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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男争厚奁,女索重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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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太阳重爬上东方,金水河好似守护盘桓在紫禁城外围的一条长蛇,它将红墙黄瓦视为所要守护的宝物,碧玉红莲在湖光水色间荡漾,鱼戏莲叶间的生动正在上演。

自钮祜禄氏回宫后,她就又回到了比皇上还要早起半个时辰的困境,因为乾隆从今天起就恢复了早朝前向她请安的传统,不过幸好她年纪大了睡得早起得也早。

晴儿为了按时服侍钮祜禄氏穿衣洗漱就要起得更早。

“昨日那两个丫头有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钮祜禄氏看着面前给她系扣子的晴儿,眼底的疲惫特意帮她选了一个足够提神醒脑的话题。

晴儿顿时一个激灵,略有朦胧的困意全部飞走了,“回老佛爷的话,两位格格来自民间对于民间也更加如鱼得水一些,就好比晴儿自小被您教养在身边规矩礼仪样样不错,她们到了民间去也是朋友广交、热情大方,晴儿跟在两位格格身边着实感受到了平日里不曾见过的世界。”

“她们真有你说的那样好?”在钮祜禄耳里晴儿的口中的赞美之情简直溢于言表,对她来说可谓是咄咄怪事,眼神里看着晴儿时也是充满不确定性,“让你去充当哀家的耳目,你就是这样完成哀家交给你的任务。”

晴儿面对钮祜禄氏的质疑,倒是不慌不忙的让她在装有西洋镜的梳妆台前坐下,在她花白色已经盘好的头发上戴点翠嵌珠钿子,整朵盛放的牡丹绒花在钿上垂,极具华丽雍容之美感。

钮祜禄氏不由脸上划过一丝满意,“晴儿你梳妆手艺越发精湛了。”晴儿在她身前略略福身,“谢老福爷夸赞。”随即上前用胳膊扶住起身钮祜禄氏,“老佛爷先前问我的问题,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您如果愿意尝试以平常心看待两位格格说不定会有出乎意料的惊喜。”她在老人家耳边娓娓道来,令钮祜禄氏心中极为舒畅,在不经意间她点了点头。

晴儿唇角翘起,随即在八仙桌上用银筷子为钮祜禄氏布膳,虽说早膳非常丰富,连饽饽都有很多种,基本上御膳房上的菜肴都是可以老年人肠胃能够克化的,不过晴儿还是得依照老规矩吃菜不许过三。

慈宁宫开始用膳,养心殿里乾隆则是刚被李玉等人叫起洗漱。

“弘昼回到王府了吗?”乾隆被小路子编辫子时,想起今日带和婉回京恢复上朝的弘昼,故而有此一问。

“回万岁爷的话,和亲王夫妇携和婉公主已回到王府,等今日上朝时您就可以看见王爷。”小路子在乾隆身后控制分贝细声慢语的回答。

细细算来弘昼出京一来一回也花费不少时日,乾隆点点头,不过看到站在一旁面露难色的吴书来,乾隆好奇的问:“还发生何事?”

“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得到消息说,和婉公主此次回京将公主府账本也如数搬回,恐真有与驸马和离之意。”吴书来在这件事情上摸不透乾隆心思所以禀报时也多有疑虑。

“巴林部不知珍惜,此次两地分居和婉若想和离,也可以接受。”洗漱穿戴完毕后,出发去昭仁殿乘坐步辇,他要去慈宁宫给皇额娘请安,“和婉尚且年青乃金枝玉叶,长于内廷,朕再在京中给她相配一青年才俊,想来天下人也不会多有口舌。”

乾隆的想法很简单,搬回公主府账本一事,他早就从粘杆处发回的消息知道了。和婉可以与德勒克和离,不过她肯定是要再结婚的。大清公主虽然现在不再受教养嬷嬷限制也可以修习骑射等武学,可她们在政治上的性质是没有变化的,和婉即使回京她也会被乾隆再次赐婚给重臣,以达到皇帝对臣工表示重视的意义,本质上她、她们还是个锦上添花的吉祥物。

永壁一众兄弟看着和婉妹妹\/长姐与出嫁前截然不同的飒爽模样,集体沉默了,和亲王夫妇经过这些天的奔劳都被晒黑不少。

永壁在亲自扶和婉坐上去往紫禁城的轿辇时,特意问她一句话:“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在路上放了钱乳母和赵嬷嬷?阿玛寄回的家书中明明写了你不会让她们逃掉。”

和婉回眸看向永壁日渐老成的面孔,而后端正坐在轿辇内,但永壁还站在在原地,导致驾车的奴仆也不敢靠近。

“阿浑(哥哥),起先我看着钱乳母和赵乳母被绳索绑住双手,她们肥胖臃肿的身躯因为受不了马车的快速从被迫追赶、到到后来整个身体被拖拽在地下犹如烂泥,手腕鲜血淋漓、衣服刮破磨损,不可否认我认为这都是她们的报应;但到了随后几天,我发现自己错了,她们就像是被剥夺了所有生机,脸上也只剩下麻木,我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没意思,她们肮脏又恶心,何必因为这样的人脏了自己手?所以在临近京城的时候,我让她们走了。”

“对敌人仁慈,你觉得自己很高尚吗?”永壁脸上划过一丝嘲讽。

“我无所谓你怎么想我。”和婉说起这句话时,浑身上下散发着不顾他人死活的美感,“除了孝顺阿玛额娘,我只要自己快乐就好。”和亲王夫妇这些天的陪伴,让她重拾了底气和傲骨。

“你...”永壁被噎他眉宇上扬刚准备反驳和婉的观点,想要告诉她这惠然宗室其余人对你的评价会产生一些纠纷,尤其是那些手段刚强的福晋\/夫人,就听到停在前方的马车传来阿玛的声音:“永壁,快上车。”

“和婉进宫以后注意分寸。”永壁听到催促只能匆忙叮嘱了一句后,主动回到阿玛的马车上,和婉则掀起轿帘冲着吴扎库氏挥挥手,马车和轿撵一前一后离开王府周围。

“阿玛,皇伯父昨日废除八旗后,很多满洲大臣都在试探我们的意思。”永壁继续说起要事,“他们的意思是,只要您肯出面劝谏皇伯父……以后您做什么他们都不上奏折参您。”

“别介,他们该参就参。”弘昼将朝服冠放到小桌上,毕竟好久没上朝不戴这东西了,压的她脖子不爽利,“我主持丧礼和操办葬礼,不就是图一个鸡飞狗跳吗?倘若那些个老顽固不到皇兄面前参我,这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阿玛四九城老百姓这么多年都叫你荒唐王爷,对您对我名声都不好啊。”永壁给自家阿玛代班时压力很大,导致他放弃挣扎的想法又开始重新活跃。

“名声这东西我根本不在乎,你在乎也没法子,谁叫我是你老子呢。”弘昼闭目养神,“行了别琢磨了,你看宗室其他人有冒头的吗?没有啊!他们就是看你年纪尚轻好拿捏,想着让你给我敲边鼓,可是你怎么就不用你那个脑袋瓜子想想,我为什么正赶着你皇伯父下旨废除八旗后才赶回来呢?”

“阿玛您的意思是,皇伯父特意如此?”永壁迟疑回答。

“对咯,万岁爷不想让我掺和进这里面。”弘昼顺势躺在马车上,“等要进去时再叫醒我。”他就在永壁无奈的目光中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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