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查到谁谁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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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和丁子瑞正在心理咨询室下围棋,神情凝重。
楚白:死者托梦我不信,可又确确实实看到了现场没显现的索沟,这怎么解释?
丁子瑞:这并非什么玄学,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连上了,四个!
原来两人在下五子棋,楚白马上按住丁子瑞的手悔棋。
楚白:这棋不算,这里三个子儿的时候你没提示,你犯规!
两人幼稚地吵闹和扭打,门砰地一声又被大力撞开了,米乐儿走进来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
楚白看得出,米乐儿又是一夜未眠,哥特妆已到达最高浓度。
片刻之后,三人对坐,丁子瑞正经的开始向米乐儿解释。
丁子瑞:你的视觉在现场其实已经接收到了少量信息,比如在案发现场你专注的看着吕薇薇脖颈上的索沟,潜意识中觉察到了问题,只是当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关联性。之后人虽然睡着了,大脑却没有休息,还在一直回顾案件细节,思维一直聚焦的东西睡梦中就被放大了……
丁子瑞:要不是你们找到关键性证据,这案子的性质就变了,吕薇薇可就冤死了。
米乐儿毫不客气:那当然。
说完,他直直的盯着丁子瑞:我想知道,如果一个人,很多年重复做一个噩梦,到底是因为啥?
丁子瑞看看米乐儿,又意味深长的看看楚白。
丁子瑞:做的梦一样,问的问题也一样?你俩到底咋回事?
楚白和米乐儿看了对方一眼,彼此觉着很诧异。
片刻后,丁子瑞再次被请出了心理咨询室。无奈地站在走廊里,无奈的她一低头,看见橘座依然在一旁若无其事舔毛中。
城市的街头,霓虹闪烁,人头攒动,车水马龙,除却了白天的匆忙、紧张,在夜的笼罩下,妖娆、放纵!茶馆、咖啡屋、商场、酒吧、迪厅、洗脚房,男男女女,成群结队的,微笑着,大笑着,放纵着欢乐和欲望。
十里洋场,上演着多少暧昧与疯狂。
华灯初上的夜晚,喧闹了一天的海州开始了夜间的繁华。霓虹灯下、人行道旁随处可见匆匆赶路的身影;酒店商场、公园广场到处都是休闲消遣的人群。
而此刻的刑警队内,刚刚审讯完了秦乐语。
孙正阳、侯剑在办公室神情轻松地写结案报告。
蒋一恒、米乐儿和楚白进来,蒋一恒邀功状摇晃着手里的检测结果。
蒋一恒:关键证据来了!秦乐语扔的鞋套和吕薇薇家的属同一批次产品,上面有秦乐语的指纹和鞋印,板上钉钉了!
侯剑:他都撂了。
蒋一恒:啊?撂了?!我很受伤,得申请工伤补助。
孙正阳抓过检测结果,笑着说:有这个证据链才算闭合嘛。
楚白:不过,我有一点不太懂。
米乐儿:哪一点?很清晰啊,作案动机,作案工具完全吻合。
楚白:孙队说,他们抓住秦乐语的时候,他带着巴林第纳尔和国家银联卡准备逃跑了。
孙正阳:对啊,这呢。
说着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是秦乐语被抓时的随身物品。
手机,护照,身份证,银行卡,还有那一沓现金。
楚白:从我们到达现场查案,到现在,这中间秦乐语连扔垃圾都不敢,试了三次,最后在我们撤了以后才扔出去,他一直憋在家里,哪有时间准备银行卡和这么少见的巴林第纳尔现金?
侯剑:也许,早就准备了?
楚白:早就有所预谋?
侯剑:呃,我是说,家里备着现金,飞国际航班吗,帮人买东西什么的?
楚白:我看了一下统计表,这里的巴林第纳尔是五万,你知道相当于多少人民币吗?
侯剑还要去查,楚白直截了当:差不多88万。
孙正阳:一个普通的空少,把88万现金放到家备用?这个讲不通啊。
侯剑:所以,秦乐语可能不是过激杀人,而是蓄意谋杀?
米乐儿:讲不通,蓄意谋杀,还不赶紧跑?还等着秦奋上门发现了,我们查案了再跑?
楚白:如果都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给他准备好了这些,让他跑路。蒋一恒,快去查这些现金上的指纹,快。
蒋一恒接过来,转身跑去。
而后,侯剑走了出来,在走廊里的接待室门口,吕薇薇的弟弟吕然然还在那等待着最后的结论,侯剑走过去,还没说几句话,吕然然蹲地大哭。
而得知消息后的航空公司,角落里摆了张吕薇薇的照片,一边被同事放了零星可怜的几枝花。
吕薇薇离开了这个世界,在弟弟反复重复还没陪她回老家的遗憾中结束了生命的过程。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继续做的;有很多人,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见到面的;于是,在你暂时放下或者暂时转过身的时候,你心中所有的,只是明日又将重聚的希望,有时候甚至连这点希望也不会感觉到。
蓝天白云下,新的一天开始了。阳光透过高楼大厦的缝隙,洒在繁忙的街道上,给海州这座滨海城市注入了一份生机与活力。
清晨的街头,一个穿着黑上衣的大汉用手撑着头靠在长椅上,看似睡着。
一只小狗跑过来,对着椅子腿撒尿,狗尿喷了那个人一腿,那个人似乎睡得很沉,毫无反应。
狗主人:皮皮!
狗主人赶紧过来点头哈腰道歉。
狗主人:哎呦,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擦擦。
狗主人赶紧从兜里拿出纸巾给方向东擦裤腿,在碰到那个人的身体后,他突然失去平衡,
向着椅子下面栽倒。狗主人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狗主人:这、这是怎么了?!
狗主人大着胆子凑上去碰了下那个人,发现他一边脸侧糊着血迹,一脸死气。
狗主人:死、死、死人啦!
那喊声划破了还未完全苏醒的城市的寂静,惹来了许多人纷纷驻足观看,现场开始逐渐骚乱起来。
刑警队内。
一看就是工作了一整晚。
此刻的蒋一恒失去了看空姐的神采奕奕,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和两个如同熊猫般的黑眼圈,激动而果断的敲下了键盘的确认按键。
一张报告单缓缓打印出来。
随后,他一路小跑,可当蒋一恒兴奋难掩的闯进办公室的时候,所有人已经睡成了一片。
侯剑的行军床在角落里,他顶着肚子仰面朝天,睡得正香。
小张把自己缩成一团趴在办公桌上,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应该梦到了好吃的,嘴还在不断地品尝咀嚼着。
米乐儿戴着眼罩,躺在一把可以向后仰过去的椅子上,身上盖着楚白的外套。
而三人沙发上,坐着睡着的是楚白。
还有一位躺在楚白腿上的正是孙正阳。
蒋一恒实在忍不住这个画面的冲击,甚至暂时忘记了重要的检查报告,笑的同时拿出手机拍了起来。
刚拍完全貌,准备推个近景,镜头直达孙正阳的双眼。
孙正阳就像有感觉一样,突然睁开眼睛,吓了蒋一恒一跳。
孙正阳:你拍啥呢?
蒋一恒:不可描述的画面。
边说边笑,让大家都醒了。
米乐儿摘下眼罩,第一眼就看见了依然躺在楚白大腿上的孙正阳。
米乐儿迅速拍打桌面寻找手机:唉我去,电视剧更新了,我手机呢,手机呢?小张,我手机呢?
孙正阳,这才觉得不对劲,他反应过来,抬起头,看见了头上正盯着自己看的楚白。
孙正阳如同惊弓之鸟:你干嘛?
楚白跟上次烤串时候一样,双手高高举起,还不忘了为自己辩解:孙正阳,你讲不讲道理,你躺在我身上,还问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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