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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双凤分飞照海疆 (第2/2页)

窗外传来粘杆处的暗号,贾环猛地将黄历塞入黛玉手中:“卯时三刻,西华门见。”话音未落,十余道黑影破窗而入,手中兵器正是大观园中各房的器物——晴雯的雀金裘化作渔网,探春的杏花签变作飞刀。

黛玉的银针射向对方手腕,却在触及的瞬间听见金属碰撞声。宝玉的折扇展开,玄铁剑刃劈开包围圈,却见黑衣人褪下外袍,内衬绣着的正是军机处的暗纹。最中央的老者掀开兜帽,竟是本该在太虚幻境死去的贾敬,他胸前的命盘纹路,此刻正与黄历上的红点一一对应。

第五折 海疆云涌凤凰啼

探春的海船行至吕宋海峡时,舱底突然传来婴儿啼哭。她望着襁褓中双生女婴胸口的朱砂痣,突然想起残卷里的批注:“双生血,命盘锁,火凤啼处破万恶。”怀中的玉佩发烫,映得舷窗外的倭国战船露出狼首旗角——正是当年在太虚幻境见过的图腾。

“小姐,他们要劫船!”侍书的声音混着箭矢破空声。探春将婴儿交给乳母,抽出袖中从黛玉处得来的残卷,血字在海风里显形:“倭商船头插三尾菊,可破其‘海鬼阵’。”她望向主舰,船首的菊花纹章果然分作三尾,正是残卷中记载的“离魂菊”标记。

“告诉船工,往礁石区开!”探春的玉佩与海浪共鸣,竟在船底凝出冰刃。倭国武士的刀刚触到甲板,便被冻成冰雕。她抱着婴儿冲上甲板,看见对方首领胸前的玉佩——正是母亲端敬皇后的陪嫁之物,背面刻着“灼华”二字。

“端敬皇后的血脉,果然在这里。”首领的日语混着金陵官话,“当年她将你调包去南陈,却不知我倭国早已在北燕埋下暗子。”他指向主舰密室,“太虚幻境的命盘残页,就在那里。”

探春的指甲掐入掌心,血珠滴在婴儿襁褓上,竟与玉佩产生共鸣。舱底突然传来巨响,竟是柳湘莲的快船破雾而来,船头的火凰旗猎猎作响,船舷刻着的,正是当年从太虚幻境带出的命盘残片。

第六折 紫禁城头悬火凤

回到金陵的第七日,黛玉在残卷新页发现了探春的字迹:“海船遇劫,双生女平安,倭商密约在名古屋港。”她将密约舆图铺在案头,发现每处龙脉节点都对应着太虚幻境的命盘丝线,而丝线的尽头,竟都系在紫禁城的正大光明匾上。

“姑娘,北静王派人送来了这个。”紫鹃捧着个漆盒,里面是件染血的朝服,衣襟上绣着的火凤,正是探春带走的玉佩纹样。黛玉的金锁突然坠地,映出盒底刻着的“离火殿”三字——正是残卷中记载的女娲补天余脉所在。

深夜,宝玉握着从贾敬处夺得的命盘残页,突然指着上面的北斗七星:“太虚幻境的命盘丝线,对应着京城十二处暗桩,而中心正是——”他的手指落在紫禁城,“养心殿的藻井。”

五更天的钟鼓尚未响起,黛玉已换上太监服饰潜入养心殿。藻井下的暗格里,整齐码放着十二本命盘书卷,封皮上正是金陵十二钗的生辰八字。她的金锁刚触到书卷,便听见身后传来帝王的叹息:“朕等这一天,等了十八年。”

乾隆的冕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手中握着的,正是探春玉佩的另一半:“端敬皇后的双生女,本就是朕棋盘上的两枚棋子。太虚幻境的崩塌,不过是让这盘棋更有趣些。”他指向藻井,“看见那些丝线了吗?天下百官的命盘,都系在朕的冕旒上。”

第七折 未央卷里写春秋

祭天的钟声在紫禁城响起时,黛玉的银针已抵住乾隆后颈。宝玉带着寒鸦卫破窗而入,通灵宝玉的光芒映得命盘书卷纷纷燃烧,丝线断裂的噼啪声,与殿外百姓的欢呼声交织成网。北静王捧着瘦西湖的商约闯入,跪倒时蟒袍上的尘土,恰好盖住了命盘残页的缺口。

“陛下祭天的祝文,可是要用倭国的‘焚天印’?”黛玉展开残卷,露出里面夹着的血诏,“雍正爷的朱批写着‘贾家之功,可抵十世之罪’,而您,却要用双生血祭巩固皇权。”她望向殿外,百姓们举着残卷残片,火凤形状的灯笼照亮了金水河。

乾隆的手指骤然收紧,冕旒上的东珠滚落:“你以为毁了命盘,就能动摇国本?”他突然指向养心殿藻井,那里的北斗七星图正在崩塌,“太虚幻境是假,可这天下,从来不需要真相。”

黛玉的金锁与探春的玉佩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越凤鸣。命盘书卷化作灰烬,却在百姓手中凝成火凤形状的光。她忽然想起残卷末页的半句诗:“烬火燎原终有尽,未央卷里见人心。”于是将血诏抛向殿外,看着它落在最贫瘠的土地上——那里,正生长着百姓自发点燃的灯烛。

是夜,探春的信鸽衔来海外消息:“双生女平安,已在名古屋港找到离火殿残页。”黛玉摸着信末的火凤印记,忽然听见宝玉在身后轻笑:“三妹妹在信里说,海那边的百姓,也开始传唱《出师表》了。”

秦淮河的水依旧东流,太虚幻境的牌楼早已崩塌,可金陵城的百姓都知道,在某个落雪的夜晚,有位姑娘曾在朱雀桥头焚烧诗稿,火星中飞出的不是纸灰,而是永不熄灭的火凤。而这只火凤的羽翼,终将掠过所有被谎言笼罩的地方,在《金陵烬未央卷》的新页上,写下“民心即天命”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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