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听你的砍你还不行吗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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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王朝
齐芳九年。
时间正值晌午。
一声尖锐而凄厉的惨叫,从劳没落许久的劳伯府内直冲云霄。
这声音十分明亮和凄惨,吓得一些从劳伯府门口经过的牛马都撒丫子夺路而逃。
同事也引得路过的人都驻足观看,想知道这陈旧却古老的宅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可看的,每天都这样。”一个路人对另一个路人说到:“半个月前就开始了,似乎这劳家的公子犯了癔症,我们这些经常从他家经过的,都知道怎么回事。”
而在府内,劳缤现在从床上惊坐而起,他浑身大汗,喘着粗气还在回想刚刚梦里的场景。
那个梦境里没有可怖的鬼怪,也没有凶残的敌人。更没有什么尸体和死亡,但是也别有一番可怕的场景。
在梦中,猩红色的天空晴空万里,红色的光芒称托着天上的白云也看上去愈发雪白。
天上没有太阳,但是可不知道从哪来的诡异红光芒耀在劳缤那高大且俊郎的脸上。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低头看去,他的脚下是一望无际的黑色草地,这些草的质感,摸上去仿佛是人的毛发一般,他们杂乱无章的盘在一起,时不时就会绊住劳缤的腿脚。
强光和这些奇怪的黑色草地让他只能选择低头漫步在猩红色和黑色组成是天地中。
他一边步履蹒跚的应对来自脚下那非毛非草的阻碍,一边放声呼喊到: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每走两步,劳缤就停下来奋力呐喊。希望找到和自己一样的迷失者。
他迫切需要同胞。因为他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宁静世界对他充满恶意。
如果他为此生气,发狠把这些杂草踩上几脚,它们还会渗出红色的液体。
而草原上盛开着的红色花朵也对劳缤展露了羞赧的恶意,它们的花瓣有长有短。像是婴儿的小手一样随风摆荡。在靠近劳缤的腿脚时还会刻意的弯曲一下。
仿佛要抓住他的脚踝。
不光如此,细微的风势若有若无的从他耳边经过,而有的则跑进了他的耳朵里,发出了常人难以听见的微小咒骂。
看了半天,周围还是没有人,喊了半天,还是没人回应。
此时此刻,劳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恐惧,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伴随着啊呀一声惊呼,他从噩梦中惊醒了。
他慌张看向周围,一个五官精致,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他床边端坐,正在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那是他现在的妹妹,雪琰。
雪琰身后,一个高大挺拔的美须中年人则冲着他走了过来。
是现在的父亲,劳遵迹。
看家人都在,发现一切如常,劳缤才安下心来。
自打劳缤穿越到这里后,他晚上的睡觉时间就变成了严酷的试炼。
因为一旦进入梦乡,奇怪的噩梦隔三差五就会接踵而至。
每次在噩梦中他都会到不一样的地方,做不一样等事情。
但是一样的是,梦里的世界颜色都是一样的。只有红色,白色,和黑色三种颜色。
一样的是梦里他总能感受到细微的恶意和强烈的孤独与恐惧。
“哥哥不怕啊,琰琰在呐。”雪琰看劳缤的睡衣已经被汗湿透,她轻轻的把劳缤的手握住,对劳缤投去了甜美的笑容。
感受着妹妹小手的温暖,劳缤的恐惧感也消失了不少,他对雪琰道谢:“谢谢你,妹妹。不过我想再睡会。如果一会儿你要是看我还有反应,你一定要把我叫醒呀!”
“好好好~一定吖~那你继续睡叭~”看着一脸无助的劳缤,十八岁的雪琰爆发出了圣母一般的光芒。
看妹妹答应自己,感觉自己逃过大劫的劳缤,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他拉住了雪琰的手,蒙住自己的眼睛,打算继续睡觉。
“还睡啊!”劳遵迹看儿子还要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再过些日子,你老子我就要去边关打仗,到时候你那些结拜兄弟们要来了!看你怎么伺候!反正我是没有请你们下馆子的钱!”
这话一出,如同掀了劳缤的被子。让他垂头丧气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轻轻摸了摸雪琰的头。
“不是我说你,这两周每次轮到你做饭,你都能给我整出一堆难以下咽的玩意儿出来。我现在都想找个神婆问问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劳遵迹不说还好,这话匣子一打开,让他越说越气,最后还撸起了袖子。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爹!”看自己老子即将动手。劳缤吓得魂飞天外。
要知道,他老子虽然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刻意压着自己的能耐,可实际上在劳缤看来,眼前他所住的云春城,老爹至少也是前十的水平。
那动起手来他可受不了。
“爹,儿也是因为经常被噩梦所困,心神不宁所以才厨艺退步的,这样,您还没买菜吧!我现在就去买菜,一会儿买回来在您身边好好学习,争取重回巅峰!一言为定!”
说罢,劳缤提着菜篮子和飞一样的逃了。
“别忘了给你爷爷问安!还有!路上遇见恶少羞辱,不要逗留!不要打架!直接跑回来!”
望着劳缤的背影,劳遵迹还不忘絮絮叨叨。
劳缤也纳闷,穿越过来后,原主的记忆和本事,他都继承了,可就这做饭的本领,劳缤一直没学会。
这让每次轮到他做饭的时候,都免不了被老爹一顿批评。
不过他知道,眼前这个老爹是爱他的。
原主每天起床都起得很早。唯有做噩梦的时候,父亲会和妹妹一起默默拉住他的手。
不知道该不该把他叫起来。
劳缤从宽阔的卧室里一边穿衣一边跑到了广阔的前院,等跑到厅堂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穿好了。
现在,对着厅堂的画像,抬手敬礼,说到“孙儿给爷爷问安。”
接着转身离去。
画像中,是一个外表不怒自威,但是人总觉得他下一秒会眉飞色舞笑出声来的老年人。
这是劳安伯,也是劳缤所住的劳伯府的第一任主人,也是劳缤在这个世界的爷爷。
是个天赋异禀的武学奇才。
可惜的是,据说劳安伯最后一次战斗没打好。因为指挥失误牺牲,还被问罪,导致劳家势力一落千丈。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劳家早都被除爵多年。
虽说劳遵迹本事很大,但是也只在军中当了一个八品的小官,每个月的军饷除了补贴家用外,其他的钱全被他拿来买书了。
那年头书是贵重品,奢侈品。但是本着不能在教育上落伍的原则。劳遵迹在买书这件事上从不吝啬。
所以现在劳伯府连丫鬟仆人都请不起。
他们一家三口每天吃饭洗衣都还要轮流值日,过得十分清贫。
今天的云春城分外热闹,城内三年一度的青年比武大会正在举办的如火如荼。
比武大会是由云州城头等的权贵诡王薛心玉举办,只要是没到二十一岁的妙龄青年都可以参加。
目的是收纳和提拔在气力过人,天赋异禀在大会上脱颖而出的青年才俊为国效力。
虽说这比武大会全民可看,可实际上最前排的那几排,总归是被城里的权贵所包揽的。
而外排的观众里也少有什么百姓,大概率也是被那些富户武人贵小姐们占了位子。
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台上对战的两名青年正施展平生所学,他们各不相让,场面十分焦灼。
人群外,身材高大挺拔,穿着灰色布袍,腰间挎着铁刀,手戴墨玉储物戒的劳缤提着空荡荡的菜篮子从旁边走了过去。
他的眼中只映入了去市场的路,旁边的热闹与他无关。
不过,他的外貌实在是过于惹眼,以至于还是有人看见了他。
一个人对他发起了嘲讽:“劳缤,你怎么不参加比武大会,是因为不敢吗?”
看有人突然找事,劳缤停下了脚步,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这冷笑,让嘲讽的无赖心里泛起了一丝凉意。
他平日里被我们嘲讽,不是都面带微笑赶紧逃跑的吗。今天怎么停下来了,还笑的那么恶心?
劳缤穿越过来有也有些日子了,这些日子里面对这些恶少们或多或少的挑衅,他也会选择隐忍。
但是今天,或许是噩梦导致的情绪暴躁,亦或许是忍耐到达了临界点。他很想给眼前这些小子一点点颜色看看。
这时一个尖锐而嘲讽的声音决定为自己的小团体找回士气:“人家可是爱家君子~陪爸爸吃饭搂妹妹睡觉可比上台挨揍香啊!”
“呵...”
这句话让劳缤乐出了声,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带着法术符文的红光,扭头对第一个朝他打招呼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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