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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牢中见面 (第2/2页)

“所以,我们并不认识,你却当我是你的对手,但是,我并没有应付你的义务不是吗?”

有什么字眼像是刺激了他,陶之然又隐隐暴怒起来:“应付?我可是你的对手!你竟然说是应付!你凭什么将我弃之如敝履般视我于无物!我可是陶之然!陶家的第八代读书人,我们陶家书香门第,你不过一介商贾之子,有我当你的对手你该感激涕零才是,你凭什么忽视我!”

“就因我是商贾之子,你是书香门第,你当我是对手,我就该感谢你?我虽读书几年,但从未学过这等道理,你与我而言就是陌生人,与你毫无牵扯才属正常。”

“难道你不该感谢我吗?要不是府试那日我身体不适,你以为你能夺得案首而我只能屈居第二吗?”

“府试连考三天两夜,你不舒服了三天之久吗?那要是这次院试我的名次依旧在你之上那是不是身体不适又会成为你落败的借口。”

“落败?!我陶之然怎会落败!”

“人生在世世事无常,谁知下一瞬会发生什么事,胜败都乃兵家常事,考场之上不也一样。”

“不可能!我得不到的我就要亲手毁掉!碍我眼的通通都得死!”

“所以你雇人杀我是不是!”

“是又怎样,只要你死了,你的成绩就会作废,就没有排在我之上的可能!”

“那她呢,暖阳与你无冤无仇就是个小姑娘,有没有参加科举,难道连她你也要杀了吗?”

“她死了又怎样!谁让她几次叫我难堪,酒楼中她不听我劝告将注全部下给了你,赌你夺得案首,明明那么大的一个钱袋子,为什么不分我一些?我好心相劝她还当驴肝肺,院试门口还叫她身边的下人将我交给官兵说我骚扰考生,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下我脸面给我难堪,难道我就不能报复我回来吗?”

“你的报复就是买凶杀人叫我们都去死吗?”

“是!你们这些人,都死了才清静,都死了我才安心!”

“所以就是你雇凶杀人企图掩饰成马车反倒入深湖之中淹死我们的假象是与不是!”

“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你们都该死!陆宴鸣你可知道今日我能再见到你心里有多恶心吗?你居然命大如此,躲过了那些人的追杀,凭什么你命这般好,什么好事都占尽,我才该是第一该是案首,你不过就是个低贱之人,还有你,不过就是个无知的下贱胚子,还敢跟我斗,你们两个狗男女都得死!”

“放肆,我家小姐岂是你一介阶下囚胆敢侮辱的!”若鸢看不下去,见这人口出狂言满嘴污言秽语侮辱小姐,当即便忍不住了。

陶之然满脸唾弃:“我呸!还你家小姐,不过就是个下贱的黄毛丫头,你们算老几!”

韩知府见这人如此狂悖心中也恨得牙痒痒,“你确实胆大妄为,这位小姐可是来自京中,堂堂镇国公嫡女,胆敢侮辱朝廷命官之女,还敢雇佣杀人,即便未遂,但你以为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不可能!”陶之然目眦尽裂,满脸的不可置信紧盯着韩知府还有暖阳,“不可能!你在骗我,不过就是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是朝廷命官之女!”

“虽然说出来可能有些仗势欺人,可是,我爹确实是当今镇国公,军中之首的建威大将军谭劲松,不光如此,我哥还是新科状元,前途不可限量,你口中的‘黄毛丫头’‘下贱胚子’就是他们的女儿、亲妹,能这般侮辱我的你还是头一个。”

暖阳嘴角轻挑,很是平静地说出这些话,犹如雷击一般侵袭了陶之然的脆弱心灵。

一下瘫坐在地,两眼无神的还是喃喃自语摇头不信。

“不会的,怎么可能呢?我不信,这不是真的······”

韩知府见陶之然如此,便指挥严捕头:“去拿认罪书,还有将这人绑了,这种人自傲但心性脆弱,易寻短见,叫狱卒看牢了,还有派人去告知他老子娘。”

严捕头领命而去。

韩知府待拿到陶之然的认罪书,见人被塞嘴绑牢了才带着暖阳他们出来。

“多谢谭小姐与陆公子帮忙,这一激将之法倒是很快就叫这人认了罪,否则,怕是要耽误几天才能得到这认罪书。”

“好说,韩知府是个能人,不过宵小之辈肯定有法子尽快叫人认罪,能帮韩知府这个小忙,尽己所能,我与陆公子也深感荣幸。”

“哈哈哈哈,谭小姐还是太谦虚了。”

“不过,我倒还有些不解。”

“哦?谭小姐请讲,下官必定知无不言。”

“这陶什么的家中什么情况啊?”

韩知府没想到暖会问这个,不过他倒是派人查过,也知道一些,便边走边给暖阳他们说道:“这陶家是玉林县人士,也确实如那陶之然所说已有八代读书人,不过说来惋惜,八代了,没有一个入仕,各个都参加科举数次不中,都是考到七老八十了还在考,想来是成了执念魔怔了,这陶之然八成也是受了家里人的影响吧,执念太过,才将陆公子你视做眼中钉肉中刺,被自己的执念蒙蔽了双眼。”

这倒是确实让人唏嘘,可并不觉得可怜,“每逢科考就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爬上了,苦尽甘来,上不去,只能来年再战,多少人受了这种残酷,要是那姓陶的如他父辈祖辈一般不懈努力再战倒是能叫人瞧得起,可他偏偏做了这等事,生生绝了自己的入仕之路,到底是心性不定害了他自己。”暖阳如是说道。

“心性,态度,周围的影响,这些应该都是造就了现在的他的原因所在,今次这事算是过了,暖阳,别放在心上。”陆宴鸣不想暖阳这般老气横秋的做着感叹,他觉得她应该是快乐的。

“也是,这事报给了学政,将人处置之后就没我们事儿了,相较起来还是小哥哥的事比较重要!”

韩知府笑呵呵的很是喜欢这些后生活泼有趣的模样。

“不过,严大哥还是严捕头的事是不是该说道说道了?”陆宴鸣难得露出丝狡黠。

暖阳和韩知府马上又僵住了。

可这次韩知府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抛下了暖阳:“本官还要知会学政,将事情来龙去脉好好说道,这事还要上报朝廷,本官要忙,就不奉陪了,告辞!”

韩知府脚下抹油跑得贼快,暖阳只能独自面对微笑着的陆宴鸣表示韩知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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