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们郁总,不干人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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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总,何家那边和我们的合作还有季家的合作都已经被停了,现在何守德在全力想办法挽回季家的合作,我们这边暂时还没有出手,您看.......”严沛看了眼面前坐着的郁爵。
男人的半边身子倚在椅子中,白衣黑裤依旧难掩身上那股子矜贵。
“不急,先让他们垂死挣扎一下,何家的那个女儿呢?”男人修长的手指从一旁的花瓶抽出了一枝花放在手中轻轻的碾压着。
“出事的当天晚上何莺就被何守德押着去季家道歉,但是季家没见,但据说那天晚上何守德就在季家的门口狠狠地打了一顿何莺。”
“说重点。”男人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不耐的说道。
“是。”
“何守德本想着将何莺送出国,我们的人已经把人绑回来了,现在人在仓库了,右手已废。”
“嗯,先让她好好的待在那。”手轻轻一用力手中的花已经被捻的血肉模糊。
“是。”
“季家那边怎么样了?”
“您吩咐送去给季老爷子的东西已经送过去了,季家主的意思是想过来探望一下夫人,您看?”
“不用,过段时间我带着她去一趟季家。”
何守德本打算守在季家,企图从季家这边接触到郁爵。
他以为何莺已经到了国外,现在只能想办法保住何氏。
他也不敢打电话给何莺,生怕郁家的那个疯子会从自己这得到何莺的下落,也正是因为他不敢打电话才导致了他也不知道何莺已经落在了郁爵的手里。
郊外的仓库中,躺在地上的何莺慢慢转醒。
“嗯~~~~”手臂上传来的强烈的痛感让她忍不住的哼出声。
她只记得自己正在去国外的路上,车子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向了一边的栏杆,随后眼前一片漆黑。
醒来就是在这个鬼地方了。
入目就是一片黑暗,手慢慢的抚上右手臂,触及的地方一阵湿润,很明显是血。
过度的失血使得何莺脑子一阵眩晕再加上很长时间没有进食进水,整个人现在都是绵软无力的状态。
小心翼翼的垂着手,不敢再去触碰,另一只手慢慢的撑着身后的墙壁,背靠在墙壁上才勉强的坐正身子。
她紧紧的皱着眉,咽了下口水,“有人吗?”许久没有进水的缘故,嗓音沙哑粗粒,每说一个字都是对嗓子巨大的负担。
周身的黑暗加上非常静谧的陌生空间,即使是心理再强大的人也忍不住的害怕。
黑暗彻底的掩盖了何莺的视线,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不知道是谁绑架了自己,整个空间中只有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她蜷缩着想要赶走身上因为害怕而生出来的寒意,可一动弹手臂上的痛意就会传来。
“你们到底是谁,到底想做什么?”何莺将头低下。
可回答她的只有自己的浅浅的回音。
何莺知道即使自己把喉咙都喊破了也不会有人回答自己,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等着绑架自己的人到来。
这时一丝光亮照射进来,正好落在何莺的身上。
她抬起头,许是因为在黑暗的环境中带的太久了,眼睛根本就睁不开,只能迷迷糊糊的张开一条缝隙。
朦胧中就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从身形上只能看出是两个男人。
下意识的何莺想要抬手遮住刺痛的眼睛,右手一动,痛肆意的弥漫全身,冷汗外冒。
只能身上的痛意对比阳光刺激的眼睛已经感受不到刺痛了。
“砰砰砰。”身上的痛意还没缓过来,耳边就听到了一阵阵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像踩在她的心上。
她蜷缩着身子使劲地向后挪动,想要逃离这个声音,这个地方。
“呦,已经醒了啊。”严沛眼睛一亮,看着瑟缩在角落里的何莺,声音很是欠揍的说了一句。
“怎么样,睡得是不是很舒服。”严沛居高临下的看着何莺,眼底哪还有刚刚戏谑的意思,有的只是一片冰冷。
“何莺,你说你得罪谁不好非要找一个死路走。”
何莺慢慢的抬起头,入目的便是男人冰冷的双眸带着一丝杀机。
“你,你在说些什么?”何莺眼神闪躲摇着头。
“你不用管我在说些什么,你只要知道你进了人这里那就没什么好日子过就行了。”严沛冷笑一声,眼底上上了一股兴奋。
很久没有折磨人了,不知道手有没有生疏了。
“你赶紧的吧。”旁边站着的人早就已经不耐烦了,最红还是没有忍住一巴掌拍在严沛的头上。
每次看严沛装的时候真的是很辣眼睛。
严沛还沉浸在耍帅中就被人打了一巴掌,转头刚想骂人,才想起身后的人是谁,刚出口的脏话又憋了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不敢多耽误您老的时间。”严沛放下手里的东西,声音中还带着点委屈是什么鬼。
“那个哥。你把灯开一下。”严沛低着头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东西,有些尴尬的转头看着身后的人。
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下,低下头,一伸手一摸,棒球棍就被拿了出来。
严沛一脸懵的看着他。
那人只是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再说你还有什么用。
“戚白,你是故意的吧,”严沛现在非常的不爽。
“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何莺显然也已经看到了戚白拿出来的东西。
她颤抖着身子,瞬间白了脸,身子止不住的战栗。
“嘶,还以为你不知道怕呢。”严沛冷冷的说了一句。
随后漆黑深远的仓库中弥漫着撕心裂肺的呐喊声,那声音像是能贯穿耳膜,从声音就能感受到那人正在经历多大的痛,多么的绝望。
走之前,严沛强忍着嫌弃掰开何莺的嘴给她喂了点水,保证她不会死。
一阵酣畅琳琳的运动之后,严沛觉得自己才刚活动好身子就结束了,真是不堪一击。
“明天让人看来给她接一下断骨的地方。”戚白将手中还在滴着血的棒球棍扔掉冷冷的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哎,怎么又是我,”严沛骂骂咧咧的跟上。
仓库中何莺已经昏了过去,四肢关节的地方全部渗着血,身下也弥漫着丝丝血迹,光看那场面都知道当时是有多么的痛。
之后的几天何莺都是在早上被包扎,晚上在被狠狠地敲断的日子中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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