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金仙儿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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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拉着唐星快马赶回唐家堡,进城便发现了城内的巨大骚动,无数的人群都在朝着天时酒楼的方向挤去,远远望去人山人海,甚至离酒楼还有一条街的距离就已经根本走不动了。
“哥,咱走房顶!”唐星喊着便翻身下马,抬手射出桡钩,钩爪准确的扣在了街旁商铺房顶的房瓦中,唐星施展轻功,略一借力便飞身升了上去。
唐墨听到唐星突然改口喊哥,愣了一愣,旋即便明白了这家伙还是为了追求姐姐而有意套近乎,唐墨也是始终搞不明白,纵然自己的姐姐人很好,长得也漂亮,但年龄上还是大了唐星几岁,要知道唐星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俊人儿,真不知道为啥就认准了自己的姐姐。
“以后还是兄弟相称吧,喊别的我心中不安啊!”唐墨跟着唐星的桡索也上了房顶,轻踏着屋瓦几个跳跃便赶到了天时酒楼所在的路口,唐星刚想继续打诨,却看到下面的景况惊得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你小子怎么了,下面是怎么回事?”唐墨跟上来,看到了酒楼门口的异样,结果也是一样的目瞪口呆。
只见在酒楼门口,停着一支奢华至极的车队,厢车四辆、篷车四辆、货车八辆、两侧是穿戴制式统一的轻甲护卫上百人,前头还有十八卫重甲骑士骑着白马将围攻的人群隔离开来。这车队无论车马人装,都是装扮穿戴的金碧辉煌,在此刻正午的阳光下,简直就是一道亮闪闪的长龙,闪瞎所有人的眼。而若是内行人便能一眼看出,这些奢华的装饰乃是用的真金白银和上好的三江锦绣,马车上的流苏珠帘是上等碧珠水晶,侍女头上的宝钗步摇是万里挑一的鸽蛋白玉,护卫们的金甲银袍上镌刻着繁复瑰丽的纹饰,骑士的长枪上挂着复缎战旗,所有车体用的都是上等香木通板,遮阳的篷布竟然是贵重的赭色变异角犀皮,甚至就连马车轮子上的轴栓都嵌着上品琉璃,即便被路上的泥水沾污也丝毫难掩其贵气,整个车队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没有一处不奢华,没有一处不尊贵,。
“我的乖乖!”唐墨虽然没见过世面,但性格还算沉稳,看到眼前这车队,也是被彻底惊到了,浑话更是脱口而出。“这是帝都的皇帝来了吗?太tm的壮观了!”
“这不是皇族,是金芙舘!”唐星早就看到了车队的旗号,那金灿灿的金色芙蓉旗已经插在了酒楼门口。
唐墨当然听说过金芙舘,这世间没人不知道金芙舘,更何况这里是奥斯陆帝国。
“不过,时家也是号称绿盟第一家族,怎么就这么轻易妥协呢?”唐墨看到时家酒楼里兀自在向外清理着行李,很多都是来不及赶回来的住客,两名金芙舘的舞女领着金甲护卫在挨个房间的检查,没有任何人能够幸免。
唐星叹了口气道:“那时家虽然是绿盟九楼之首,帝国商会第一世家,但金芙舘的实力却是和整个绿盟在一个级别上平起平坐,更何况金芙舘掌控的十余支贩奴护卫团的战力惊人,单论人数连四大军团都不逞多让,区区一个时家酒楼又怎敢和金芙舘谈条件啊。”
唐墨想想道:“难不成这车队还坐着金芙舘的大人物?来咱们这三流世家?”
说话间,只听到酒楼门口一阵喧哗,唐墨便见那车队中最豪华的一辆,车前的帘子被侍女用长长的玉枝挑开,一位身披白纱的美貌少女从中颔首钻出,身旁的侍女急忙扶正了车下的木踏,伸出玉臂让那少女搭扶着款款走下车来,后面的侍女帮她理顺了裙摆,前面的护卫立即把拥挤而来的人群用银枪再次推了出去。
“是金仙儿啊!”
“天啊,好漂亮,好美啊,看她的额头,那便是彩额拓啊!”
“金仙儿,金仙儿~!”
人群中有见多识广的立刻认出了金仙儿,高声大喊着,尤其是那些年轻的佣兵和浪人,更是没有任何顾忌的聒噪的喊着下流的垃圾话,挑逗的口哨此起彼伏。
唐墨的角度虽然只能看到这金仙儿的后背,但也被这曼妙的性感曲线和那优雅动作所吸引,只见那金仙儿披裹的白纱极为纤细,内里的风光一览无尽,上面的桃红抹胸堪堪掩住那对玉兔,下面包臀的长裙侧面开叉一直到腰间,当微风吹过,无论是白纱还是长裙都飘若无物,一双大白腿半露半掩,仿佛一笼的春色盎然难藏,更似有玉河秘境无尽的宝藏唤郎来恣意探索。
“星哥,这金仙儿是个什么来头,是金芙舘里的大人物吗?”唐墨长这么大都没出过唐领,的确是没见过世面。
唐星听到金仙儿的名头便觉得恍惚,虽然他也没见过,但是这名头可是如雷贯耳,而且,不止奥斯陆帝国,整个血色大陆所有行走江湖的人,特别是正常的男性,哪个不知道金仙儿的艳名呢。
“没听到她们在喊彩额拓吗?这金仙儿可是当下彩额榜上的绝色美人!”唐星嘟囔着,看了看酒楼对面后院的房檐,估量了下距离,一边再次抛出桡钩,一边继续说道:“咱们得换个地方,这角度看不到美女的正脸啊!”
“彩额榜?那是个什么榜?我只听说过国色榜,上榜的都是绝世美女,这彩额榜上的美女难道比国色榜还漂亮?”唐墨跟着问道。
“唉,这两榜啊,上面全都是天下第一等的美人呦。区别呢,就在于这国色榜只收录三大帝国一百零八个在册世家的未婚女孩,而彩额榜评的是天下所有花舘的未婚舞姬,这些舞姬原本身份低微,没有世家身份,和那国色榜上的世家美女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啊。”
“不过呢,咱们这些走江湖的,最喜欢的还是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花舘舞姬,所以在这彩额榜上的美女啊,人气更高,粉丝更多,当然了,这能在无数舞姬中脱颖而出成为彩额的,不仅仅是人长的漂亮,能歌善舞,每一位那绝对都是有真本事,有大能量的风云人物啊。”
听着唐星的介绍,看到了下面几乎陷入疯狂的人潮,唐墨也不由得对着金仙儿产生了兴趣,也想看看这传奇一般的美女究竟是怎样的绝世容颜,看看这大名鼎鼎的金芙舘彩额究竟是个怎样的风云人物。
可惜,那正脸的金仙儿却带着面纱,还讨巧的耍着手里的香扇,遮挡着来自街道两侧炽热的目光。
唐墨和唐星叹了口气,有些失望,这时却看到匆匆赶回来的时老二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原来他也去比武场观看比武了,回来的时候,还是被人群给挡在外面了。
酒楼的伙计凑上来把情况介绍了一遍,说是酒楼里面基本都清空了,只剩下后院的贵宾客房,那是白家小姐的闺房,有白家人守着,声称必须要等到白蓉回来之后,再决定是否搬走,丝毫不惧金芙舘金甲护卫的威胁。
时老二拍拍脑袋,他也是刚刚得到家族传来要小心接待金仙儿的传讯,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他笑嘻嘻的凑到金仙儿的跟前,一遍夸赞着金仙儿的美貌,一遍也嘟囔着驱赶住客的难处,想与金仙儿商量着能否留下几个贵客的房间。
“时二爷,不是仙儿今天为难您,但二爷是觉得金芙舘包不起你这酒楼吗?还是说我们金姐定下的规矩今天要从你这里改一下?”面纱下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虽然话语咄咄逼人,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依然让人觉得十分享受。
“不不不,金芙馆主的规矩,我这个小人物哪敢随便更改,我也知道我们天时酒楼和你们金芙舘有着十年的包店合约,算不上为难。只是今天这事情吧通知的有些仓促,客人那里我还真不好交代。”时老二搓着手,他很清楚眼前这小妖精若是放在身下那绝对是一等一的享受,但她要刁蛮起来,也是能磨死人的祖宗。
“哦?”金仙儿的小脸一翘,抬腿便往后院走来,嘴里哼着小曲,开心说道:“那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的贵人今天不愿给仙儿面子喽?!”
后院的客房门前,白家的护卫堵在门口,当中正前立着一位瘦高的年轻小伙,气的两目圆瞪,满脸通红,正在和金芙舘的侍女理论。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家小姐也是神裔世家之后,岂能给你们一群舞女让房?这让我们白家的脸面往哪里放?”瘦高个名叫白条,是那管家白钵的侄子,也算是商队的副领队。
“呵呵,居然还看不起我们金芙舘?区区一个白家,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可据我所知,就连你们白家家主为了求见我家金姐一面,那可是心甘情愿跪下来亲金姐的鞋子哟,那样子像狗一样的老家伙,不也是你们所说的神裔世家么?这就是你们白家的脸面?”侍女和白条针锋相对,一副伶牙俐齿直接把白家家主的丑态也说了出来。
那白条气的浑身哆嗦,虽然白家内部各门各支互不来往,但每隔三年选出来的家主还是代表了白家的意志和形象,家主逛花舘玩舞姬本是平常之事,但自甘堕落去亲吻舞姬的鞋子的确丢尽了白家的脸面。
一旁的护卫跟上说道:“倒也不是金芙舘要赶你走,而是我们和天时酒楼有过合约,只要我们金芙舘入住的地方,天时酒楼立即停止对外接客,由我们金芙舘包店。所以,现在是这酒楼停业,无论哪个世家都要另寻他所,倒也不是想针对你一个小小的白家。”
“小小的白家?!”白条冷哼道,“你们口气倒也真大,虽然你们金芙舘家大业大,但这些钱还不是从世家赚来的?我们便是你们的金主,没了我们的赏赐,你们拿什么臭屁!”
“呦,就你这么个穷酸东西也敢自称金主?”侍女满脸的不屑,双手叉腰冷笑道:“想当我们金芙舘的金主,别说彩额和花肩,就包一个锦袖级别的姐姐每年也要至少十万血币,这还是最基本的花销,我估算着你们白家也没几个人能当得起着金主。至于你么,估计连我们仙儿姐一顿的茶水钱都出不起。”
白条被这侍女一顿奚落,更是气上加气,撸起袖子来就要动手,对面的金甲护卫眼见冷笑一声也是纷纷刀剑出鞘针锋相对。
这其实是金芙舘的老套路,对这些不容易搬走的钉子户,先让侍女挑起事端,逼对方先动手,然后金芙舘的护卫便可顺利成章的把这些顽固分子给‘请’出去,白条年轻气盛,江湖阅历也不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带入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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