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惊天大雷砸在她头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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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回到了学校,换了身衣服,给手机充上电,才拨通了陶桃的电话。
“人呢?”苏晚问。
“苏子叶,在酒店啊,你怎么不在房间里?”陶桃接到电话,一副没睡醒的声音。
“你们还在酒店?我先回学校了,你们一会儿就直接回来吧。”苏晚能遇到这样的室友,也是无语,不会喝酒还都喝的七荤八素,自己整晚不在房间都不知道。
“好的,知道了,苏子叶,我头疼。”陶桃对着电话痛苦的出声。
“我也是。”一个软软的声音在边上附和。
苏晚挂了电话,摇摇头。现在最头疼的是她好不好。她到底做了什么。苏晚换了一身紧领口的睡衣,爬回床上,拉上帘子继续睡觉。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昨晚的荒唐,只觉得身体好累。
梦里,苏晚看到了那个叫封启年的男人,睡在自己边上,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微笑着。她尖叫一声,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陶桃在隔壁床上坐起来揉着头问,她也是回来又睡了。
“梦见鬼了。”苏晚也是同样的动作,坐在床上。
“都下来吧,我订了醒酒汤,下来洗漱一下,一人一碗。”阮软适时的从门外进来,手里提着外卖的包装袋。
“有软妹真好啊,我真是幸福。”陶桃说着下了床。
苏晚也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和腰身下了床。
“你说咱们仨也是神经,都不能喝还去酒吧喝了那么多,早知道应该去唱歌。”陶桃洗漱完坐在椅子旁,解着包装袋。
“是,我头一回喝得一进房间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苏子叶,你什么时候走的?”阮软帮苏晚打开醒酒汤的盖子问。
“哦,比你们回来的早一些,手机没电了,没带充电器就先回来了。”苏晚眼神闪烁,拿着勺子的手抖了一下,勺子掉在了地上。
“哈哈,瞧你,你也喝多了吧,手都软了,腿脚软不软?”陶桃笑着捏苏晚的腰。
“嘶。”苏晚痛的吸了口气,她腰两侧都是那个男人捏的红痕。
“没事儿吧,我下手重了?”陶桃赶紧问。
“没有。”苏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快喝吧,我头疼的厉害,那什么酒啊,后劲这么大。苏子叶你不热吗,穿这个睡衣?”阮软重新拿了勺子递给苏晚。
“哦,这个睡觉舒服。”苏晚不好意思的检查了一下领口,确认没事儿。
“那回头把空调开低一度,要不你会热的。”阮软喝着醒酒汤嘟囔着。
苏晚的心思却飘的很远,前天才跟男友分手,昨天就去跟一个陌生人滚床单,甚至她都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只记得那男人柔软的双唇,抱起她时胳膊上硬硬肌肉和愈发凶狠的力道。她只喝了几口汤就不喝了,她现在清醒得很。
“苏子叶,你怎么不喝了?”阮软看着有些发呆的苏晚问。
“感觉没睡好,不太舒服。”苏晚回答。
“那你去睡吧,一会儿中午我给你打了饭回来你再起来。”阮软说。
“好,那我收拾了再去睡会儿。”苏晚起来准备去收拾。
“你放这吧,一会我俩吃完收拾,你去睡觉吧。”阮软从她手里拿过勺子,像个大姐姐似的,催促她赶紧去睡。
苏晚报以微笑,又上床去了,这一次,她却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男人的轮廓,她辗转难眠,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昨晚那男人到底有没有做安全措施。
酒店里都有计生用品的吧,她想,那男人应该会用吧,毕竟一夜情还是很有危险的,不会随便到连个套都不戴。
可是,万一呢?苏晚觉得不安全,拿起手机查看她这种情况,应该吃什么样的避孕药。趁阮软和陶桃去食堂打中午饭,她起来,换了衣服出了校门,在学校附近的药店徘徊了一下,还是决定走远一些了。
她就那样走了两三公里,最终在一个胡同口的药店门口停下,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进去。
“买什么药?”柜台里的一个中年大姐问。
“买一盒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的药。”苏晚小声的说。
那大姐看了一眼苏晚,然后起身,去后面拿了一个药盒递给她,苏晚接过,拿手机准备付钱,
“姑娘,你有现金吗?我不会弄那个,他们都去吃中午饭了。”那大姐指指收银机,有些不好意思。
“哦,我有的,多少钱?”苏晚问。
“十九块二。”那大姐又在药柜上找了半天价签说。
苏晚从包里拿出二十块钱递给她。
“这个,我也没有零钱啊,要不姑娘你等一会儿吧,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大姐接过钱说。
“不用了,就这样吧。”苏晚笑笑,出了药店,就赶紧拆掉药盒包装扔进垃圾桶,拿出那颗药,水都没有就直接干咽了下去。然后走进胡同,从另一边上了大道,往学校走去。
苏晚走了没多久,药店吃饭的人就回来了,大姐将二十块钱交给药剂师,“刚才有个姑娘来买事后药,我给她找了一盒,收了现金,没零钱找,多收了八毛钱。”
“哦,好,那我一会儿入帐。”药剂师拿过钱,不经意的往药柜上扫了一眼,然后皱眉问,“大姐,你从哪给人家拿的药啊,这药好像没动过啊。”
“哦,我从后面桌上拿的啊,我刚才在里面收拾东西看见桌上有好几盒,正好那姑娘说的药名是这个,我就进去给她拿了一盒。”大姐指指里屋。
“你从桌上拿的?”药剂师赶紧起身,往里屋走去,看了看她收拾的过期药品还在桌上摆着,心里顿时一沉,再出门,看不到胡同口有任何身影,门前不远处的垃圾箱里有个药盒的一角露在外面,她走过去,拿出来,看了看有效期,叹了口气,希望那女人真的没事。
接下来的整个六月,苏晚的状态都不对,不再是之前那种欢欢乐乐,大大咧咧的性格。如今的她安静的有些吓人,她总是出神,不管是上课还是在宿舍,都会望向窗外走神。被老师点名了两次之后,苏晚强行拉回自己的控制力。
“苏子叶,你最近怎么了?没事儿吧?”阮软看到站在窗边的苏晚问。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还好马上要放假了,我可以回家好好歇着了。”苏晚转头看着阮软。
“你这一个月状态都很差,也不画画了,还老走神。苏子叶,就是跟魏子轩分个手,咱没必要伤心的。他真的不值得。”阮软安慰道。
“软妹说的对,苏子叶,为那样的渣男伤心这么久,真不值得,你这伤心快一个月了,跟和他好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不能这样,赶紧忘了他,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个好男人,我三哥怎么样?以后你当我嫂子,咱俩天天住一起。”陶桃也上来抱着苏晚安慰。
“就你贫,三哥也敢拿出来开玩笑。”苏晚捏着陶桃的脸蛋。
“我三哥人真的很好,而且洁身自好,从不招惹乱七八糟的女人,现在空窗期,你和软妹谁看上我三哥说话哈,我牵线搭桥。哈哈哈。”陶桃开着玩笑,整个宿舍的气氛瞬间就好了很多。
陶桃的三哥陶宇成的确跟她们很熟,时不时就会来学校,带她们三个去吃饭,然后去超市买一堆零食让她们放在宿舍慢慢吃。
“别霍霍三哥了,他喜欢安静的,咱们能把他吵死。”阮软笑着说。
“活泼可爱多好,安静有什么好的啊,年轻人就应该充满朝气,等老了再安静吧,咱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放肆。”陶桃碰了碰苏晚,“是不是,苏子叶,你不要现在就步入老年状态好不好。”
“老年人才热闹呢,你出去看看,那广场上唱歌跳舞的,海边举着五颜六色纱巾拍照的,都是老年人。”阮软反驳。
“反正咱们不应该安静,我们是充满欢乐的二一七,决不允许死气沉沉。”陶桃挠着苏晚的腰,几人很快就在宿舍里追来追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暑假到来,阮软回了东北老家说是避暑去了,在安城住的陶桃和苏晚也离开了学校,回家享受家人的关爱去了。
苏晚发现自己怀孕是在二十岁生日后的那个八月中旬。她的生理期一向不是特别规律,苏明义一直说是苏晚小时候寒凉的东西吃的太多了。再加上因为发生那件事,苏晚一直心事重重,前两个月都没怎么在意。直到她老爸苏明义在家说给她诊脉,准备带点儿药去学校时,家里炸了雷。
“晚儿,你!”苏明义把到滑脉的时候,本来和苏晚微笑聊天的脸顿时一变。
“怎么了,老爸?我不是得了绝症了吧?”苏晚还在跟父亲开玩笑。
苏明义生气的拽过另一只手再次确认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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