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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至一百一十一章 (第2/2页)

老刘头儿和小陈办的是暂住证,这些年来,但凡有个严查严打,神通广大的侯六都能顺便帮他们摆平!

老刘头儿和小陈在小店的工作是作六休一,今天正巧赶上休息,于是就想出来散散心,顺便也好打听一下侯六的事到底能有多大。

侯六的事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这爷俩东听一嘴,西问一句,越发心里没底,可不是嘛,要说这些年,侯六可没少帮他们逃检啊,这要是查出来,再被扔下去,还不知道会托生成个啥呢?

一路打听,一路心惊,回想过往,爷俩儿更是一只孤雁向南飞,一阵凄凉一阵悲。

公交车站,正当二人失魂落魄的时候,不想与我碰了个正着!

故人相见,纸短情长,二人不容分说,拉起我就走,啥也别说了,咋忙也不差这一会儿,咱还是回店整点散搂子再说吧。

小店今天人不多,店主两口子为了顶小陈和老刘头儿串休的缺,亲自上阵,一个掌勺,一个算账。

听爷俩儿介绍完和我的关系,店主两口子瞬间添了几分热情:

“大兄弟啊,啥也别说啦,快里边请,既然你是老刘和小陈的朋友,这客啊,算我们两口子请啦!”

一百零九、脱离苦海

酒入愁肠,几杯散搂子下肚,老刘头儿咧开没牙的大嘴,不禁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一旁的小陈,看着老刘头儿,忍不住也把头扭了过去,那眼中更是闪起了晶莹的泪光。

“唉,你看看我,今天本是大好事,我这哭啥呀,人呐,这要是一上了岁数啊,还真是没出息啦!”

“没关系,刘大爷,既然我来了,您有话就痛快地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了!”

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老刘头儿和小陈看到店主两口子不在跟前,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那憋了一肚子的苦水,也仿佛醉翁亭边的山间小溪,潺潺地流了出来。

要说这老刘头儿和小陈啊,可真是不易呀,常言说买卖好做,搭伙难长,一旦归帮入伙,平时甜哥蜜姐的关系也就烟消云散了,那难处也就随之而来啦。

说句心里话,刚到店里那几天,店主两口子对他俩还算客气,可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更况心狠手辣的黑心店主呢,好景不长,没过几天,店主两口子好吃懒做外加脾气不咋好的缺点就彻底地暴露出来了,要说两口子平时对他俩哟五喝六也就算了,关键是一旦有个泼米洒面,漏汤糊锅的事儿,工资被立马扣了不说,有时候店主还会一个大嘴巴子糊过来,这下可苦了老刘头儿了,本来岁数就大,再加上原先就有个左手六,右手七,里划拐来外带踢的老毛病,那犯错的时候也就更多了,有时干一个月下来,钱扣没了不说,那打也真是没少挨呀!

常言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做为低人几阶的傀,那些所谓的反抗也都因一次次地被识破而化作徒劳了,要说这个事其实也不难理解,咱可以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如同面对人类,做为低阶的蚂蚁,它那点反抗除了无关痛痒的叮咬,又能把人怎样呢?

老刘头儿和小陈在这属于傀,店主两口子为了搂住摇钱树,防止他们两个逃跑,那暂住证恨不能一天一天办,有时还会时不时地领他俩去现场参观十八层地狱,让他俩实地看看那些反抗傀的恐怖下场,唉,真是不能再提啦,每次参观过后,那下油锅、铁锯拉人的血腥一幕,还有那无以名状的凄厉哀嚎,都会让他俩噩梦连连!

听了老刘头儿和小陈如泣如诉的述说,我的眼泪也有些止不住了,人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人呐,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此时此刻,即便两人成了傀,我的心也是和他们相通的,不管怎么说,从艾米那论,我多少也算是他们的老领导了,现在眼看着当年忠心耿耿的下属遭了大难,于情于理,我要是不帮上一把,还算是个人吗?

说帮就帮,想到有店主两口子盯着,说话总是不便,还是先把他俩带回宾馆住两天再说吧。

老刘头儿和小陈一听我要带他俩走,马上就止住了悲声,那救苦救难,大慈大悲,重生父母,再造爹娘,如有来生,犬马相报,代表全家感谢我八辈祖宗之类的感激话更是说了不知有多少。

三个人边说边唠,转眼就到了下半夜,前半夜,睡眼朦胧的店主两口子还轮番问了几次上不上主食,等到后来,看我也没有打算走的意思,便知趣地回屋休息去了。

酒逢故交,再加上马上就要脱离苦海,老刘头儿和小陈也来了兴致,正所谓:

酒逢知已千杯少,崽崽他爸先坐好,我们爷俩再给加点传家宝!

三盘烤土豆,一大碗珍珠翡翠白玉汤见底的时候,踩箱查盖的小陈已出溜儿到桌子底下睡着了,老刘头儿当年在火星农场就是有名的酒懵子,此刻,他正心情大好,全不顾我这头都困的睁不开眼睛了,他还在端着散搂子跟我说:

“来,天还大早呢,急啥呀,来,来,崽崽,崽崽他爸,咱俩再,再,再哎再透一个!”

第二天早上,当我跟店主说要带老刘头儿和小陈到我那呆两天的时候,没想到店主两口子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还说有大帅哥担保,他们那是一百个放心。

“大帅哥,你俩咋知道我名字呢?”

我一听他们叫我的名字,顿时一愣,我进来的时候也没向他俩提过我叫啥名呀。

“哈哈,大帅哥呀,其实打你进屋,我俩就认出来啦,当时怕影响你们哥几个叙旧,就没多说,要说你的光辉事迹,前一段就在托生界传开啦,对你,我们是听过广播,看过报,电视还看过小广告!”

当我带着老刘头儿和小陈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店主两口子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了一边:

“大帅哥呀,请原谅我俩有眼不识金镶玉啊,这段时间怠慢了您的两个好朋友,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呀,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里能走航空母舰,可千万别挑我们两口子啊,对了,还有这个……”

说话间,店主老婆拿过来一个大包:

“是啊,大帅哥,这是俺们两口子的一点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古人说,狗不咬拉屎的,官不打送礼的,一看店主两口子心诚意切,原本不想收的我也只能把话咽了下去,后来一想也对,你们俩这些天也没少克扣老刘头儿和小陈,这个,我今天就将计就计先收下,算作给他俩的补偿吧!

店主两口子看我假门假事地推让了几下,就爽快地收下了,那心里真是乐的不行!

“大帅哥啊,听说您是老阎头儿的红人儿,如果方便,帮我们打听一下孩子他老姨夫的事,其实侯六这个人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人挺仗义的,如果您能帮着向老阎头再通融一下,肯定差不了你的!”

“对呀,对呀,大帅哥,这包里有嫂子特意给弟妹带的两双袜子,记住了,千万别给人,一定要拿回家送给弟妹穿啊!”

“对,咱帅哥兄弟明白,肯定不能送人!”

听店主两口子一抬一呵,外带眼睛连挤带眨的对话,我的鼻子都要笑歪了,要说你们两口子都这么大的人啦,还拿那21世纪的招来对付我这61世纪的人呢?

从小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此刻,太阳已升上了半空,早春的时节,草长莺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店主两口子送的大包,里面吃的喝的不少,油条馃子大麻花,香蕉苹果烤地瓜,一堆堆的,在包的下面有两双袜子,我分给了老刘头儿和小陈,这也算是店主两口子把克扣他们的工资彻底补齐啦!

有钱,有吃,有喝,如今还知道我是上过电视登过报的大帅哥,老刘头儿和小陈一边跟我走,一边高兴地唱起了小歌:

一更啊里呀,

月上花墙啊,

小奴家我好悲伤啊,

站在那廊檐下呀,

用心细打量呀,

我的郎啊,

我的郎啊,

臊得奴家脸焦黄啊。

二更啊里呀——

一唱到这,别说我了,就连小陈都禁不住说起老刘头儿来了:

“刘大爷啊,咱能换个别的不,我都让你带跑偏啦!”

……

一百一十、时空栅栏

一路上,三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51街和61街的交界处。

两条街的分界处各画有一条黄线,在黄线中间横着一排不到40厘米高的木栅栏,对于这个栅栏,我一直有些不解,可不是嘛,你要是非得区分两条街的边界,再画一条中黄线不就行了,关键是这么高的木栅栏,别说狗了,连体格好的耗子都能一个高蹦过去,立它有啥用啊!

正纳闷儿间,可怖的一幕发生了,就在老刘头儿和小陈靠近那个栅栏时,他俩的身形竟突然变小起来,紧接着,俩人在后面跟我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若有若无了!

看到这种情况,深感不妙的我,不由得大喊了一声:

“你俩先别走,快停下!”

老刘头儿和小陈边说边走,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些,冷不丁听我喊这一嗓子,当时就吓得站住了脚步。

现在看来,这个看似不奇眼儿的木栅栏,实在是太有魔力了,在我眼里分明只有40厘米高,但在老刘头儿和小陈面前,它却成了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

经过让老刘头儿和小陈不停的测试,我似乎找出了它的一些规律:

当老刘头儿和小陈在栅栏前边的黄线之外时,他俩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当他俩越过黄线时,每靠近一步,他俩的身形就会随之变小一些,等到栅栏跟前,他俩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时空栅栏吗?

郑重声明:时空栅栏理论因过于生涩难懂,属于高深莫测一头雾水型知识,如非学界泰斗及顶尖学术大咖的读者,敬请跳到敲黑板处!

时空栅栏是61世纪顶尖科学家集体智慧的结晶,其中心原理是:

万物万形,万千现象,万千世界,万千宇宙,无不划分为高、中、低阶三种类型;

三者的关系是:

高阶:在宇宙伦理道德的统一制约下,可以自由操纵全阶进退,对全阶全程可逆可重启,边界可突破;靠近边界时会发生万般变化,如变大、变小或消失;

中阶:可自由操纵低阶进退,对低阶全程可逆但不可重启,可突破低阶边界,本阶即时边界不可突破;靠近边界时会发生千般变化,如变大、变小或消失;

低阶:只能被动接受已有进退,过程不可逆不可重启,即时边界不可突破,靠近边界时会变大、变小或消失。

上面的理论听起来似乎有点烧脑,为了便于读者理解,我再举三个例子翻译一下:

第一个例子:

21世纪的时空对于21世纪的低阶生物来说,即是被动接受的事实,它有进无退,过程不可逆,不可重启,认知边界如光速等上限不可突破。

第二个例子:

61世纪的时空对于61世纪的中阶生物来说,对61世纪即期以下的低阶时空是全程可逆的,也可突破低阶边界(比如光速、黑洞、多维时空、平行世界),但他不可重启低阶时空,所在的61世纪边界亦不可突破;

第三个例子:

71世纪的时空对于71世纪的高阶生物来说,可以自由操纵全阶进退,对全阶全程可逆可重启,边界可突破;对时空的操纵受制于宇宙伦理道德。

敲黑板啦,咱们现在还是通俗点说吧,时空栅栏就是宇宙的丛林法则,高阶通吃低阶,低阶跨越高阶,时空栅栏就会出现,如无高阶认可,跨越无效!

这个道理呀,其实古小说《西游记》写的是最清楚了,大家有时间也可以看看,篇幅所限,在这里我仅简单地提示一下。

借用时空栅栏理论:

唐僧及凡间各路众生等处于低阶;

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白龙马及各路妖魔鬼怪等处于中阶;

佛祖、观音、玉皇及阎王等处于高阶。

同理,我们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上述三阶,在时空栅栏理论中的生动体现:

高阶以佛祖为代表,掌管中低阶芸芸众生,生死富贵,九灾八难,中低阶如悟空、唐僧等,在高阶的万般变化面前,皆难逃其掌心;

中阶凌驾于低阶之上,好的如悟空行侠仗义,造福一方,坏的如黑风怪,烧杀劫掠,众生遭殃;以悟空为例,当他靠近边界时会发生七十二般变化,如变大、变小或消失。

低阶如凡夫俗子,伏于高中阶下,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在三阶变动中:

低阶的唐僧在中阶悟空、八戒、沙僧等帮助下,得到了高阶佛祖及观音的认可,实现了时空栅栏的成功跨越;

中阶逆袭高阶,鲜有成功的先例,比如悟空,虽然多次挑战高阶,均因五行山压身,紧箍咒勒头等磨难,皆以失败告终。

好啦,不管你懂与不懂,为了这个时空栅栏呐,我也是尽了力啦,不说太多了,如果再说,我都怕把自己也绕道儿迷糊了。

书归正转,做为51世纪低阶傀的老刘头儿和小陈,现在看来是过不了这个小栅栏了,这就如同中阶悟空想带低阶肉身唐僧腾云驾雾一样,没有高阶佛祖的认可,那都是图劳的啊。

此刻,看着老刘头儿和小陈一脸沮丧的样子,我也有点麻爪儿了,可不是嘛,人家悟空关键时刻能跟高阶领导对上话,现在的我,又该去找谁呢?

“崽崽他爸呀,我刚才听你说的啥跨栏理论,好象也听明白了点,这事要是想办呐,我看还是有办法的。”

一听老刘头儿把栅栏说成跨栏,小陈都禁不住乐了:

“刘大爷呀,人家那叫栅栏!”

“对,小陈说的对,你看我这一着急,嘴都瓣蒜啦,对,是栅栏,这事要搁我说呀,就是栅栏主管一句话的事儿!”

老刘头儿话音未落,我一下就醒腔啦,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一想到刚刚走马上任的六世孟婆阿梅,不就是这的栅栏主管吗?

啥也别说了,啥叫人不该死总有救,啥叫吉人自有天相,正所谓:

这边正饿的闹心巴捞,那边天上掉下一锅热气腾腾的黏豆包!

老刘头儿这句话真是太重要了,不客气讲,他一句话,真是太揭嘎吱了!

写到这,我想再多嘚吧两句,过去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现在看来,这句话不论到啥时候都不过时啊,想想吧,不论在家还是在外,关键时刻,你还真得把老同志当回事,不管咋说,人家岁数在那呢,再说了,人家也是活了大半辈子了,说好听的,人家吃的盐,走过的桥,也比你那啥,说不好听的,那叫人老奸,马老猾,至于说山高水低,坑坑洼洼,大大小小,方方面面,什么台上露脸,什么台下现眼,肯定是比你年轻的多不少!

为此,我在这也想代表我们这帮老头子提醒一下年轻人,对我们这帮好象没啥用老家伙啊,你们也别总把高傲的眼珠子摆在脑瓜顶上,有时你稍稍把眼珠子往下挪点,多少给这帮老家伙们点笑脸,那好处都是大大地啊!

既然这道理整清楚了,事儿也整明白了,三个人一商量,也就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再说了,刚收的袜子里钱也不少,足够老刘头儿和小陈用上一段时间了,这事还是等我见着阿梅再说吧。

考虑到老刘头儿和小陈傀的身份,要是让他俩跟我一起去找阿梅,肯定会多有不便,于是我们在离时空栅栏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小旅馆,让老刘头儿和小陈临时住了下来。

当我安顿好两个人,再从小旅馆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仰望苍穹,只见星河灿灿,一阵微风袭来,顿觉神清气爽了许多,此时此刻,一种发自内心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

做人真好啊!

一百一十一、秘密计划

当我到达阿梅喝汤点的时候,阿梅正面向窗外,静静地发呆,那样子仿佛是在思考着人生的真谛。

“阿梅,我来了!”

我轻轻地敲了敲虚掩着的门。

“哎呀,大帅哥来啦,我这正要找你呢!”

阿梅看我站在门外,马上热情地向我走了过来,一边拉我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一边关上了那扇虚掩的门。

一番寒暄过后,我向阿梅讲起了老刘头儿和小陈的事儿,阿梅听完以后,神色忽然凝重了起来。

人常说求人办事,一怕开口封门儿,说些“这事啊,有点难办呐,你还是找个别人看看吧”之类的话,二怕尾音变声儿,说些“这事你就包在你兄弟我身上吧,你一百个放心,咱是实在亲亲,谁求不着谁呀(尾调上扬,发音变嗲)”这类的话,通常出现这两种情况,那事基本上就是办不成了。

阿梅的表情有点出乎我的意外,按理来说,这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儿,更何况我和她的关系呢?

“你既然知道时空栅栏,就应该知道中阶不可逆吧,现在老刘头儿和小陈是低阶的傀,咱们是中阶的人,中阶人是无论如何也救不了下阶傀的。”阿梅一边给我倒茶,一边缓缓地说道。

“可你是这的主管孟婆呀,让人把那个时空栅栏挪开不就行了吗?”听阿梅这么说,我真的有点急了!”

“大帅哥,你糊涂了吗,在这我只是个中层干部,只是命令的执行者,时空栅栏的设立与撤销那可都是上头儿定的,我怎么能说动就动呢,更何况那东西上插九霄,下扎八界,又有谁能挪得动呢!”阿梅不紧不慢地说。

“哎呀,阿梅,你是这的老人儿,帮想个办法吧,这牛啊,我都吹出去啦!”我一着急,竟然把实话都说出去了。

“大帅哥呀,这事呀,也不是不能办,只不过……,只不过是……”

“哎呀,阿梅,你这么一个爽快人,今天咋也磨唧起来了呢,快点说呀!”

阿梅轻轻地喝了一口茶,紧接着起身来到门边,隔着门向外张望了好一会儿,在确认没人后,才又回到座位上。

此刻,看到阿梅如此小心翼翼,我也不免紧张起来。

“大帅哥呀,其实你还没到托生界的时候,我就想办一件大事,怎奈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和帮手,现在看来,时机成熟了,不知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下!”

“哎呀,就这点事儿啊,我还以为啥大不了的事呢,有事儿你就直说,包在我大帅哥身上,保你一百个放心,再说了,咱俩这关系杠杠地,谁求不着谁呀?”

阿梅一听我这么说,噗哧儿一下笑了:

“就你这态度,说你能帮我办事儿?别说傀了,鬼都不信呐!”

一听阿梅说这话,我的脸也有点挂不住了,可不是嘛,要说我这说话方式呀,还真是得改改了,今天得亏是阿梅,狗皮袜子没反正,人家也不挑,要是别人,就这一句话,马上事儿就得黄啦!

从阿梅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我的心情沉甸甸的,回头与阿梅告别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她那万分期待和无比信任的目光,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在心里更是暗下决心,就凭阿梅这么信任我,做为她的帮手,事成之前,为了她和我的绝对安全,她跟我说的事,真的打死也不能说。

对,打死也不说!

写到这,你可能也很好奇吧,阿梅到底跟你说啥了,快点告诉我们吧,省着大家跟你着急。

亲爱的读者朋友啊,不是我在这卖关子,这事儿啊,现在我还真不能说,您有功夫,就慢慢往下看吧,我要是嘴跟棉裤腰似的,出门就说了,那我刚才在阿梅那又是起誓,又是发愿的,万一灵验了,你负责呀,再说了,我要真是那样做了,还算是个爷们儿吗?

综上,从现在起,您就别难为我了,再说了,咋就那么好信儿呢,老抠着挠着问啥呀,等看完这本书,你肯定就知道啦!

从阿梅那回来的路上,我去了老刘头儿和小陈住的小旅馆,我告诉他俩,这两天阿梅刚刚上任,千头万绪,事情很多,等她把手头儿的急事处理完,肯定会帮他俩。老刘头儿和小陈一听阿梅那边能帮忙,也就不着急了,可不是嘛,现在有吃有喝有人帮,急个啥呀?

后半夜两点,我和阿梅约定的时间终于到了,此刻的托生宾馆已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我轻轻地走到窗前,就见那对面的马路上,有个人正影影绰绰地向我摇着昏黄的马灯!

我轻轻地把窗子打开,然后纵身一跃,整个身体便如羽毛一般,慢慢地飘飞了起来。

当我忽忽悠悠落到马路对面的时候,那个拿着昏黄马灯的人向我快步走了过来:

“东一趟,西一趟”那人轻声说道,

“两个大灯磨锃亮”我轻轻地答道。

“有缸粗,没缸高”我轻声说道,

“去了屁股全是腰”那人轻轻答道。

“自己人,跟我走!”话音未落,那个人便一把拉起我,飞快地走了起来。

耳边生风,脚下腾空,刹那间,我与那个人便来到了一座楼顶平台,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半球形建筑,两人多高,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天呐,这不是侯老六公司的隔离仓吗?

“大帅哥,受六世孟婆委托,我只能送你到这了,剩下的,你懂的,祝一路走好!”

话音未落,同来之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知道我是怎么站在那个出征口的,此刻,已无线人脚踹相助,我的心中不停地默念着阿梅教我的八字真言:

俩眼儿一闭,爱咋咋地!

紧接着,那脚下又是瞬间一空,随着一道白光闪过,无边无际的黑暗已然扑面而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化做一只蝴蝶,正在花丛中扑扇着翅膀!

火星,夏日清晨,阳光明媚,年轻的艾米和克隆一正在亲亲我我,他俩头挨头,脸挨脸,那嘴儿亲的,更是让正经人看了,都睁不开眼!

看到此情此景,我的肺都快气炸了,好你个克隆一呀,愿不当艾米给我写信的时候说你跟她发展的挺快,你这也太流氓啦,我可是让你来陪艾米的,你倒好,到这练亲嘴来了!

正当我气的在他俩头上呜呜乱飞的时候,艾米发现了我:

“二狗子哥,你看,一只黄蝴蝶!”

“天呐,好可爱的小蝴蝶,哥这就给你抓过来!”

此刻,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克隆一为了讨艾米欢心,居然跟我演了一出儿童急走追黄蝶,这回终于轮到我出气的时候了,经过一阵忽高、忽低、忽东、忽西的戏耍,肥粗老胖的克隆一终于气喘吁吁地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我在一棵树干上惬意地扑闪着翅膀的时候,一只大胖手“啪”的一下罩住了我:

“哈,艾米,快来看,我抓住它啦!”

夜幕低垂,灯光如酥,被艾米装进玻璃瓶的我,已被放在了大床边,此刻,艾米和克隆一正在亲亲我我!

看着床上衣不遮体的两个人,我在瓶中以头撞脚蹬的方式不停地抗议着,大声地呼喊着,怎奈瓶中氧气正一点一点耗尽!

夜半十分,周围一切都已安静下来,瓶中心有不甘的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扇了一下翅膀,就再也没有了呼吸!

“快醒醒,大帅哥!天亮啦!”

一个声音正由远及近,一点一点向我袭来,紧接着,一道亮光闪过,我的双脚仿佛落地生根一般,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欢迎回来!”

“你是?”

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东一趟,西一趟,两个大灯磨锃亮!”

天呐,原来是他,那个昨天夜里带我去隔离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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