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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农场偶遇,共议禽兽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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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如同仙人洞府的别墅里遇见阎解放。她正在别墅的泳池中自由自在地游泳,却突然发现阎解放就站在泳池边看着她。

“啊!你别看!”娄晓娥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慌乱地不知道该遮挡哪里,最后捂住了自己的脸。

阎解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娄晓娥。他只是听到这边有动静,才好奇地过来看看。

“我去客厅等你。”阎解放丢下这句话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泳池。

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娄晓娥慢慢地移开了捂住脸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查看。确认泳池周围已经没有阎解放的身影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她心中不禁感到疑惑。

娄晓娥急忙整理好泳池边的衣物,一步步缓慢地向客厅挪动。尽管她步履拖拉,最终还是走进了客厅。

“你…”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闭上了嘴巴。

“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娄晓娥微微侧过身子,避开阎解放灼热的目光。她刚才浑身湿透,衣服也被浸湿了。

“这是我的农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阎解放走上前,将娄晓娥搂进怀里。

“小娥嫂子,你喜欢我,对吧?”

虽是疑问,但阎解放的语气却充满了肯定。

娄晓娥被阎解放紧紧抱着,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

“我可是已经结婚的人了。”

她轻轻推开阎解放的手,坐到了另一边。

对于阎解放所说的这“神仙洞府”是他的,娄晓娥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相信了。她不敢和阎解放坐在一起,是因为阎解放说中了她的心事。

“解放,你是神仙吗?”

尽管这个年代反对封建迷信,但很多人还是对此深信不疑。娄晓娥虽然算得上是个有文化的人,但此时也呼吸急促起来。

“不是,只能说是运气好,得到了这样天大的机缘。”

阎解放自然不会透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至于所谓的机缘,话本里不是有很多“观棋烂柯”“苍枰烂斧”的故事吗?再多一个所谓的农场,也不算太难以接受。

“哦!”

娄晓娥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阎解放走上前握住娄晓娥的手,领着她来到了种植区的控制平台。他当着娄晓娥的面一键收割了一片已经成熟的水稻、晾干、脱壳,并最终收入了仓库中。接着又领着她来到水产区选了两条四五斤的草鱼开膛破肚准备做烤鱼。

“这鱼真好吃。”

娄晓娥举着硕大的草鱼吃得满口流油,这淡水鱼竟然没有丝毫土腥味,再加上大师级的厨艺处理更是让味道浓郁三分,此时的她已经不再害羞像只小花猫一样大口吃着手里的烤鱼,

“小娥嫂子,只要有种子农作物就能长,家禽水产只要一公一母就能在农场里以百倍速度快速成长,我们不如借助你父亲的能力给这农场多添点物种?”

买东西需要票证有时甚至要介绍信,这让阎解放有些力不从心。

“行啊。”

娄晓娥毫不在意地专心对付着手里的烤鱼。

“即使是你父亲也不能告诉他,最好不要引起怀疑,万一被其他人发现小心被切片。”

对阎解放来说最重要的是安全。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傻。呃,嗝~”

娄晓娥饱嗝连连,却仍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烤鱼。

“你啊,就是个傻蛾子。”

这话可惹恼了娄晓娥,她挥舞着小拳头,不依不饶地打了阎解放几下。

“我才不傻呢!”

“你在四合院里也住了三年,那你觉得四合院里的人都如何?”

阎解放话锋一转,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四合院的人?嗯…二大爷经常打孩子,这不好;三大爷有些吝啬…其他人还行吧。”

提到三大爷时,娄晓娥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

然而,阎解放却摇了摇头。

“四合院里没好人,禽兽倒是一大堆。”

“怎么可能?老太太总该是好人吧,她全家都参军,为国捐躯,还给部队送过布鞋。”

娄晓娥反驳阎解放的话,却引得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聋老太全家参军的事是谁告诉你的?烈属家庭都会有烈属的牌子挂在门框上,你什么时候在聋老太家里见过了?

再说聋老太可是小脚,那她怎么去送布鞋,难道是飞去的?”

“这…”

娄晓娥无言以对。

仔细回想一下,聋老太确实从未提起过这些事。

可这消息究竟是如何传出来的呢?

“不管怎么说,老太太还算是个好人吧?”

然而阎解放再次反驳了她。

“小娥嫂子,你来四合院也三年了,这三年里许大茂在聋老太那里吃了多少暗亏!

傻柱没少欺负许大茂,但每次聋老太看见许大茂被欺负都不吭声。

可一旦许大茂占了傻柱一点点便宜,聋老太就会和一大爷一起跳出来偏帮傻柱欺负许大茂。

四合院里谁家做了好吃的聋老太都会去要上一碗。可真的有事求她了她又装耳聋听不见。”

娄晓娥回想了一下发现阎解放说的都是事实。

“小娥嫂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聋老太应该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说过许大茂的坏话然后说了不少傻柱的好话对吧?

贬低许大茂抬高傻柱那你猜聋老太想做什么?

一次你不信两次你不信那十次八次呢?

潜移默化下你会不会觉得许大茂不如傻柱?

如果你和许大茂感情不和那你猜聋老太会不会给你们俩拉红线呢?

这样的话你还觉得聋老太是好人吗?!”

“这…”

论禽兽

“那一大爷呢?傻柱呢?秦淮茹呢?他们总能算是好人了吧?

一大妈不能生孩子,一大爷却不离不弃,两人相依为命,作风也比较正派。

傻柱为人善良仗义乐于助人。

秦淮茹孝顺能干把家里家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娄晓娥继续反驳阎解放的话。

不过她并没有提到许大茂因为她清楚许大茂的为人。

“先说说那位大爷易忠海。大多数人都称赞他对不能生育的大妈始终不离不弃,但真的是大妈不能生育吗?

据我所知,易忠海的理由是大妈患有严重的妇科病,因此无法生育。

然而奇怪的是,易忠海从未带大妈去医院治疗,反而院子里经常弥漫着熬中药的气味。

再说易忠海总是倡导邻里间要互相帮助,但你回想一下,易忠海到底帮助过谁?

照顾聋老太的是大妈,而聋老太是五保户,也就是说‘保吃、保穿、保住、保医、保葬’都由国家负责。

易忠海之所以让大妈照顾聋老太,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子女养老,想要让院子里的其他人以后效仿他。

你还记得贾东旭吗?

以前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那个时候易忠海对待傻柱和现在又有什么不同?

贾东旭因工伤去世后,易忠海让傻柱去帮扶贾家。

他难道真的不懂‘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吗?

如今傻柱的名声早就臭了,这和易忠海有着很大的关系。

另外,秦淮茹如今也拜易忠海为师,但我敢打赌易忠海根本不会教她钳工技术。秦淮茹以后最多就是个一级工,永远升不上去。”

“为什么?”

娄晓娥简直不敢相信一向以乐于助人形象示人的易忠海竟然是这样的人,这让她感到十分迷茫。

“如果秦淮茹升到二级工,甚至更高级别,那么她凭借自己的工资就能够养家糊口,你说她还会对其他人的帮助感激涕零吗?

别忘了,易忠海最看重的就是养老问题。”

“再来说说傻柱。

聋老太不止一次地称赞傻柱为人善良、乐于助人吧?

但是你回想一下,傻柱除了帮助贾家和秦淮茹之外,还帮助过谁?

中院的王大叔腿瘸了,王大妈扫大街也挣不了多少钱,可是傻柱帮助过他们吗?

不仅没有帮助,而且还嘲笑王大叔为‘死瘸子’。

这样的人会是好人吗?

傻柱帮助贾家就是每天带些剩菜剩饭过去。

可是那些剩菜剩饭是轧钢厂的,算是公家的东西。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句话应该不止一次地从傻柱嘴里听到过吧。那按照他的逻辑,在银行工作就可以偷钱,在供销社工作就可以偷商品,在车间工作就可以偷零件。

这样做真的对吗?”

“可是剩菜剩饭不吃不就浪费了吗?”

娄晓娥开口反驳道。

“所谓的剩菜剩饭,就是傻柱他们通过抖勺的方式从车间工人那里克扣出来的。

再说了即使是浪费也是浪费的公家的东西。

还有傻柱饭盒里装的可不一定是剩菜剩饭很多时候都是傻柱特意挑选出来的美食。

前两天贾家传出来的肉香味你觉得可能是剩菜剩饭散发出来的吗?

另外傻柱更恶劣的一点就是对于棒梗到他家里偷东西的行为不但不制止反而觉得棒梗偷东西是为了妹妹好认为他是个好孩子。”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真难想象棒梗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再说,傻柱真的疼爱他妹妹吗?那何雨水怎么会瘦得跟竹竿一样。”

对于傻柱的这些事情,娄晓娥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那秦淮茹呢?秦淮茹总该是个好人吧?”

“秦淮茹?那得看你从哪个角度看了。

对贾家来说,秦淮茹确实是个好儿媳、好妈妈,是个好人。

但对其他人来说,秦淮茹就不那么好了。

傻柱相亲过不止一次,结果都失败了,原因有三点:

一是一大爷不想让傻柱娶别地方的女人,怕他不给自己养老;二是许大茂跟傻柱积怨已久,不想让他结婚;三是秦淮茹怕傻柱结婚后就不再接济贾家了。

上次傻柱相亲,秦淮茹就上门搞破坏,

对着相亲的姑娘说一些和傻柱暧昧的话,还当面给傻柱洗短裤,跟他打情骂俏。

这让相亲的姑娘怎么可能愿意跟傻柱在一起呢?

另外,轧钢厂里还流传着秦淮茹和傻柱的八卦。

一部分是许大茂传出来的,另一部分是秦淮茹自己说的一些似有若无的暗示话。

易忠海不教秦淮茹钳工手艺,她就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换些馒头票什么的。

工作也是偷奸耍滑,只会用眼泪博同情。”

“这群人结成了一个联盟,

遇事秦淮茹就哭哭啼啼、哀叹生活不易;贾张氏就胡搅蛮缠、寻死觅活;易忠海就偏听偏信、道德 ** ;傻柱就武力威胁、动手打人。

如果实在没办法,就让聋老太出面,倚老卖老,糊弄过去。”

阎解放最后做了个总结。

娄晓娥回想这三年来的种种事情,不得不承认阎解放的总结很到位。

“那你再评价一下二大爷。”

“二大爷就是个十足的官迷,为了当官什么恶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平日里装出一副领导的派头,对家里的老二老三往死里打。

其实二大爷之前本来有机会当官的,可惜因为学历太低最终没当成。”

“二大爷还能当领导?”

回想刘海中挺着大肚子的模样,娄晓娥实在不敢相信。

“别看二大爷经常对手下的徒弟大呼小叫的但教授技艺却毫不藏私。

所以他的徒弟在轧钢厂里晋升最快。

领导为了鼓励他就打算让他做车间的主任。

可惜他学历太低看不懂报告也写不了总结。”

“再说说我爸他是一名教师工资不高孩子却不少再加上他过过苦日子所以不得不精打细算、抠抠搜搜。

东家蹭一头蒜西家蹭一把葱就这样算计着拉扯大了四个孩子。

可惜他太过于精明了在家里也太会算计恐怕以后跟我们几个孩子的亲情也会被算计得一点都不剩。”

注:原文中存在一些口语化和地方性的表达,在仿写的过程中尽量保持了原文的风格,同时对部分表达进行了细微调整,以使整段文本更加流畅自然。另外,也请注意文中人名的准确性,以避免出现 ** 或误导读者的情况。

阎解放并没有刻意去夸赞阎埠贵,这使得他的话更具说服力。

“那你自己呢?”

娄晓娥紧紧盯着阎解放,眼神不曾移开。

“我也并非什么善类,否则也不会对你动心了。”

“啊!”

娄晓娥没料到阎解放会如此直言不讳,瞬间羞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眼见阎解放渐渐靠近,娄晓娥瞬间消失,离开了农场。

私活,试探

每个时代,每个人所能享有的资源都各不相同。

“解放,这些能当种子用吗?”

娄晓娥端着一个果篮,里面装有香蕉、苹果和橘子。

“香蕉的种子就是果肉里的那些褐色小点,当然可以当种子用。”

阎解放取下一瓣香蕉,一个苹果,一个橘子,随后便在种植区种下了一些果树。

“家禽我只拿了一对鸡,说是给许大茂补身体。这一对小狗是我要来看家的,没引起什么麻烦。”

娄晓娥表现得非常谨慎。

不仅她如此,她的父亲娄永安也同样谨慎。

为了避免引起父亲的怀疑,娄晓娥并没有收集过多的东西,只带了一些有充分理由可以带走的东西。

养殖区终于可以开始运营了。

阎解放并没有大规模地养殖,只养了不到一百只鸡。

外界时间过去一天半后,养殖区里的母鸡开始迅速地产蛋,平均每隔一刻钟就能产出一个鸡蛋。

到了周六的时候,已经积累了上万颗鸡蛋。

幸好仓库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否则这些鸡蛋早就坏掉了。

“解放,今天打扮得这么精神,是要去拍婆子吗?”

阎解成注意到阎解放今天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工装,便笑着打趣他。

“不是,今天去做菜,要求着装整齐。”

“那让于莉跟你一起去吧,去的时候带上饭盒。”

上次阎解放答应做私活的时候同意带着于莉,也同意带些菜回来,阎埠贵可是记在了心上。

“今天不行。领导要求保密,所以只能我一个人去。”

关于其他的细节,阎解放并没有多说,而是直接来到了四合院和轧钢厂之间的一片空地上。

此时空地里已经有一辆吉普车在那里等候。

阎解放打开后车门,安静地坐在了后座上。

李怀德坐在司机的右侧,忍不住地叮嘱阎解放。

(当时领导坐在前面,后面坐的是秘书等人)

“到了那里之后不要四处乱走,不要问东问西,不要多嘴多舌,不要…”

李怀德一连串的“不要”,显然是非常担心阎解放会犯错而连累到他。

“李厂长,不知道有什么忌口或者特别要求吗?菜单是否已经定下来了?”

阎解放没有多做保证,而是问出了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事情。

“没什么忌口,你就根据厨房里的食材做个八菜两汤吧,川菜鲁菜都可以。”

四川菜系多以麻辣鲜香为主,口感多样且富于层次变化;而山东菜系则偏重爆、烧、炸、炒等烹饪方式,味道相对浓重。

阎解成心中有底,于是安然自在。

当时的吉普车大多没有减震装置,因此行驶在崎岖路面上格外颠簸。

阎解放紧紧抓住扶手,才能稳住自己的身躯。

吉普车在警卫岗哨前戛然而止,接着有人引领阎解放走向厨房。

“大概十一点半就能出餐。缺什么东西跟我说一声,我就在附近…”

警卫员交待完毕后便转身离去。

阎解放环顾厨房,瞥了一眼钟表,又看了看案板上的食材,对将要做什么菜已经有了成算。

“哦,这个时候竟然还有新鲜的蒲菜?”

阎解放计划先熬制奶汤,做一道‘奶汤蒲菜’,再来一份复元汤。

正好一鲁一川,均是菜系中脍炙人口的名汤。

至于其余的菜肴,阎解放就根据案板上的食材简单配搭了。

食材准备就绪后,阎解放并没有四处游逛,而是在厨房里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休息。

等时间差不多时,他站起身开始做菜。

到了十一点半,之前那位警卫员再次走进厨房,刚要吩咐上菜,却发现已有两道菜肴烹饪完毕。

他小心翼翼地将菜肴放在托盘里,然后双手捧着离开了厨房。

离开之前,他又回头看了看正在炒菜的阎解放,然后才放心离去。

“怀德,这些都是今天你带的那个厨子做的吗?”

主座上,一位略显老迈的男子嗅着菜肴散发出的香味,不禁颔首称赞。

“爸,这人的厨艺很不错,精通四川菜和山东菜,而且还曾勇敢跳水救人。最重要的是他人聪明懂事,嘴也严实,知道分寸。”

老人看向自己的警卫员,警卫员随即将阎解放来到这里的表现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很好,这个人确实不错。”

当警卫员再次回到厨房时,又有两道菜已经做好了。

阎解放间隔有序地完成了八菜一汤的制作,很快就将十道菜全部准备妥当。

做完这些后,他并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先将自己用过的灶台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才放心地坐在一旁喝水休息。

一个小时后,李怀德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此刻他双颊通红,一身酒气熏人。

“解放啊,你真是给我长脸了。”

李怀德递给阎解放一条国防牌香烟——俗称的‘大檐帽’,烟盒上还附着十斤的全国粮票作为馈赠。

“我先让小王送你回去,今天你就当作哪里也没去过吧。”

见阎解放点头会意,李怀德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转身离去。

阎解放坐着来时乘坐的吉普车离去,途中他沉默寡言、只字未提。

阎解放一走,司机小王竟在后座椅上发现了他遗留的两盒“大檐帽”。

小王忍不住笑出声,回去后就把这事告诉了李怀德。

当李怀德那所谓的“爸爸”,实则他的岳父听闻此事后,他向李怀德提出了忠告。

“这个人可用,但要让他真正归顺,怕是难。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他就能保持忠诚。”

老狐狸的眼光真是独到,对阎解放的评价可说是 ** 不离十。

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阎解放其实早已对李怀德的为人有所了解,所以阎解放对李怀德总是敬而远之。

若不是这个时代不能私自做生意,凡事都需介绍信,阎解放根本不会进厂子里来。

对阎解放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稳度过这段时间。

互帮互助

鸽子市和**其实都是不怎么合法的经济市场。

与**半夜开市不同,鸽子市多在白天进行交易。

只不过在鸽子市,大多是四九城周边的农民用自己种的农作物来‘换’一些家用必需品罢了。

而**的商品种类则要多得多,且有不少不合规的商品出售。

所以,上级领导对鸽子市的态度是,只要不闹出大乱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他们有时也会去鸽子市换些自己需要的东西。

而**则经常受到搜查,所以经常得换地方。

鸽子市在有人搜查时没人会通风报信,所以不用交费。**则无论买卖,都需要向组织者交一定的钱,有人搜查时,会有人提前提醒,然后大家各自逃跑,各安天命。

阎解放下车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算去鸽子市逛逛。

他知道鸽子市就在菜市场东边的小巷子里。

阎解放在鸽子市里走着,买了半斤黄豆、绿豆,又买了一些完整的蔬菜植株,准备作为种子丰富农场的物资。

“哎,看看这兔子。”

阎解放在一墙角发现一位老农蹲在地上,身边有个竹篾编的笼子,里面有五六只小兔子。

只不过最大的兔子也就手掌大小。

很显然,要么是**已经被别人买走了,要么就是没抓到**。

“同志,这兔子怎么换?”

在这里,不能说买,只能说换。买是禁忌,但换就可以。

老农‘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旱烟,微微抬起头。

“两块钱,或者三斤细粮票,你就可以全部拿走。”

价格稍微有些高,但还在阎解放的接受范围内。

“老乡,你是哪里人?不知道能不能换到小猪仔?”

阎解放将两块钱递给了老农,然后低声询问。

老农原本要将小兔子连同笼子递给阎解放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我是梁家村的,你问小猪仔做什么?小猪仔可是我们的经济来源。”

老农的这番话让阎解放心生欢喜。

这表明老农知道哪儿有小猪仔。

他说小猪仔是经济作物,并非说不能卖,只是价格稍高。

阎解放又掏出五毛钱递给了老农。

“我是个厨子,想做道菜。如果你能帮我找到,我再给你一块钱。哦,对了,我不要阉过的猪。”

老农手里攥着那五毛钱,又深深地吸了两口旱烟。

“你明天来梁家村,我带你去找大队长。村里的猪昨天刚生了一窝小猪仔,保证没阉过。

不过大队长的老母亲年纪大了,牙齿不好。最近身体有些吃不消,你最好带些细粮或者细粮票过来。”

阎解放听出了老农的言外之意,假装从口袋里(实际上是从空间中)拿出一盒“大檐帽”香烟,抽了两根给老农。

“那好,明天我们在梁家村的村口见面。”

“呦,还是‘大檐帽’呢。”

老农没舍得抽,小心翼翼地收进了口袋。

别以为阎解放只给了老农两根烟就显得小气。

这个时候的陆、海、空三军香烟虽然价格并不特别昂贵,但市面上很少见。

所以,谁要是有一根三军香烟,那真的可以好好炫耀一番。

如果阎解放真的给了老农一盒的话,恐怕老农还不敢收。

阎解放提着笼子离开,趁周围没人,把其中两只小兔子送进了农场,然后带着剩下的回到了四合院。

“小兔子。”

看到阎解放回来,阎解旷和阎解娣最先迎了上去。

“你们有空的话拔些草来喂小兔子,等它们长大了就可以吃肉了。”

阎解旷和阎解娣正是贪玩的年纪。

两人连连点头,拔了一些青草来逗弄小兔子。

阎埠贵看着小兔子也很高兴。

尤其是回想起兔肉的味道,更是忍不住流口水。

“解放,你今天…”

阎解放从口袋里掏出了十斤的全国粮票和两包“大檐帽”香烟。

粮票交给了阎埠贵,“大檐帽”则给了阎解成。

“哥,这烟给你,希望能帮你尽快转正。”

阎解成感到很意外,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的好运。

“正好最近有几个转正的名额,有了这个我就万无一失了。解放,谢谢你。”

阎解成急忙将两包烟塞进口袋,因为他发现父亲也在盯着那香烟。

“解成,要不咱们一人一…”

“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阎解成打断了阎埠贵的话,捂着口袋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一听就知道阎埠贵在打什么算盘,为了防止被算计,连忙逃走。

直到傍晚快吃饭的时候才回来。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我们主任说星期一我就可以转为正式员工了。”

晚餐时分,阎解成满面春风地分享了自己的喜讯。

“其实啊…解成,你一包烟就能把事情办妥了…两包烟…未免有点奢侈了。”

阎埠贵还是觉得有些心疼。

他在想,如果自己只送一包烟给主任,那自己的级别是不是也能提升一级呢?

阎解放没有理会有些小家子气的阎埠贵,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工资。

“从下个月开始,一个月就能拿到22.5元了,而且以后还有机会报名考核,升级后工资就更高了。

解放,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阎解放把手里的窝头和分到的咸菜送进嘴里,喝了一口水滋润了喉咙。

“不用谢,我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互相帮助?”

阎解成喃喃自语。

他看了看于莉,又看了看阎解放。

“解放,你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助。”

阎解成笑了,但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

“解旷、解娣,你们负责拔草喂兔子。等兔子长大了,就让你娘做红烧兔肉,那味道才叫一个香呢。

兔皮可以给你们做手套,可暖和了。”

阎埠贵给阎解旷和阎解娣画了个大饼,这让两个孩子兴奋地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好好喂养小兔子。

阎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其他人也都笑得合不拢嘴。

换猪崽,阎解放的惊讶

周末,阎解放借了阎埠贵的自行车,代价是五毛钱。

梁家村离四九城有四五十里路,所以阎解放打算先坐这个时代的特色“煤气车”到乡下,然后再骑自行车。

至于阎埠贵那辆破旧的二手自行车,暂时放在农场里就好了。

所谓的煤气车,其实是因为缺油而产生的替代品。

公交车的车顶上顶着一个大包,里面装的就是煤气。

由于发动机主体不需要太高的温度,就把供油系统进行了改造,让煤气能够进入进气管,与空气混合形成可燃气体进入气缸燃烧。

不过这种产生的动力并不是很足,所以公交车的速度并不快。

如果遇到上坡的情况,司机还需要临时转成汽油制动,等上坡后再改回来。

“去梁家村多少钱?”

“一角钱。”

阎解放将一毛钱递给了售票员,售票员在票板上撕下一张写着一角的橙色车票递给他。

公交车里的乘客并不多,座椅都还没有坐满。

售票员很夸张地撸起了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

看着其他人羡慕的目光,售票员更加得意了。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出发。”

公交司机发动汽车,汽车缓缓加速,向前驶去。

“师傅,等一下!”

这时,后面有一个人追赶过来,大声地呼喊着。

售票员把头伸出车窗外说道:

“时间到了,等下一辆吧。”

他的态度十分强硬,并没有让司机停车的意思。

在这个年代,“八 ** ”非常吃香,他们的身价也要比其他普通工人高一些。

这八 ** 分别是:售货员、驾驶员、话务员、放映员、卫生员、炊事员、广播员、技术员。

公交车司机算是驾驶员,售票员也包含在内。

如果没有出色的驾驶技术,或者足够的人脉和学历,这样的工作岗位是轮不到你的。

而且,如果乘客带的东西多,售票员还可以多收一些车费,这也算是他们隐藏的“福利”了。

公交车行驶了四五十公里的路程,足足花了两个半小时。

这还是因为在四九城外行驶,很少停车的缘故。

以阎解放现在的身体素质,都感觉有点晃悠。

等公交车走远后,阎解放从农场里推出了自行车。

自行车上挂着两个竹篓,每个竹篓里都装了三十斤的白面和大米。

他之所以带这么多东西,是为了在梁家村多换一些山货之类的。

从下车点到梁家村的土路并不平整。

但好在最近没有下雨,道路并不泥泞。

虽然有些尘土,但阎解放用一块碎布做成了口罩,也还能应付。

在梁家村的村头,阎解放看到了昨天的那个老农。

老农旁边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频频向道路远方张望。

看到阎解放到来,老农连忙迎了上去。

“这位就是我们梁家村的大队长梁永波,这位是来自四九城的…”

老农不知道如何介绍阎解放,一时语塞。

阎解放将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说道: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现在打算继续钻研厨艺,只为更好地服务工人阶级。”

其实三人都知道阎解放说的并不一定是实话,但看着手里的证件确实是本人的没错,于是就将证件又还给了阎解放。

梁永波说道:“先到村支部去吧,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老农可不想去村支部,他嘿嘿笑着,双手交叉不停地摩挲着。

阎解放掏出原本说好的一块钱递给了他。

老农拿到一块钱后笑呵呵地离开了。

一旁的大队长梁永波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睛时不时地瞟向竹篓。

虽然目光热切,但他并没有掀开竹篓的盖子和毡布查看。

来到村支部后,办公室里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阎解放刚想要自我介绍就被这个人打断了:

“你是谁我不想知道,反正我们换完东西后谁也不认识谁。一斤猪崽换三斤大米或者白面,你同意吗?”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梁家村的会计,他说话干脆利落,一边说着一边将桌子下用柳条编的篮子提了上来。

篮子里铺着一些稻草,两只黑色绒毛的小猪仔躺在里面。

虽然小猪仔很瘦弱,但看起来还算健康。

“这两只是‘花花’所生猪仔中最健壮的。”会计作出说明。

“那它们现在多重?”

“三斤。”会计回答,实际上它们的重量稍过三斤,但这是喂饱之后的重量,特意为之。

阎解放一手提着竹篓,展示在两人眼前,掀开盖在上面的毡布。

“你们想要白面还是大米?我可以给你们十斤。”

经过短暂商议,梁永波和会计最终决定各取五斤大米和白面。

看着剩余的大米和白面,会计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带来这么多细粮,应该不是来炫耀的吧。”会计开着玩笑说。

阎解放也露出了笑容,“四九城里,什么东西都要票,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更难买到。所以,我想用这些细粮换一些香菇、蘑菇等山货,木耳也可以。干货湿货都行,价格当然会有所区别。”

“那价格如何定呢?”会计问,手扶眼镜,眼神中似乎闪烁着什么。

“就按照来村里的采购员给的价格,我再给你们提高一成。”阎解放大方地表示。

商定好价格后,会计通过村里的‘大喇叭’进行广播,告知村民们这个好消息。

由于阎解放并没有要那些采购员常收的鸡蛋等物品,所以村民们送来的山货并不多。尽管如此,他还是换到了一些湿货,但竹篓里依然剩下大约二十斤的大米。

此时,一位看似猎户的人走了过来,加入了他们的交谈。

“同志,你看我用这俩东西换你十斤大米,怎么样?”猎户展示了他手中的‘货物’。

阎解放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东西不是在东北才有吗?这里怎么也有?”

猎户手中的‘货物’是一对花尾榛鸡,一雄一雌,还是活的。要知道,这种被民间称为‘飞龙’的榛鸡,其美味无比,甚至有‘天上龙肉,地下驴肉’的美称。

阎解放自然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交换,并随手称了十斤大米给猎户,秤杆高高翘起也毫不在意。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花尾榛鸡,放入竹篓并盖上毡布,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带着这对榛鸡离开,而是悄悄送进了附近的农场。

(注:花尾榛鸡因其鲜美的味道曾一度被捕猎至数量锐减,现已被列为国家二级重点保护动物,严禁非法捕猎和食用。请珍爱生命,拒绝非法捕猎和食用野生动物。)

腼腆的秦京茹

离开梁家村后,阎解放骑着自行车慢慢向四九城方向行进。他不确定现在所在的是哪个村庄,只是看见前方有个村落就骑了过去。

还未进村,远远就听见村头传来阵阵喧闹声,许多人聚集在一起。阎解放好奇地骑车凑过去看个究竟,发现原来是村里人围捕了一头下山的野猪,野猪身后还跟着几只小野猪。有人手持扁担不停地砸向它们,现场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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