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白莲花上位史05 (第2/2页)
“放肆!”说着抱着晏白朝暖阁去。
秦文息:“……”
这厮好像是故意的。
回到暖阁,晏白自己就下来了,头也不回的朝里间走去。
燕岚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自己就是个逢场作戏的。
“顾潆,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出什么幺蛾子的,怎么?看她吃瘪你就开心,恶毒的女人。”
晏白把弓拿下来,摸了摸,朝燕岚微笑:“那又如何,殿下难不成要帮一个外人,也不肯顾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就燕岚这等级,晏白拿捏的死死的。
接着燕岚就看见自己那柔弱的连饭都得喂的夫人,拉满了弓,对准了自己。
“顾潆,你要谋反?”
“殿下说什么呢,臣妾还想和殿下长命百岁呢,怎么舍得您死。”
晏白明明笑的温柔美丽,可燕岚就是后背发凉。
“但……殿下怎么随意碰人家东西呢。”
箭并没有射出来。
晏白看起来也没生气,也和燕岚说话,可他就是觉得晏白怪怪的。
回太子府这一路上,晏白都没主动和他说过话,弄得燕岚骂了她一路,晏白都只是低着头,偶尔附和两声,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又过了些日子,人还是这样,气的燕岚白天都愿不待在太子府了。
这天,他甫一回来,就见晏白带着卷了细软的果玉去了厢房。
“顾潆,你到底怎么回事!逢场作戏孤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他是个瞎子也看出来晏白是生气了。
“那多谢太子殿下。”
“你你,你来这干嘛,这边哪有孤的房间暖和,你再病了怎么办?顾相怪罪孤如何?”
“臣妾身子不适,怕是风寒未好,还是分开睡比较好,省的传染给殿下。”
“顾潆,你又抽什么风,孤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耳朵是摆设吗?”
“真是难伺候。”
“难伺候就别伺候!”晏白“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手掌因为用力泛了红,因为皮肉娇嫩又开始疼。
晏白只觉得委屈,不由得哭了起来。
果玉一个没注意也被关在门外,燕岚在门口,她不敢过去,又担心晏白,急得要命。
燕岚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甩脸子,一拳砸在门框上,“行,顾潆,你有种。”
等燕岚一走,果玉就赶紧拍门,“太子妃,是我,我是果玉,殿下走了。”
晏白打着泪嗝开门,哭的太厉害了,“他就是个神经病。”
果玉给她擦了擦眼泪,“对对对,太子妃说的都对。”
晏白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她手里抓着一个小金盒。
果玉絮絮叨叨在一旁给铺床。
晏白只觉得头疼。
这小金盒是今日晏白在床底发现的,里面全是燕岚的遗书,可前头都是空白的。
里面无非就是燕岚一些废话文学,絮叨一些日常,要不是晏白知道燕岚的性子,说不定还以为他在写日记呢。
“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在意,亦或者在意他的吗?”
“他虽贵为一朝太子,可没人信服,若不是前皇后贤名在外,他活不久,恐怕连着太子之位都落不到他身上吧。”
“皇帝……”晏白摇摇头,她印象里,皇帝不苟言笑,杀伐果断,再加上这次将他也算计进去,又怎么可能真的疼爱他,更不要说,自古帝王最无情。
“让他娶他就娶……”
原文对燕岚的描述太可怜,连名字都没有,所以要了解燕岚,晏白只能靠自己。
“他幼时中过多次毒,虽然解了,可身子骨毁了,一直靠宫里金贵药材吊着命。”
“可……”
不知道为什么,晏白突然有些心疼燕岚。
冷战持续几日,李嬷嬷打探回来说,燕岚只有晚上回来,还时常发火动怒,还吐了血。
晏白听了沉默了一会,李嬷嬷不清楚缘由,但还是劝了晏白几句。
夫妻和睦最重要。
半夜惊醒,燕岚眼睛猩红,肺腑疼的厉害,想要去拿桌边的水,看见上面的琉璃盏,忽然想起来那个娇奢的女人,“她惯会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好的琉璃盏,非得装烛心,浪费死了!”
又想起来女人把他关在门外,几日都没过来向自己求饶,“她还真以为孤会哄着她!”
“也罢,有什么好的,孤明儿就带几个美娇娥来,冷落她,看她失宠了哭不哭,哭也没人管。”
燕岚烦躁的把琉璃盏扫在地上,“碍眼的东西。”
水没喝,又躺下,翻来覆去意识朦胧之际,察觉有个什么东西钻进被窝,冷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潆!你干什么!”燕岚瞪着她,眼里还有些红。
晏白看了看他,凑过去,亲了他嘴角一口,“来争宠,怕殿下忘了臣妾。”
“呵,你还有怕的。”燕岚平躺下来,以便她更好的趴在自己身上,晏白却往后挪了挪。
“当然有怕的事,但我最怕是失去殿下。”
“小嘴真会说,顾潆,你是不是整天吃糖。”燕岚侧头看向她,见她小脸煞白,心里更烦了,一把捞过来,“你自己什么身子不知道啊,大半夜的就敢出来,不要命了,还是孤几天没看着,你本事又涨了。”
“顾潆,你是不是觉得孤好欺负,脾气好,会惯着你,你才有恃无恐,孤告诉你,你这都是错觉。”
燕岚边说边用腿夹住晏白冰凉的双脚,又用手掌给晏白搓她小手。
“殿下,你以后不要写遗书了好不好。”
“什么东西??”他这几日光烦去了,倒是没写那玩意,那玩意,他多的都可以出书了,都写出经验了。
想到晏白这几日奇怪的行为,脑中灵光一现。
“你都看了?”
“嗯。”晏白脑袋埋在燕岚胸膛里,声音闷闷的:“殿下,臣妾都看了,臣妾原来想着闹一闹,气气你,谁让你写那么不吉利的东西,可现在又舍不得,舍得离开你。”
“殿下,臣妾真的好爱你。”
“行了,孤当什么事呢,顾潆,你就是惯的,没张嘴啊,有事不会说啊。”
燕岚舔了舔后槽牙,心里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腰上感受到燕岚修长的手,晏白声音弱弱的说了一句:“殿下,臣妾的琉璃盏,被您杀于一刻前。”
燕岚咬了咬牙,这时候说什么琉璃盏。
“孤给你买!”
“木马,爱你哦。”
“顾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