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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荒唐女镖客与御史大人 > 第46章 仲忆雨绵,两厢情

第46章 仲忆雨绵,两厢情 (第2/2页)

夜晚,南仲乙坐于榻上看书,姑娘在对面抚琴,琴音书韵相得益彰。

“大人,今夜这曲叫什么名字好呢?”曲罢,她主动问。

南仲乙看看她,渐渐迷住,直到她羞涩低了头去,“就叫‘书韵’。”

“嗯。”她点头,后莞尔一笑,提了裙子下榻,缓步出门。稍后端着盆进来,“大人,您先洗脸吧。”“哦。”南仲乙听招呼过去。姑娘主动帮他脱了外衣挂到衣架上。盈步回来时他已洗了脸,她握着布帮他擦了脸。他高许多,她踮着脚,身子轻微晃动。稍后,又换了大盆水来服侍他洗脚。她俯下身子,伸手进水盆。“不必了,我自己来吧。”南仲乙挽住她的手。“大人,您太辛苦,我来。”她还是下手握了他双脚。他只觉柔柔的手心传来绵绵之力,浑身舒适放松了。

第三日南仲乙上午招呼人在房里安了帷帐将大木桶处围住,自己出去好一会才回来,拿了个大包袱给姑娘,姑娘见都是衣物之类的,定是给她换洗用的,不甚感激“多谢大人”。“那....你自便。”南仲乙又匆忙套了盔甲带着青年出门去。

隔天八月十五中秋,这晚南仲乙半夜才回来,左边手臂还中了箭,大夫和一众人忙活好一会才给处理妥当。“姑娘,今夜麻烦好好照看大人。”青年对她说。“嗯。”姑娘等众人走后,收拾干净一摊子。再去瞧南仲乙,昏昏沉沉躺着,手臂上包着一团白布条,透着隐隐血迹。“大人。”她十分心疼,拿着布巾帮他擦拭脸上的汗珠。“今夜不能再听你抚琴了。”南仲乙说。

睡得一阵,伤口发热,南仲乙醒了。却见姑娘就趴在床边睡着,手里还捏着布巾。昏黄的烛火映着她皎洁饱满的脸颊。南仲乙不止觉得伤口发热,心口也一阵热腾。伸了右手轻抚了她的发丝,而后是耳朵,脸颊。她睁开眼,没有出声,只有些忐忑,凝望着他,似陷入他那深邃的眸子里了。他随即单手将她整个挽到身边,“今夜便伺候我可好?”她没有回答只是贴着他无端急急喘息,随后便不再由得她了。她紧张不已,但紧张又渐渐被奇特的欢宜消散了,直到那生生刺裂的疼痛传来,她劲了一声。他惊问,“你却从未伺候过男人?”“嗯。”她细声答了。“哦....”其后他便温柔许多,他滚烫的男子气伴着药香源源不断沾染过她的身心,永久将她署了名,她是他南仲乙的女人了。

南仲乙总算休息了一天未出门,只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听她弹琴,一边看书一边看她收这收那。一边看书一边任她给自己伤口换药,此外便是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任她给自己擦洗身子。“绵绵,我唤你绵绵可好?”他问。“好。”她答。“今夜我想听一首‘相依’,可好?”他这回先出曲名。“好。”她点头。

次日上午南仲乙也没有出门,只在院中踱步,亲眼看着她举杆子捅梅子。而后青年和一队军官来了,他们在房中商议了许久。等众人走后,南仲乙坐在桌前似头痛得很。她便端了青梅汁来,等他喝上一大碗,心情就好了。“我先出去了,晚饭便回来。”他交代后带着青年出府去。她收拾碗盘,却见桌上摊着一张羊皮制的图。

晚饭前南仲乙果然回来了,不等吃饭,他慌忙拉着她,从怀中摸出一支素金簪子,轻轻给她簪入发髻,“原是要镶上颗珠子更好的,眼下就这般素素的吧。”她拿了小镜子照了照,脸上红晕飞起,“谢大人,我喜欢,喜欢。”他见她此时明艳非常,顾不得吃饭,揽了她入帐去。

八月转瞬到了月末,下雨夜他出了“雨绵”的曲目让她弹,没有难到她,一曲潇潇夜雨绵绵琴,融入浓烈的情意。这夜她在他身边也格外浓情厚意,主动的亲吻,占有,侵袭,使他爱到了极致。

她埋在他肩头,“大人,等这仗打完了,该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他随即笑了,搂紧她玉体,“仗打完了,你便随我回家,做我夫人,为我日烹小鲜,为我抚琴度闲,为我生儿育女,与我共赴余生....”

但凌晨她还是走了,他感到她出了帐子,无声地在屋中徘徊,而后又回来最后一次亲了他。等了许久不再有她的任何气息,他起身出门招呼青年,“子吉,去跟着她。只瞧她去哪儿,不要伤她。若是....若是可能的话,带她回来....”

十八年恍如一梦,南仲乙醒来,却见那梦中桃花般的人儿就在眼前,“绵绵~”他唤了一声。那桃花般的人儿笑了,“爹爹!”。他想起来了,这不是绵绵,是绵绵给她生的女儿。“哎,你怎么起来啦?”他忙坐起,见她站着。

“爹爹,我好多了,不那么疼了,走动也无妨。”听她声音清亮许多,见千庭叶就在旁边护着她,他也放心了。

“爹!”南卓也唤了他一声。他这才看见大儿子,“逆子!”马上翻身下床,“你给我过来!跪下!”千庭叶对金儿说,“你看,你爹他好啦,有精神训儿子啦!”“他经常训儿子么?”金儿饶有兴趣。

“嗯,恰是因为如此,南卓他都不敢回家。哎,他是你大哥也,你要不劝一劝?”千庭叶扶着金儿过去。金儿喊:“爹爹!”南仲乙立刻冲她慈爱地笑,“金儿,何事?”“爹爹!我觉着光训是不管用的,得打才行!”

“......”南仲乙沉思。

“......”南卓惊慌。

“......”千庭叶窃喜。

金儿话锋一转,“不过呢,今天已经年三十啦。我还从未与爹爹一起过年呢。我们过年好不好。他可以留着明年再打。”“嗯。就依金儿。”南卓感觉完犊子啦,他的命运将由这个新妹妹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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