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松绑吧,那一株伸展出绿色的手的树,
在大地的转身中,重又回归不热烈的怀抱:
火,在酝酿,在笑,在等,
被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的时刻,
黑色的火猛烈燃烧的时刻,
父亲染上了岁月斑驳的痕迹。
山张开的嘴被废弃,被掩埋,
我用不敏感的耳朵听见,
火渐要消失的声音,
和山不屈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