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中毒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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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刑部尚书硬着头皮上前,“不如请太医......”
“不必!”云箬箬突然撕开前襟,雪白中衣下赫然缠着浸血布条,“你们非要逼死我们母子吗!”她抓起银箸就往腹部刺去——
“铮!”
谢同銮的佩剑挑飞凶器,剑气划破束带。染血的棉絮纷纷扬扬洒落,露出她平坦小腹上未愈的鞭痕——正是半月前因盗窃御赐之物受的家法。
“贱人!”孟书惟终于挣开束缚,云箬箬精心盘起的发髻撞上青铜烛台。燃烧的蜡油滴在她扭曲的面容上,混着胭脂化作血泪。
容央缓步上前,鎏金裙摆扫过满地狼藉。她弯腰拾起那支碧玉海棠步摇——孟书惟昨日亲手所赠,如今已断成两截。
“世子可知?”她将断簪掷回孟书惟脚边,“海棠......最忌沾血。”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孟书惟惨白的脸。他终于明白,从退婚那日起,自己早已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深夜的书房里,孟书惟翻出珍藏的漆盒。里面静静躺着半块羊脂玉佩——十五岁那年,他亲手摔碎的信物。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云映仪,我孟书惟此生宁娶乞丐,也不要你这等冒牌货!”
记忆里那个跪在雨中的单薄身影,与今日凤仪万千的太子妃渐渐重叠。酒劲上涌,他鬼使神差地取出当年云映仪写的婚书,娟秀字迹已被雨水晕开:
“愿如梁上燕......”
后半句永远看不清了。
孟书惟在梅林截住容央时,她正在采集晨露。北燕太子被皇帝召见,只余她一人带着侍女。
“映......太子妃。”他嗓子发紧,“当年之事......”
容央连眼帘都没抬,玉勺轻叩瓶身:“孟世子认错人了。云映仪死在两年前的冬夜,如今站在这里的,是北燕容央。”
一滴露珠从她指尖滑落,正巧滴在那块她曾亲手雕刻的玉佩上。孟书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触手却是一片冰凉——鎏金凤镯泛起诡异红光。
“松手。”容央声音很轻,却让他如坠冰窟。
五日后赏花宴上,孟书惟借酒装疯,竟当众吟起《凤求凰》。在座皆知这是当年他与云映仪定情时所作。
“世子醉了。”容央轻抚茶盏,盏中倒映着孟书惟通红的面容,“拂霜,把解酒汤送给孟世子。”
那碗汤药与当年云箬箬设计毒害她时用的,一模一样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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