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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充满绫罗仇恨的箱子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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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芝的病情终究有所好转,黎素馨和彭辉到医院和离开医院的时候,还是总会先问过艳芝的主治医生,再去探望她。他们和医生先问过针对艳芝的病情如何治疗,再说与艳芝最近接触后感到的她的转变。医生说:“光在我们的指导下用药物治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其实,针对心理出现偏向偏执的患者可以起到作用的,还是你们对她采用得亲情感化的心理治疗方式啊!”黎素馨想到了艳芝提起的护士,心里不由得一颤,神情微微严肃的说:“有了你们和她的交流,才能让我们初步了解了怎么去接近她。我们和她交流的同时,还是要感谢你们把治疗的经验讲给我们听呀!”再浅笑着感谢过指导他们如何对待这样的病人,才能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的医生。她们确定医生有的好的医疗方式和方法是在通过实践以后,又经过具体分析才做出的医疗方案,因此有经验的医生所说的话语的确是行之有效。他们交谈结束后,两人一前一后的沉默地走进了病房。主治的医生开始了一次对艳芝的关切交谈,交谈结束,依然在近于冷漠的一种沉默感里离开了病房。他们都不忍回头,害怕看到艳芝孤独寂寞地站于门前,用无助地眼神目送他们离开。他们貌似决绝地往前走着,即使看不到艳芝,可那种感觉却能直接地锥刺人心。黎素馨对彭辉说:“有了这段日子的经过,我觉得触动我的,早已经不是要接受漫长的陪护了。我想来想去,确实是潜藏在我们灵魂深处的一种感情的碰触。我现在在说触动我身心最被动的一次感觉,可却有了在情感路上感触久了的想法,还怎么会生出了麻木身心的平静了呢?”头不回地离开了艳芝在的氛围,让她觉得这才是一件在人生路途中遇到的,还偏离了正常的生活轨迹的,在经历过的生活中接触到的最残忍的事。

冬天是一个漫长地等待,而冬天的天气总像过去岁月里不变的一些背景,不再是人们说的红尘蓝调。黎素馨身临其境地走过人生坎坷的情节,觉察到某些生活的出现就是一些断断续续的调子。情节是现实里存在的真实影迹,却把一个人放在了一片暗灰的天空中,还不得不诗意地用厚重地云絮定时般的诉说。相对走过的那些有了感伤的日子,也似远去的云絮在天地间拨动出的一些乐章,已可用落雨的调子奏应调和。

黎素馨回到家中之后,想想艳芝那独自一间的空房,和只有影子的孤独相伴,居然瞬间空了心。她的心绪里不再有悸动与再大地起伏,只有如一碧池水不断地扩散着涟漪,也有一朵花开至荼靡的时段里所有地随飞游迤。她深感到看着感情让人如此受伤,一旦时间久了,就不应该再有任何感觉可以去蛊惑煽动受过感情困扰的人了。她想到艳芝的现状,心情还是稍微起伏,认为如果艳芝能好起来,还是会让她眼前的路上被红霞铺满。她再想,想到艳芝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能回不回到最初谁也无法预料,她怀揣着从繁华到荒芜的心境,心境里有了一面镜子。她发现镜中满是落寞,追忆初次地落入了苍白与空洞。她想用一个字来修饰所有地心情,可找来找去,感情经不住长久地折腾,送出后就只剩下了个‘空’字。黎素馨发现自己看待问题是那么直观,这个发现是她面对多年以来走过的生活的一个总结,或者说是以沉默是金的方式述说。她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写不出一个字,又开始深信,如果感情让一个人落寞了,那么这个人或许不可能再有什么思想意识可以支配得动行尸走肉样的躯体。

黎素馨默默地坐着,又反复地想起了艳子说得过去:“我在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外面喧闹包围着的静房子里,怀里抱着哭得累了睡下的嘉嘉。这时,我就会想到彭辉是在一个竞争激烈的平台上,用他的成绩换取着我们的生活来源。可是,我是一个女人,要看孩子,要守候在一个家里,对任何事情还都无能为力,心里就只有无助,还感到好着急的。”感到在似有若无的空虚里展望未来,前景如同空中楼阁,人生似乎就是处在镜花水月。那些能够让一个女人永远地保持青春的活力和动力,在时光的流逝里成了不现实的想法。即使黎素馨感到她们还风华正茂的,可是看着过往的人群,听着繁华和沧桑从每个人嘴里说出不同的结果,当时的心境也会落入虚空的低谷 。

黎素馨想到这些,依然在第一时间把心情写入了博客。她刚一着笔,却想起了张爱玲写在作品里的一些细节,而那些细节转换成剧情,已然是真实情景在眼前演绎了。她的思想在转变,觉得女人的感觉里有了‘有时人的生活就处在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里,然后就像天空突然暗了下来,整个世界都沉入夜色。而此时的天空空间,才像是一个硕大无棚的箱子。但是如今入夜似的关起了,而人世间如同当时境况的事情就是充满罗愁绮恨的回味,只可能沉重地压入箱中’,思绪也不由得又抽成了千丝万缕。

黎素馨想到艳芝,深感无奈的对艳芝说,又像是对自己的灵魂说‘如果你能走出来,那也要在时间里慢慢地经历些触动身心的心路。如同婴孩成长,必须先从丝毫不谙世事转到可以让别人来解析你的所感所知,才为成长了。理解你的过程是喜是忧,只可能是别人感触事情的收获。现在想到这些,为什么我察觉的某些境况还是有点像艳子说的呢’,而艳子的话也在她的耳旁再次地回旋着:“外面是喧闹的,而你是静的。冷冷地墙包围着无声地站着装饰空间的电器家具,一切都没有生命地伫立着,却有灵魂附着。灵魂不冷漠,它会适时地陪伴着你。而灵魂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会如同空房子样的女人,不能再左右灵魂的去向了。男人们在做什么呢?他们只是被生活在支配,他们的内心与女人们相同,可是意义却全然不同。女人们的充满罗愁绮恨的箱子,终究是沾染着他们的习气。如果想尘封起来,还得让勇气与精神去借助外力。如果箱子能让他们轻易去打开,也是他们担心箱子打开后的结果,不可能会是一种遗恨。他们不自觉地压抑了所有地想法,他们不去开箱子,却把箱子仔仔细细地用铁钉密密麻麻地在应该钉,和不应该钉的地方,钉起足量地不可能再打开箱子的钉子。即使打开,也要有再漫长不过的起钉的过程。他们不想让他们失望,于是不停地钉,让箱子失去了打开的机会。他们钉着,为他们的不安于看到箱内,而解脱得万无一失,进入了多此一举的颇为无聊地动作支配里。他们随意地钉着,只要有空可钉,便乐此不疲。任天明天黑的出现钉子的响声,搅在他们生活的左右。他们敲打着,不停地钉着,希望圈箍在了他们的脸上,给他们圈箍出了假面具。他们还会被圈箍得不想接受他们的真容颜,还认为可以钉到安然地度日就可以了,仅此而已。女人在他们的钉下却把生活越看越真,本质因此沾染了钉子的性情,有了板上钉钉子那般实眼实铆地执着于生活的信念或意念,还会不无戏谑地感谢赋予这些的那些玩不起真感情的男人。”

医院病房里,艳芝的母亲魏星辰高盘云髻,在衣服的包装下,略显丰满的身体显得有些臃肿。此时,她穿的一件外套,居然占去了半个床的位置。艳芝的母亲并不是体胖的人,而给了别人胖的感觉,也是由于被着装陪衬的原因。从魏星辰的着装上看上去,不像是应该出现在这样场合的女人。她穿的衣服,和给别人的感觉一样,或许因了天冷,人也阔气,一些皮草做时尚的修饰可以更有御寒的效果,才不得不披在了身上。艳芝话音幽慢地问着:“妈,您觉得您适合到这样的地方来么?”她浅笑着说:“你是在意我的外表了,是么?你不觉得,对于一个隐藏着忧伤的女人来说,有一个华丽的外表,反是不错的一种心理慰藉么?”可想而知,魏星辰是一位懂得掩饰情感,以修饰得华丽的外表隐藏悲惨命运的女人。她把深坐的身体往床边挪了挪,由于衣服下摆柔软顺滑,顺势已自然柔顺地淌过了床,搭在了床沿上。艳芝所睡的病床,瞬间成了一件时尚皮草外套展示的平台。

艳芝赤着脚,缩在靠着墙的一角,脸上有淡然地笑。她眼睛里映像的魏星辰,应该是柔弱的。可是魏星辰却像橱窗里冷凝全身的蜡制模特,除了衣服皮毛特质感觉的顺滑冷,完全没有透露出丝毫温暖的迹象。艳芝处在恢复期,此时已经可以有意识地支配和重新掌握周围的事态转变了。虽然她现在的意识还不像正常人那么灵光,可也是从灵光的人群里步入这样的命运旅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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