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荒意终破境,前去灵观镇 (第2/2页)
李息年前眼前的四个打手官吏尽数朝自己冲来,也是直接一拳便打晕一人,闪身躲避三根棍棒的同时进攻后,踏步前攻,一记顶心肘直接让另一位小吏飞出数米撞在村屋土墙上抖落下无数灰尘,凭借着这一瞬的视野模糊,李息年快速踏步一左一右双拳齐出击中还站着的两名小吏,小吏当场瘫倒在地无法动弹,少年眉头微皱翻转着手腕似乎觉得有些不满意。
黄斐此刻却是看呆了,少年在数息间便解决掉四个成年男子,如此恐怖的武力,自己怕是难逃一劫,快速掏出自己搜罗的得意之物,毕恭毕敬的递到少年面前,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他黄斐虽然对下层人都是一份傲慢姿态但是对于那些上层,他可是比养的家犬都要忠心!
“少,少侠,是,是本官,不,不,是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少侠看着这些宝物的面子上放过小人,小人也不过是一偏远小官,无意得罪大人。呵,呵呵。”
李息年看着因为大汗而显得油光水滑的黄斐,此刻只想到那大荒村里那只好吃懒做的大肥猪,过年的时候将要杀它时,它还拱出不少地里的鲜蘑菇。
“这些东西就不必了把老者的财物还给他便可,带我去附近镇子。”
黄斐将刚才得到的几枚他铜钱和玉牌还给了老农,踢了踢那些装死的小吏,有些肉疼的看看那些还未进去的村屋,也只能无奈的带着李息年想附近最近的小镇走去。
一路无话,黄斐虽然一路都想要知道这少年来历但是李息年每次都会用那令人畏惧的眼神停止他的发言,黄斐看着少年那修行者的打扮也是猜出几分,莫不是那门那派的弟子下山历练,哼哼,在那荒村可能我不是你的对手但若是进了镇子!我那带刀护卫可是灵观镇大弟子乃炼气期的修士!看你这凡夫俗子如何能敌过修行之人!
“少侠,这里便是小官所在的镇子,灵观镇,灵观镇得名乃依靠着灵观山,上面有一灵观有着附近几里地的修行之人,我观少侠身手不凡莫非也是修行之人?!”
黄斐本是一个小吏靠的就是这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本领才混到了镇上的巡村官,负责巡查镇子周围的村子,但有因为镇官年事已高,颇得镇官心意的他倒是代为替之,所以如今这灵观镇内他倒是首屈一指的人物,连那灵观山上的灵观道人也要给几分薄面。
李息年倒是也有些问题想要问问。
“此处距离那大荒山有多远?还有大荒剑宗你可识得?”
“大荒山?大荒剑宗!”
黄斐闻言也是陷入思考,毕竟这灵观镇距离大荒山可是有些距离,只能依靠那灵官城内的传送阵才能到达其附近的,不过他倒是感到一阵欣喜,毕竟这小祖宗看来是不会待在这里太久,大荒剑宗的话,好似是五年前于大荒山复出的隐世宗门,似乎朝廷还派人前去拜访过。
“少侠,这,大荒山距此可有万里之遥,大荒剑宗?听说五年前宗门出世,朝廷曾派人前去拜访,惊动朝廷定然是一绝世仙宗,少侠此番询问莫不是要回山门还是要前去拜师?我可听说了他们哪里正在广纳贤才,我观少侠身手矫捷,若是前去定能入山修行!”
黄斐言语间似有些打探之意毕竟若是此子乃是大荒剑宗弟子,自己这凡夫俗子可得罪不起修行者,若只是一介武夫,哼,定让他知道知道我黄斐的狠辣手段!
“哟,这人有几分意思,息年莫要说出身份,陪他玩玩~”
姬梦露一路无话似乎在确认些什么,知道现在已然过去数个时辰才发出言语,李息年闻言也是不敢不从。
虽然那几日,姬梦露教授行气之法和如何使用灵脉,但是秘境内的修行之苦比之练武一年都有过之而不及!练武也不过是肌肉酸痛而这几日经脉不间断的被冲刷与扩张让他甚至都疼晕过去几次,但是每次都被姬梦露强行唤醒,要知道人晕过去便是一种精神免受崩溃的自我保护手段但是却被姬梦露直接掐断,饶是李息年心性坚韧不然早就疯球了。
“不是,不是,只是听闻,我不过是一山野村夫养大的孩子,没有灵根,只是颇有些打猎身手罢了,这修行之事还是算了,只是听闻其大名想去看看罢了。”
李息年隐瞒了自己乃是修行者的身份毕竟这凡夫俗子也看不出端倪只觉得是练武的好手。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少侠若是不嫌弃可在我这灵观镇住上几日,待我处理完官府之事,便告知少侠前去之法如何?毕竟灵观镇虽小但也是五脏俱全。”
黄斐当然是为了拖住李息年,待到钱不安下山归来,这少年说是山野村夫之子,其他之物都暂且不提,单说这柄宝剑就已然足够!若是得之献给巡镇的官员,自己怕是能稳坐这灵观镇父母官的位置。
“少侠,这几日的住宿吃食就有小官支付,还请少侠在这灵观镇多转转。小官先行告退。”
黄斐退出房内带上门,转身之后眼中寒光一闪,立刻直起腰杆又摇身变为那傲慢无礼的姿态,瞥了眼李息年的房门,轻啧一声,心想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让你拿着如此珍宝呢~便慢悠悠的走了。
“呵呵,他的演技倒是蛮好的,有意思,有意思,这八荒之地果然有意思~”
李息年默默的思考着,毕竟真如黄斐所说的话,大荒剑宗出世于三年前?自己进入秘境不过三日此间竟然已过三年?!
“别想那么多了,我有些累了,你也快躺下休息吧,虽然已然踏上修行之路但是前期还是以身体为本若是不保证休息可是事倍功半哦~”
李息年满脸黑线,保证休息!秘境内每次失去意识歇息不到数息就被姬梦露施法强行清醒!抚摸着柔软干净的床铺,李息年终究是扛不住疲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