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民心如焰照天阙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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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朱雀桥畔沸人声
金陵城的雪化了,朱雀桥头的残雪被踩成泥淖,却掩不住石栏上用朱砂新画的火凤图腾。黛玉披着狐裘立在桥头,看卖炊饼的王老汉在担子里藏残卷残页,饼铛上烙着的“双生”二字,竟与太虚幻境的命盘纹路暗合。
“姑娘,顺天府传来消息,”紫鹃的披风沾着晨露,“当年参与调包的奶娘,在牢里吞了刻着离魂菊的金簪。”她递上染着菊香的帕子,“狱卒说,她临终前盯着牢顶,说看见火凤在火山口飞。”
黛玉的金锁突然坠地,在青石板上划出火星。残卷在袖中发烫,新页浮现探春的字迹:“倭国余党已渡海,船头刻着狼首与火凤交缠的图腾。”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喧哗,十几个绣娘举着鲛绡,上面绣着探春信中提到的“民心即天命”。
“长公主!”卖花的刘婆子挤开人群,鬓间插着的不是绒花,而是火凤形状的铁片,“巷口的孩子们都会背《双生祭真解》了,说那上面写着——”她突然压低声音,“端敬皇后的双生女,是女娲补天时落下的火鳞。”
黛玉的指尖抚过刘婆子掌心的老茧,那里刻着浅红的“民”字。远处传来衙役的呵斥,却见百姓们举起残卷残片,如举灯般将衙役的影子映在城墙上,影子里的狼首纹,正是军机处暗桩的标记。
“紫鹃,”黛玉忽然转身,“去请北静王,就说朱雀桥头的火凤,比紫禁城的琉璃瓦更亮。”她望向秦淮河,水面漂着的灯影聚成火凤形状,忽然明白,探春在离火殿点燃的,从来不是火焰,而是千万人眼中的光。
第二折 军机处内翻密档
紫禁城的军机处彻夜亮着灯,宝玉握着从顺天府得来的倭国海图,烛火在他眼下投出青黑的影。案头摆着十二本命盘残卷,每卷封皮上的金陵十二钗八字,都被朱砂圈住了“血祭”二字。
“宝公子,”值夜的寒鸦暗卫呈上染着硫磺味的密信,“扬州盐运使司的库房,发现了刻着离火殿纹的玄武岩。”信末盖着的,竟是倭国天皇的菊花印,“岩面上的双生八字,与黛玉姑娘和探春姑娘的分毫不差。”
宝玉的通灵宝玉突然发出蜂鸣,玉上裂痕与海图的火山口纹路重合。他想起在太虚幻境看见的命盘丝线,每根都系着个军机处大臣的生辰八字——赵侍郎的玉佩、大理寺卿的朝珠、甚至北静王的蟒袍盘扣。
“原来所谓天命网,”他冷笑一声,将海图按在命盘残卷上,“不过是用十二位重臣的命盘,织成困住天下人的牢笼。”玉上裂痕突然渗出血光,映得海图上的名古屋港显形为太虚幻境的牌楼,“而离火殿的玄武岩,就是这张网的网心。”
更鼓响过四更,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贾环的九门提督令牌撞在门框上,带来的不是官靴声,而是粗布麻衣的窸窣:“宝哥哥,圣上要在端午行‘天命祭’,用的是——”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火凤刺青,“扬州运来的玄武岩,上面刻着黛玉姐姐的八字。”
第三折 玄武岩上刻民怨
扬州瘦西湖的画舫里,黛玉隔着鲛绡帘,看见盐运使正将玄武岩装入漆盒。岩面上的“林黛玉 乾隆二十五年三月初三”八字,在金锁光芒下泛着冷光,每个笔画里都嵌着倭国的离魂菊粉。
“姑娘,岩面下有夹层,”紫鹃的袖箭划开岩缝,露出里面的血书,“是端敬皇后的手泽——‘双生血非祭品,是民心所系’。”血书边角,还画着当年黛玉在太虚幻境见过的命盘丝线,每根丝线末端,都系着个百姓的剪影。
盐运使的官靴突然踏入舱内,腰间玉佩正是北静王送的双凤扣:“长公主深夜造访,可是为了这块石头?”他掀开舱板,露出底下堆积如山的玄武岩,每块都刻着不同的生辰八字,“圣上说了,端午祭天,要让天下人看见,天命在双生女身上。”
黛玉的银针射向对方手腕,却在触及的瞬间听见机括声。盐运使的官服下,竟穿着倭国的锁子甲,甲片上刻着的,正是太虚幻境的命盘纹路。紫鹃突然按住她冰凉的手,指向岩面反光——那里映出的,不是盐运使的脸,而是贾敬在太虚幻境的命盘虚影。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黛玉的声音混着画舫的摇晃,“刻在玄武岩上的八字,从来不是双生女的,而是天下百姓的。”她的金锁与岩面共鸣,竟将“林黛玉”三字震成“天下民”,“端敬皇后的调包,是要让双生血,成为刺破你们谎言的针。”
第四折 海疆传来火凤吟
名古屋港的礁石上,探春抱着双生女婴,看倭国渔民将火凤旗升上桅杆。海水冲刷着岩面上的“民心即天命”,竟将离魂菊纹渐渐磨成火凤的尾羽。
“小姐,中原的商船来了!”侍书的手指向海面,船头挂着的不是清廷的龙旗,而是金陵百姓自发绣的火凤旗,“他们说,金陵的朱雀街,家家户户都在门上钉火凤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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