宗,共邀当年那几人,实乃良机天赐,这一次,修儿便为你们报仇”。
拂去眼角泪痕,叶无修立身而起,男子将牌位轻放原处,转身而来,正是那个一向看起来放荡不羁,苟颜深笑的叶无修,此刻应该已是谈无修。
“多谢二位叔伯关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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